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黑洞,那晚的男人是谁吗?你一直以为是魏峥吧?所以这些年,你一面不得不跟魏峥上床却又恨着魏峥,是不是每一次在他高潮时候摸刀想宰了他?啧啧,看你那眼神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是吧?那么多次杀他的机会你都放过,其实还是想利用他,我说的对吗?”
肖鹰冰冷的眼神看向舒默,浑身杀意肆起,舒默无所谓,就算面前是头凶猛的狼,他照样也得说痛快了。伸手拿着茶几上的水果刀把玩着,学着沈爷转动着刀柄,事实证明,不是任何玩枪弹的人都能玩得好飞刀的,叹了声,继续道:
“想不想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你都要死了我没必要骗你,想不想知道?”
肖鹰有一瞬的慌乱,怎么可能不是魏峥?怎么会?她问过他,他没有否认。
十六岁那晚,她被扔进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晚是肖鹰这辈子的噩梦,一直想要极力抹去却始终掩藏得更深的东西。尽管经过千锤百炼的心境,还是无法面对。
冷静的神情有些坍塌了,舒默明显也是了解她的,专找她的弱点进攻。
“就是那把你卖掉的父亲,亲生父亲……”舒默的话停在这里,肖鹰终于崩溃,捂着耳朵大叫起来,舒默觉得痛快了,继续说:“还有,你亲大哥……”
肖鹰愤怒着一张脸想要冲过去撕烂舒默那张乱喷的嘴,满眼满眼骇人的恨意,往前一扑,整个人从轮椅上倒下去,“嘭”地一声跌倒在地上,后面被带翻的轮椅紧跟着砸在她身上。肖鹰到底受过训练,反手推开轮椅,快速朝舒默爬起。
“王八蛋!”肖鹰一张冷眼的脸,已经被愤怒和仇恨扭曲,嘶声裂肺的大叫。
舒默把着手上的水果刀,眼神微微一合,水果刀脱手而出,“哧--”一声扎进肖鹰手臂,穿透手掌直接钉入地面。舒默在肖鹰痛声而出时哈哈大笑,道:
“中了?哈哈,看来我还是有玩刀子的天赋,这可得跟爷报告。”嫌肖鹰太吵,不耐烦的拔了拔耳朵怒道:“把她嘴巴给我缝上,烦死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立马有人上前塞把报纸堵住肖鹰的嘴,舒默整了整衣服,立马又换了副笑眯眯的神情,把着下巴半做不解的说:
“其实你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啊,魏峥就是干你一夜也干不成那样儿啊,你后来跟魏峥上了那么多次床,就没觉得他那家伙跟那晚上干你的不一样?”
肖鹰眼睛已经充血,血管都被涨破裂,血色泪痕顺着脸躺下去。
魏峥没否认,那是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宁愿她恨她。舒默那就是奔着让她气死的目的去的,她自己气死总好过他动手得强,毕竟这事儿魏峥后面得知道。就算再有沈爷的命令,魏峥心里也会搁了根刺,好歹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觉着犯不着啊。看着肖鹰那模样,咬舌自尽肯定不成,嘴巴给堵了,一头撞死吧。
瞧瞧,死法儿这厮都给编排好了。
“你知道魏峥那只手怎么来的吗?你以为真是天生的异种啊?呿,我告诉你,那都是为了救你违了规,上头把他一条胳膊给卸了,装的是假肢,假的!不过他本事,竟然能让假的变成了真的,不仅活动自如,还成了他的优势。”
舒默来气了,怎么还不去死啊,这丑女人真是倔,还活着干什么?成心找事儿的,恶狠狠的出口,伸手随便指了几人:“你、你、你们几个,把她衣服剥了,随便玩,你们几个,给录像,要拍得有水准些,老子回头烧成碟给暗卫营的兄弟们每人发一张观摩观摩。让你死了后还大火一把,我这想法儿如何?”
肖鹰眼眶周围的微细血管爆裂,血从眼角顺着流出来。她如果还能动,此刻绝对会扑上去不计后果宰了舒默。
肖鹰衣服被撕裂,舒默起身走上去,边看边说:“让我猜猜,你最不想谁看到这么肮脏的一幕……魏峥?不不,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哪里管过魏峥死活。”
顿了下,蹲身抬起手捏住她下巴,笑着问:“爷?”
果然,肖鹰血泪迷糊的双眼一刻怔住,浑身僵住,舒默大笑起来,站起身:
“真是爷啊,哈哈…既然要上呈给爷的东西,那可得要求演技和拍摄水准了,要不我亲自上阵……唉,不成,这可不好,我向来不碰兄弟的女人,还是我来当导演好了…肖大美人啊,你甭担心,老子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不仅给爷,还给安小姐一片,得让安小姐也跟你学学…呃,不对,安小姐那可是爷亲手调教的,哪需要跟你学……”
肖鹰的死穴,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个,从未正眼看过她的男人,那个将她视为杂草能随意决定她生死的男人……
忽然奋起,右手抽出左手背的刀直刺进咽喉,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死了?真死了?嘿,收功!”舒默兴高采烈的转身,大功告成啊,后面兄弟赶紧把客厅收拾一番,所有东西都回归原位,包括肖鹰狼狈的尸身。
这是魏峥的公寓,大家都还是忌讳着的,快速收拾完赶紧跟着舒默退出去。
舒默回头看着被枪子儿崩坏的门锁,顿了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