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喝什么,”
老怪大喜:这个媳妇好,又是老婆又是酒友,沒料到抢來个善饮者,以后喝酒不寂寞了,遂说:
“好好,我陪娘子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是酒桌子上的常规语言,傻瓜才喝醉呢,
雪里红双手端起满一大杯酒,欠起身子,盈盈笑道:
“郎君,今日起我的愿也遂了,咱俩成了一家人,这都是天遂良缘,我陪你满饮此杯,”
老怪平时就嗜酒如命,喝酒如喝凉水一般,岂在乎这一杯两杯,未想到老怪才端起两杯,雪里红那里已喝下三杯,老怪不甘下风,急忙端杯补齐,俩人推杯换盏,不到一个时辰,菜未下去多少,一个大酒坛子却见了底儿,老怪开始的时候还留着一份清醒,喝着喝着就忘了今日是何人,对面之人是何人,他本來是想再不济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喝不过一个小女子的,何况他还是酒中仙呢,所以逐渐就丧失了警惕性,老怪有舒心的女人陪着喝酒,心里高兴,不知不觉眼前变得恍恍惚惚的,可是那个女人还再一边自饮一边和他碰杯,老怪知道酒中不会有事,是他派人拿來的自家的酒,女子哪有机会作手脚,而且公平喝酒一人一杯,女人并沒有比他少喝一杯,因而他并不放在心上,來者不拒,开怀畅饮,还一碟连声地高叫痛快,到底看看谁先醉,
第二坛子酒快要见底儿的时候,老怪已经原地卧倒,半尺长的鼾液挂在嘴角,人早就不醒人事了,
卡捷莫娃断定老贼不是装出來的,立即起身在屋角里拽出那一束曾经绑缚她的细皮绳儿,将老贼结结实实捆了个四马倒攒蹄,老怪负痛,猛地惊醒,叫道:
“娘子,这是为何,”
雪里红笑道:“狗贼,睁眼瞧瞧,谁是你的娘子,你色胆包天,强抢民女,按理该是死路一条,”
老怪酒意去了大半,哀求道:“姑娘饶我一命,你去便去了,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便是,”
雪里红道:“似你这等恶人,恶贯满盈,饶你不得,”
“你要怎地,”老怪圆睁怪眼问道,
女子说:“头前來时,你不问青红皂白,扯了我的裤子就要强行非理,同时将你的那物也亮了出來,你知道,那样物是不可轻易示人的,既然让我见了,就不能让别人再看到,”
“你、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肯定是……”老怪穷途末路,张嘴欲要喊人,
雪里红手急眼快,还未等他发出一句吼声,早就把手中一只袜子塞进老怪的口中,然后从墙角拣起老怪方才杀人的那把尖刀,手起刀落,“噌”一下,隔着裤子将老怪的那物事齐根儿割了下來,雪里红不慌不忙,抱起酒坛子,把剩下的酒悉数倒在老怪的裤裆里,既能止痛又消了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