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凤倾月斜眼望向萧羽飞,见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才强压下心底那股怒意,淡淡的道:“去将‘孽镜’搬来。”
“那个倒不用。”说着,阎王从宽大的袖口之中拿出一面镜子,镜子与普通的镜子不同,看上去更像是一面放大镜,下面一个把手,镜面有铜镜一般大小。
阎王恭敬的将‘孽镜’放在书案上,人又退到了一边,在那个女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
凤眸定在那面‘孽镜’之上,片刻,凤倾月才伸手将镜子拿起,对着殿下之人一照,原本通透的镜面之上,很快显出一幅幅画面,主角,皆是殿下之人。
从欺上瞒下,至暗里受贿,再到警局里的一幕。
画面里,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正靠坐在墙角,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却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分明是一身肃严的警服,脸上却挂着令人恶心的笑颜,阴柔男人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只能眼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郭旭的衣服被撕裂,一双媚眼惊恐的瞪大,一张略显稚嫩的容颜有着惊惶,眼看着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不停的撕着他的衣服,直到郭旭浑身**,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当那具令人作呕的身躯扑倒在郭旭身上,凤倾月身侧的手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
眼看着那双媚眼渐渐失去神采,凤眸的颜色也跟着加深,一圈圈的漩涡凝聚,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摧毁殆尽。
就在男人企图侵占郭旭的一刻,他的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黑气,浓郁到近乎于实质的黑气,猛地将男人狠狠的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
可是,事情并没有完结,男人醒来之后,似是十分恼怒,一把抓住郭旭的头发,狠狠的给了他两巴掌,嘴里骂骂咧咧着,可那双媚眼,再也无法凝聚。
无法得到回应,男人冷笑一声,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皮鞭,不停的对着他抽打起来,一边抽打,一边咒骂,最后似乎还不过瘾,干脆用手中的香烟,在他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耻辱的痕迹。
菱唇冷冷的勾起,凤倾月硬是从头到尾看完了‘孽镜’里的画面,直到男人离开房间,她才缓缓的放下‘孽镜’,望着殿下之人,轻笑一声:“你很喜欢**?”
男人一愣,心里已经清楚了什么,只是他的不明白,在阳间有人为郭旭报仇,他还能理解,怎么到了这里,还会有人将这件事提起?
“敢动本尊的男人,死,对你只能是一种奢侈。”冰冷的寒气从凤倾月口中吐出,使得男人终于明白了什么。
愣过之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个男人好本事,居然连地狱的人也能勾搭上,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的脸,有什么了不起的?都被我玩儿过了,哈哈哈……”
面对男人有意的贬低,凤倾月只是淡淡的听着,直到他笑完,才将视线转向阎王,淡淡的道:“本尊想,地府里,应该不缺少与他有相同爱好之人吧?”
“呃……”阎王浑身一抖,很快就明白凤倾月要干什么,老实的点了点头,“有,比他口味重的多了去了。”
这倒是真的,人的爱好千奇百怪,那人只是沧海一粟,与那些真正重口味的人比起来,那人根本上不得台面。
“将他送去给那些人调教,记得交代清楚,怎么激情,怎么玩,别让他有休息的时间。什么时候,那些人能让他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的时候,再将他送去无间地狱。”
魂飞魄散太过简单了,有什么比日复一日的活在煎熬之中,更能让人痛苦的呢?
“等等。”见陆判要将人拖下去,萧羽飞淡淡的出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盛开的曼陀罗,阴冷而邪肆。
指尖一道幽冥之气注入那人体内,没有之前的痛苦,凤倾月却清楚,那人之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淡淡的移开视线,今日所看到的一切,他们都会选择忘记,他们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知道当初的真相,可是真相摆在他们眼前时,他们又希望自己从未看过。
……
一行人在冥界逗留了好几日,除了是让夭寐养身子之外,凤倾月更是在地府之内好好搜刮了一番,所有能让一群男人防身的仙器,全部被她搜刮进了自己的荷包,将整个冥界一阵大扫荡。
阎王在远处含泪看着,手指狠狠的搅着衣角,斜眼看向同样一脸肉疼的陆判,问:“你说,那个祸害什么时候才离开?”
万年前,地府就已经被她搜刮过一次了,这才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家当,又被一次性搜刮干净,那何止一个肉疼,阎王浑身上下都在痛。
“不知道。”陆判木然的摇了摇头,眼看着自己的东西也被那个女人收进储物戒,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要不,我们去找冥王殿下诉苦?”阎王闷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得了吧,您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