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好,”小太监说,“你想舒服我就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你整日不想好事,今天老子也要看看你的毛有多长,”
小太监说罢,老鹰拎小鸡一般,把个可怜兮兮的张小公子提溜起來扔到一根柱子前,喝道:
“脱了裤子,”
“脱裤子,,莫非是兄弟你改主意了,”张广西惊惧中忽然透出一丝喜悦,
“改你妈,”小太监斥道,“老子是要用你的裤腰带一用,”
“你拿去就是,不就一条裤带吗,”小张倒是很大方,
衙内少爷裤带一抽,裤子也裸了下來,那一串连葫芦带棒槌刹时间暴露无遗,小太监顺手一划拉,揶揄道:
“东西倒还货真价实,就是他妈的不走正道,”
“你不配合,怎么不知我就不走正道,”小张心犹未甘,嘴噘得老高,
“算啦,不和你啰嗦,跟你这种人也说不清楚,”
“自己不懂,还说别人不懂哩,”张广西小声嘟嚷道,
小太监不理,不由分说他用张广西的腰带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挂到那根柱子上,这下好,上不去下不來,样子像上吊,呲牙咧嘴的又喊不出來,不过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要命的,
小太监有要事在身不便多耽搁,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赶快离开这家大院,他知道半夜三更的,出正门肯定有人拦挡,翻墙越脊又不是他的强项,正一愁莫展之际,忽见外面人影一闪,小太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借月光一看是个女人站在他面前,小太监低声问:
“你是何人,”
“潘将军,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少不更事的兄弟计较了,我帮你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是,”女子战惊惊的说,
“潘将军,”小太监吃了一惊,问,“你是谁,焉何知道我姓潘,”
“将军大名,天下无有不知,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帮你打开后门,你快快走吧,”女子道,
张广蓉头前带路,小太监紧随其后,片刻便到了相府后门,后门看门人不耐烦的从窗口伸出半拉脑袋,眯缝着双眼问道:
“谁呀,半夜三更的,去哪儿啊,”
“叶头,我是张广蓉,送这少年回家,”女子说,
“啊,原來是小姐呀,我这就起床给你们开门去,”
叫叶头的看门人说罢点亮油灯,提上裤子出來开门,他刚把门锁打开,无意间回头一瞅,不巧灯光正好照在小太监的脸上,那人顿时怪叫一声,灯笼扔到地下,撒腿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
“快來人哪,快來抓奸细呀,天朝大帅潘又安闯进府里來了啊,”
小太监想杀人,奈何手里沒有家什,而且那人比兔子跑得还快,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窜出几条人影,为首一个道:
“潘郎快走,我來断后,”
小太监一见是南桥枫叶带人來了,心下稍安,张广蓉拉开后门,催促道:
“将军快走,”
如果是南桥和那两位大内高手,运起轻功,一步就是丈八远,这阵早就沒影儿了,小太监是马上将军,不谙步行,跑步比赛非他所长,又是黑灯瞎火的,未跑几步已是汗流津津,他们四人跑出约两三里远近,丞相府中的追兵马队已近,情急之下,眼看快到了老黄家的小院,几人顺势钻进小屋躲藏起來,
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跑到黄冠果的小木屋,附近无遮拦,一棵树都沒有,周围又无险可拒,丞相府人多,不一会儿便将小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