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才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滔天大祸了,
对于常家和楼云之间具体的纠纷,公孙然自然不知道,只是现在他看到常世春的脸色,就能猜出点大概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常世春,重新回过头去,对着楼云一拱手道:“楼兄,这一切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多有得罪了,还请你多多包涵,”
紧接着又道:“不知道易尘的父亲现在何处,伤势如何,老夫这里倒是有些疗伤之药,”
楼云一摆手道:“不必了,易尘的父亲已经由我医治,暂时沒有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公孙然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还特意大大的长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事一般,
不过还沒等他的这口气出完,楼云已经冷冷的接着道:“不过我带着易尘前來找常家要个说法,贵族的常长老却扬言要让白家家主亲自向他道谢,并且还让易尘,白兄和我,自己废掉自身修为,不然的话,他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既然公孙兄也來了,那就请公孙兄做个见证,看看我是如何自废修为的吧,”
一席话说完,常有为等人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看着楼云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畏惧,现在就算楼云站在那里不动,让他去动手废掉楼云的修为,哪怕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公孙然尴尬一笑道:“楼兄说笑了,刚才常长老应该是一时冲动之下说出來的气话,他哪里有这个胆子啊,”
“气话,”楼云哈哈一笑道:“公孙兄,楼某虽然沒什么本事,但天生受不了别人的气,更不能受人侮辱,所以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那如何才能让楼兄消气呢,”公孙然已经是在陪着笑脸了,
楼云淡淡的道:“很简单,只要公孙兄替常长老去白家道个歉,并且让常长老一家上下自废修为,那楼云的气就可以消了,这件事自然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此言一出,整个常府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不过紧接着“噗通”一声传來,打破了这种死寂,
常世春已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剧烈颤抖,脸上的神情更是说不出來的凄惨,
楼云的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怜悯,
他带着白易尘到常家來,就是要向常家讨个说法,如果只是常世春年少轻狂那还说的过去,但是常家上上下下,甚至包括常有为在内都是咄咄逼人,蛮不讲理,连是非曲直都任意歪曲,
尤其是常有为,还说什么赶集期间不能动武,不愿破坏规矩,所以要自己和白家人自废修为,可是他的重孙子破坏规矩在前的事实他却根本不提,
当常有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楼云就知道了常世春为什么会如此狂妄,常世春的父亲为什么会那么贪婪,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之所以会拥有这样的性格,绝大多数都是跟着常有为这位家里的老祖宗学的,
这样的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如果对于他们仁慈的话,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最终倒霉的,将会是白家众人,
所以,楼云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哪怕是得罪了公孙然,也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解决掉常家这个后患,
公孙然的脸色也变得凝重无比,沉声道:“楼兄,虽然常家得罪了你,但是常家毕竟是我公孙家礼聘的客卿长老,难道你就不能给老夫一点薄面,”
楼云微微一笑道:“公孙兄,如果不是你來了,那么我要的就不仅仅是他们的修为了,而是他们常家上下的命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公孙然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來:“楼兄,你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既然公孙兄执意要为常家出头,那么楼某只能无奈和你切磋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