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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月将幕清幽带回家时,意外的,白若辰是最为平静的那位,仅仅只是望了幕清幽一眼,就主动去为幕清幽安排房间了。
“怎么会是他?”夭寐撅着嘴指了指凤倾月怀里的男人,他永远也忘不了,在越南时,这女人将他丢下的一幕。
“凤儿。”紫龙照旧在第一时间贴了上去,待看见她怀中的幕清幽时,浑身一震,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眼瞪得大大的。
“怎么,小紫认识清幽?”凤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凤倾月一瞬不瞬的望着紫龙,不放过他任何一丝变化。
“不认识。”紫龙缓缓的摇了摇头,紫眸中尽显茫然,他咬了咬手指才道:“可是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
“笨蛋,他是最近最为走红的新星,电视上天天都是他的新闻,你当然见过了。”夭寐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星星?”紫龙呆呆的眨了眨眼,“原来星星长这样。”
夭寐:“……”
凤倾月淡淡的收回视线,心中的警觉却是没有放下,她总感觉,紫龙是真的认识幕清幽,只是因为灵智被封印了,暂时想不起来。
紫龙在古墓里沉睡了万年,怎么会认识幕清幽呢?
凤倾月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她总感觉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可是又有种雾里看花,无法拨开云雾的感觉。
待白若辰安排好房间,凤倾月就抱着幕清幽上了楼,动作轻缓的将他放在床上,留下一句“等你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真相。”然后就离开了房间,没有一丝眷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幕清幽茫然的坐在大床上,不明白刚才还对他体贴入微的女人,怎么转眼就变回了之前的冷漠?
是因为这满屋子的男人,还是因为她当真不爱他了?
如果她不爱他了,为什么又要来救他?
幕清幽想不透,他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了解凤倾月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好像变得更加沉稳,更加难以捉摸了。
在他经历过生死后,想要放开自己时,她却又突然关上了那扇门,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凤倾月离开客房后,就直接回了卧室,果不其然在卧室里找到了闷闷不乐的阎克,之前在宾馆她就发现阎克不对劲了,只是碍于萧羽飞在场,她料定阎克不会说,才什么也没有问。
“怎么,心里有事?”一把将阎克揽进怀里,凤倾月亲了亲他的额头问道。
“没,没事。”不敢抬眼对上凤倾月的视线,阎克只是低着头,将脑袋埋在柔软之中,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真的没事?”凤倾月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实在是阎克的样子不像没事,可她又舍不得逼他。
“嗯。”阎克闷闷的点了点头,却忘了他脑袋所处的位置,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挑逗,让凤倾月身体里的火瞬间窜了起来。
“既然没事,那咱们来办点正事。”一个翻身将阎克压下身下,凤倾月俯身,吞下了他所有的反对。
房间里,气温正在渐渐升高,很快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小紫,你不想去看星星吗?”眼见紫龙要回卧室,夭寐一个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
用脚趾头想,夭寐也能猜到卧室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他刚才也发现了阎克的异常,就当他大方,不和心情不好的人一般见识,帮两人解决这个老是捣乱的男人。
“星星?”紫龙一愣,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幕清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了危机,从未有过的危机。
紫龙虽然灵智不全,却是对危险的感知特别敏锐,特别是凤倾月的事情,事无大小,她都会当做头等大事来对待。
想到凤倾月对那个男人的呵护,他的嘴巴翘得更挂上油壶,闷闷的点了点头,跟着夭寐去了幕清幽的客房。
夭寐顿时松了一口气,余光望了望卧室方向,心里不断腹诽:阎克,老子给你打掩护,下次就该你了!
因为夭寐的搅局,阎克也总算在长达半个月的禁欲后,再次尝到了蚀骨的欢爱滋味。
紫龙去到幕清幽房间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因为他无论说什么,幕清幽根本就跟没听见似的,仍由紫龙一个人在旁边碎碎念了半个小时。
此等视而不见的功力,让夭寐望尘莫及,险些顶礼膜拜。
紫龙回到房间时,凤倾月和阎克已经完事儿,两人都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紫龙鼻子使劲动了动,纳闷的道:“奇怪,今天味道怎么怪怪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阎克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
夭寐在一旁撇了撇嘴,颇有些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味道,“哪有怪怪的,我看你鼻子才怪怪的。”
说完,夭寐就腻进了凤倾月的怀里,在紫龙看不见的地方,夹住她腰间的嫩肉狠狠一拧,其实也没有多用力,他自己也舍不得。
抬眼见凤倾月一副明了宠溺的模样望着他,夭寐顿时就囧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