百姓点灯,沈祭梵,你说你拉得还少嘛?你这是流氓行为,所以你以后得对我文名一点,不然你用在我身上的,我迟早都会还给你的,而且,还更加倍……干嘛那样看我?别当真碍,我说说而已。”
安以然拉拉头发,看到沈祭梵脸色沉下去后不敢乱说了。沈祭梵抓着她说:
“用在你身上的?看来你不满意的很多啊,都说说,有哪些是不满意的。”
安以然把脸埋进靠枕里装鸵鸟,他说什么,她什么都没听到。沈祭梵当下把她的头扳起来,再问:“哪些不满意,说说,我想听。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然下次你不喜欢的我照样那样弄你,你要说了,我就避着。”
安以然听他这么说立马眼睛闪亮闪亮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看他,说:“你说的哦,我说了你以后就不会那么对我,对吧?”得到他的肯定后,当即说开了:“我不喜欢的可多了,我不喜欢在下面,最最讨厌的就是跪着,我不要跪,一点都不舒服。我也不要满屋走,进得太深了,顶得肚子好酸。反抱着也不要,我觉得好害羞。还有,那样也不喜欢,侧着,那样那样,还有……”
巴拉巴拉,基本上是把爷的花样儿全否了,沈祭梵脸色渐渐发黑,不愿意再听,欺头咬了下她嘴巴,小磨人精,顺着她就怪了,不喜欢还能被弄得那么高兴?
安以然抬眼看他,不高兴被中途打断,嚷嚷道:“我还没说完碍,你别老打断我说话,不让我一次说完,后面的我就会很容易忘记。看嘛,我刚说到哪了?”
“水开了,等我下。”沈祭梵让她自己纠结去,起身拿着水壶进卫生间,倒进桶里用盆子压在桶子上未免热气散太快,又继续烧着热水。再回来,安以然彻底忘了刚才的话,盯着他说:“沈祭梵,你好帅啊,我好爱你。”
沈祭梵那当下是心花怒放,那感觉就跟在死寂的心底忽然反响了满天冲天礼花一样,大朵大朵的炸开着,纷繁炫丽。俯身在她身边蹲着,忍不住伸手按了下她依然有些发干却血色尽显的唇瓣,笑道,“小东西,这小嘴儿今儿是抹了蜜吗?”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张口含住他的指腹,吸了下,看到沈祭梵眼底眸色成功变色,当即笑了,又抱他的头,亲他,软糯糯的出声:“沈祭梵,我爱你。”
她的眼神很认真,还有几分严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撑大的漆黑溜圆的眼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次不像以往,说得那么漫不经心,这次没有任何修饰词,光秃秃的说爱他,却令她自己心底跳动了一下。或许出口时还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说的,可说出来时候把自己给感动了一把,傻愣愣的看着他。
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她是爱上他了。
这给沈祭梵感动得不行,眼眶都湿了。心脏就跟被爱神神箭射中一般,猛地一紧,跟着胸腔快速膨胀,温暖把整个干涸多年的心塞得满满的,爱意肆泄,泛滥成灾。安以然自己理清了后再正眼看他,伸手轻轻摸着沈祭梵的脸,轻轻的问:
“沈祭梵,你眼眶怎么红了?”觉得奇怪,沈祭梵也会哭吗?可为什么要哭?
安以然话一落,后脑就被沈祭梵扣住,火热的唇舌侵占她的口腔,热浪情潮在不断翻涌,沈祭梵顺势翻上沙发,将她揉进身体,狂热的吻在持续,掌心在她身上各处煽风点火,攻势有些孟浪,逮着她的唇舌大吞大吐,火热交缠。
安以然直感觉眩晕一片,她压根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想要推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祭梵怎么忽然又变成禽兽了?有些缺氧,可任她怎么在他身上推,挠,指甲抓出多少血痕,他依然没半点反应,照样吻得激狂。安以然一张脸给憋得,都快青紫色了,拳打脚踢的反抗着,眼泪跟着就滚了出来。
沈祭梵尝到泪水的咸涩,终于拉回了神志,缓缓离开她的唇,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俊脸贴上她的脸,低声道:“乖宝,不哭,是我不好,不哭。”
安以然自己擦了下脸,吸了下鼻子,说:“沈祭梵,你难道还想来一次嘛?”
沈祭梵微愣,他刚才吓到她了吧。轻轻抚着她的脸,“我是高兴,乖宝。”
安以然推开他的脸,不高兴的嚷嚷道:“你为什么忽然发疯啊?我本来很感动很认真的,被你一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沈祭梵!我还差点被你憋死!你就是故意整我的,你坏透了沈祭梵。走开走开,不要你抱,烦死你了。”
沈祭梵底笑出声,埋头亲着她的脸。她的感动是缓慢的,他的感动却是激进的,他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很高兴。
“水开了。”安以然看他被她吼了竟然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伸手戳戳他肩膀,小声咕哝了声。
沈祭梵笑笑,摸摸她的脸,起身把热水往洗手间倒。他们俩人洗个澡得烧四壶水,如果想洗个鸳鸯浴基本上不大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桶子,而且更有可能是在烧后面的热水时前面的水已经凉透了。沈祭梵把热水兑好,先给安以然洗了。
抱着安以然进房间,放好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