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小太监带來的两千人马突然从四面八方杀出,鬼子兵猝不及防,被杀得晕头转向,一时之间鬼哭狼嚎,喊爹叫娘,小太监和他的三位夫人犹如四只老虎从里往外杀,朱林宗率领的大队人马从外往里攻,朝庭军队虽然在人数上不如倭兵,奈何都是些精挑细选的精兵猛将,以一当十,十个胜百,况且还是两个打三个,倭兵侵入中华国土之后从未打过硬仗,所遇地方部队,不是望风而逃就是闭门不出,哪有今天这种阵式,个个都是死打硬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的不要命的,将士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一向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倭兵倭将纷纷像无头苍蝇似地哇哇乱叫着毫无目标地四处狂奔,他们本來可以有组织地发起突围,然而人生地不熟,又不知埋伏了多少人马,所以才乱成一锅粥,
小太监突然发现在朱林宗的旁边,有一名骑黑马的大汉,年约十七**,块头长相极是雄壮,只见他头上包块黑毛巾,手使两柄大斧子,络腮胡子,面如锅底,鼻孔上翻,钢刷子眉,鸡卵大的眼,一脸凶相,嗷嗷吼叫着,在朱林宗的指点下,冲入倭兵队里,见人就砍,不一会就被他砍翻了十数个,小太监纳闷:他的兵不敢说,将官有几个不认识的,啥时候冒出这么一位好汉,酷似猛张飞、亚赛黑李逹、比程咬金不差,强过尉迟恭,小太监越看越喜欢,但又不敢多看,怕误了手中的活儿,不小心被哪个倭贼砍一刀,
也就是顿饭的时间,倭兵队伍十去五六,小太监暗自庆幸,兵强将勇,以少胜多出奇制胜,胡三兄弟用兵真如神哪,
眼见大功告成,猛见远处來了一大队人马,大约有四五千之众,小太监抬头一看,打头的巧不巧正是那位刺史王友符,
“别打了别打了,”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王友符指着小太监冷冷的道,“给你说话呢,沒听见吗,”
小太监不由一肚子气,无名火三丈高,他有心一枪把这个狗杂种给捅了,但毕竟不是时候,他忍了忍,反问道:
“王将军,扫倭贼有错吗,”
“什么倭贼不倭贼的,我批准让你们打擂,竟打出倭贼來了,我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王友符瞅瞅小太监,忿忿道,
小太监悻悻道:“倭寇犯境,沿海骚扰,杀人越货,强奸妇女,罪恶滔滔,人人皆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为生意人,杀几个倭贼也有错吗,王大人,”
“你懂个屁啊,你们买卖人只知道坐在家里数票子,还哪里管得了国家兴亡之事,”王友符横眉冷眼道,“倭国虽小,但民风强悍,多有骁勇善战之人,而且国力雄厚,兵强马壮,他们科学发达,能造大船,倘若你因小失大,得罪了这些爷,惹得他们火起,倭国天皇爷派大军前來讨伐,到时候你拍拍屁股闪人了,这一大堆烂摊子谁來收拾,朝庭怪罪下來,是你应对还是我应对,”
“哦,”小太监气得话都说不出來了,国家养了这么一些货色,饭桶倒也罢了,竟还吃里扒外,小太监道,“谁的屁股谁擦,这一摊子是我惹的当然由我來收拾,”
“嘿,风大处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不是看在王老丞相的面上早把你和你的同伙抓起來了,”王友符马鞭一指道,“你走吧,命令你的人赶快滚蛋,倘若再杀一个友邦士兵,我就让人动手杀你的人了,”
小太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有心亮明自己的身份,一是不到时候,二是对这个人投敌叛国的深浅程度还不得而知,还需要时间了解,小不忍则乱大谋嘛,因此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说:
“好吧,我让你一步,孩儿们,咱撤了,”
小太监的队伍头脚刚走,武宫急忙凑过來道:
“感谢王将军秉公处理,这实在是一场误会,我们都是來看热闹的,沒想到却遭遇了一场杀戮,将军你看,我们死的这些人穿着打扮哪个不是平民老百姓,”
王友符道:“武宫先生,不是我说你,你们看热闹來这么多人干嘛,明摆着是闹事吗,”
武宫道:“只要是王将军在海城驻扎一天,我的人就不会在海城闹事,还有一事不明,刚才这位自称是买卖人的,他手下怎么有之么多人马,按上朝大法,私蓄军队可是要灭九族的,王将军务必要细查,”
王友符又说:“查不查是我们自家的事,这你就不必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是是,这我懂,”武宫很客气的说,末了他又提出一个问題,说,“我们还想把这个擂台赛继续下去,”
“我沒听错吧,”王友符有些鄙夷地道,“你们都让人打成这样子了,不是我听了佐藤八作的报告來得及时你们早全军复沒了,还敢再比武,这不是自讨沒趣吗,”
“这次比试的方法不一样,原先是马战,这次是步战,我们那儿叫相扑,你们这儿叫摔跤,”武宫解释说,
“这倒是个办法,我知道你相扑厉害,不过人家如果知道你们换了打法,怯战不答应怎么办呢,再说,你们就有必胜的把握吗,”王友符一是怕小太监不干,二是怕倭人打不过,那几个娘们都那么厉害,他是领教过的,还有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