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一刀宰了你,”东洋老怪提着裤子骂道,
“师父,我是怕他们那边人多,把我儿子也一并捉了去,人家如提出换人,咱把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还给人家,不是……”
“八格,”老怪大怒,挥起一刀,将老儿剁作两段,
“杀得好,”一个女子的声音,
老怪一惊,循声回望,原來是雪里红口中的布料头儿掉了出來,老怪问道:
“娘子认识此人,”
“岂止认识,他还是我杀父仇人的老子呢,”
“噢,有此等事,”
“他不是有个儿子吗,”
“是啊,”
“长得瘦瘦小小的,”
雪里红知道,男方人一般个头矮小,而胖子也不多见,索性她就豁出來了,蒙对了就对,蒙错了算自己倒楣,
“着啊着啊,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他怎么会杀了你的父亲,”老怪急问,
“相公,你解开绳子让我喘口气行不,我又不跑,”
“好好,”这一声“相公”把老怪叫得心里痒酥酥的,那个舒服劲儿用言语是无法表达清楚的,说罢,老怪匆匆去替雪里红解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