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了十个儿子。你说她对哪个放在心上。把哪个又不放在心上呢。我的老婆都是我自己找的。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能不爱她们吗。”
“哪我呢。”天山雪急问。
“原來不是。现在是了。”小太监不加思索的回答。
“怎么现在才是了呢。”雪儿不放心。
“你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岚山。匪穴里救我。我是石头。难道就不为之所动。”小太监睁大眼睛反问。
天山雪又一次猛地扑了上去。搂住潘又安的脖子。小太监紧紧抱住自己的矫妻。轻轻摩挲着她优美匀称的胴体。双目相对。两口相接。小太监的嘴大。姑娘的嘴小。大口对小口。因而拼出一个“回”字。
一个是情场新兵。一个是色中老手。一个是含苞待放。一个是暴雨催花。一个是求欢日久。一个是守株待免。两只蝴蝶翩翩飞。各为情事聚一处。起初的交流只不过为了热身。现在才归入正題。一对新人在床上摸爬滚打。所有的言语都嫌多余。所有的话语都表达不了此时的爱恋。甚至哼哼一声都害怕破坏了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婚宴。
良久。还是雪儿道:“郎君。脱了衣服睡吧。”
小太监心知火候到了。他坏坏地一笑。故意躺着不动。说:
“我累了。你帮我脱。”
天山雪乃是郡王的女儿。什么时候干过侍候人的勾当。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她心爱的人。既为人妇。就不可托大。别说是脱衣服这样的小事。以后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即便是让她端屎端尿那样的事她也是理所应当。也要干的。雪儿坐起來。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退下丈夫的外衣内衣。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刚要钻进被窝。小太监突然露出豺狼的本色。腾地掀开被子跨了上去。随手熟练地一把扯开雪儿的内裤。
雪儿大惊失色。道:“潘郎。你轻点。”
小太监不慌不忙。含糊其辞说:“就好就好。”
雪儿又说:“都说你们汉人不行。汉人中也有你这么狠的。”
小太监反唇相讥道:“汉人不行。为啥人口那么多。”
雪儿仰起粉脸亲了小太监一口。说:“我才不管别人呢。我只要丈夫你。”
小太监不依不饶。辩驳道:“我就不是汉人了。”
雪儿急忙说:“我又沒说啥。你多什么心。”
小太监纠正道:“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以后就不要说你们汉人你们汉人的。我听着别扭。”
雪儿笑说:“沒想到你这么小心眼。以后不说就是了。再说就说我们汉人行了吧。”
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要怎么样。小太监嘿嘿一笑。说:
“你沒见我正在办正事吗。”
说着话儿。好像是忘了一般。不知不觉。雪儿倒觉着起初那阵剧烈的疼感反倒消失了。明眸一笑。嗔道:
“沒羞。看你刚才那猴急猴急的样子。好像八辈子沒吃饱的鸡一样。亏你还有那么多的老婆哩。”
小太监的战线一般都拉得很长。他怕雪儿吃不消。故意沒话找话。打岔问道:
“下一步你怎么打算。是留在番地。还是和我一道进京。”
天山雪绷着脸说:“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跑。你说我是走是留。再说我连一天也离不开你呢。”
“行。三天之后跟我一块开拔。回家我给你盖幢小楼。”小太监许愿道。
“才不呢。”天山雪噘着红唇道。“你让我一人住一幢楼。想急死我呀。我要和姐妹们一起住。”
小太监眼瞅着雪儿那一张俏脸。忍不住闸门洞开。万箭齐发。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