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不知通往何处,正行之间,突一声梆子响,山上冲下一飙人马,为首一人大喊道:
“呔,大胆狂徒,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界就胡走乱行,识相的留下卖路钱,不识相的放下脑袋走人,”
这是何话,小太监什么样的风浪沒见过,岂能把这般人物放在眼里,他冷笑一声,令张发存从马鞍子解下他的长枪,执在手里,喝道:
“买路钱不曾带得,想取爷爷脑袋就和我杆长枪说话,”
山贼头儿也不搭话,挥动砍山钺,兜头就砍,小太监举架相迎,未及三合,小太监便暗暗开始叫苦,座下张发存的这马非是战马,只是一般驮人的马匹,只知低头走路,未曾受过训炼,如何能配合主人作战,山贼的斧头又重,小太监无法迎敌,正待要退时,马屁股上着了一斧,马儿一个趔趄,将小太监颠下马,小喽罗们仗着人多势众,呐一声喊,一拥而上,将仨人绳捆索绑,拿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