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争吵——
“姓夭的,你给老娘说清楚,后院那一片玫瑰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玫瑰?”夭守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没料到白若琼会突然出现在他家,更没料到她一来,就发现了那片玫瑰园,一张老脸首次出现了窘迫,伸手挠了挠头,正想着怎么回答,对面的人又嚷嚷开了。
“姓夭的,你不会是暗恋老娘吧?”话说,她和夭守建认识几十年了,两人一直不对盘,任她怎么想,也不觉得夭守建会喜欢她,但是后院那片玫瑰园又是怎么回事?
她最喜欢的就是玫瑰,夜斯的父亲当年能追到她,也是因为亲手种植了一片火红的玫瑰园,至今,那片玫瑰园仍然存在,只要她想夜爸了,就会去那里看看。
“带刺的,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才不会玩暗恋,这么没水准!”夭守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瞬间炸毛,“老子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臭小子他妈,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根本算不得女人!”
门外,夭寐听着俩老货没有营养的对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老家伙说谎真是不打草稿,小爷连我妈是谁都不知道,他居然就爱上了。”
他的话,似的凤倾月一愣,侧眼望向夭寐,奇怪的问道:“你不知道你妈是谁?”会有儿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
“妖孽是孤儿,十几年前夭将军在孤儿院里收养了他,并视如己出。”这话是祁彬回答的,“夭守建将军早年就开始去国外军事交流,他在国外的事情很少报道,只是回国时带回了妖孽,并说他母亲在生妖孽时难产时死了,妖孽就这样进入了夭家。”
凤眸深处快速划过什么,她当初翻查加密档案,夭寐的母亲一栏,好像的确是空的,当时她并没有留意,现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难怪夭寐和夭守建长得一点也不像,之前她还以为是因为夭寐像他母亲,现在想来,就连夭寐有点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释。夭寐因为从小就是孤儿,又在孤儿院里长大,如果不是因为遇上夭守建,现在还不知道过着怎样的日子。
想到这里,凤倾月伸手将夭寐揽进了怀里,低声道:“你还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过来,娇笑着在凤倾月怀里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因为她,让他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夭守建虽然可以给他一切,独独不能给他家的感觉。
凤倾月垂首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带刺的,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终于起效了。菱唇渐渐勾起,四人一起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此刻,白若琼面色已是一片酡红,之前的气势汹汹不再,目光变得有些迷离,抬手松了松衣领,一手扶着桌沿,缓缓坐了下来。
“姓夭的,你家饭菜是不是不干净?”她怎么像是发烧了?
“不干净?”夭守建一愣,不会啊,他也吃了,怎么没事?难道是自己身体太好,而她这么多年娇生惯养,所以不习惯。
想到这里,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两步,伸手试了试白若琼额头的温度,这一试,整个人吓了一跳,“带刺的,你发烧了!”说着,就想收回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琼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感觉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手,让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只手将要抽离时,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张老脸烧得通红,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热感从手背直袭进他的身体里,“那个,带刺的,你怎样了?要不要我去找医生?”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这夭守建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居然可以迟钝到这种地步?
“给我!”感觉额头上的手努力的想要抽离,白若琼猛地向前一扑,直直的将人扑倒在地,小手毫无章法在对方身上撕扯,“热,好热……”
夭守建后脑撞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脑子一下子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身上醉眼朦胧的女人,居然忘了反应,直到女人的手袭向他的身下,他脑子里‘轰!’一声就炸开了。
“行了,别看了。”
伸手截住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人,凤倾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这群男人果然越来越没三观了,里面两个是其中两人父母,这俩居然还能看得这么起劲,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冤家,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夭寐在女人怀里拱了拱,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咪,那老货居然被扑了,哈哈哈,想想他心里就爽!
“就是一点小法术,你们想学,我可以教你们。”家里这群男人开始修真之后,这些法术是一定得学的。
“好啊好啊。”夭寐忙不迭的点头,媚眼中划过一道精芒,这下,他的肉一定会多。
好似看透了夭寐所想,凤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就凭他们的修为想对她下咒,是不是还太嫩了一点?
“走吧,我们回去。”戏已经落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