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而是因为她听说,流欲里来了一位很特别的美人,她是流欲里唯一一个自愿进入流欲的,也是这家店的花魁。虽然她也卖身,可她有一个特点,不管你有钱没钱,只要有势,她都可以接待你,只要你愿意为她做一件事。
没人知道那件事是什么,因为至今也没有人敢答应她那个条件,所有的人在听说那个条件之后,都夹着尾巴逃了。当然,流欲有流欲的规矩,离开流欲之后,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在流欲内发生的一切,所以,流欲才会和人妖享有同样的知名度,却又不是人人都知道。
凤倾月曾经调查这名花魁,身份有点意思,在进入流欲之前,她是一家跨国企业的掌上明珠,爱上了一个没钱的穷小子。很老土的故事,穷小子爱上的并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家的财产,在她的父亲过世后,她家的公司就被那个男人吞并了。男人将她赶出了家门,并且狠狠的奚落了她一番,一朝从天堂跌进地狱,一般的世家千金早就崩溃了,她却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本,想方设法的要夺回家产。
几经辗转,她知道了流欲,能够进入流欲的,多少有些身份和地位,想要找出一个能够对抗那男人的人,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这个女人却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男人在谋夺她家产的同时,认识了一些黑道上的人物,达成了某种默契,如今的地位已经是飙升,一般的人物根本不会傻得为了一夜春宵,去和那样一个男人抗衡。
当然,那也止于一般人。凤倾月看待事情从来不是一面,她认为这个女人很有韧性,稍加雕琢,也许能为她所用,如今她手下极度缺乏人才,各种各样的人才,这个女人符合她的标准,她才会来这一趟。
就在凤倾月思索间,已经有各种各样的美人上场了,他们都是以拍卖的方式,价高者得到那人今晚的所有权,这个所有权没有限制,无论你怎么玩,即使玩死了人,在流欲里也是不用担心受到法律追究的。这也是所有人愿意进流欲一掷千金的一个原因,毕竟谁也不想,玩到一半,突然来个警察查房,丢面子不说,还扫兴致。
一个又一个的美人被拍走,他们中有男有女,甚至有伪娘,变性人,不同的人,满足你不同的需求。
直到站在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被带上了楼,凤倾月知道,花魁拍卖时间到了。这个花魁拍卖的方式不同,你出价后不一定能得到她的身体,因为她是自愿进入流欲,最高价的三人得达到她的要求,才可以和她春风一度。
在所有人的等待中,那个一个婀娜的身影慢慢从轻纱后走出,当模糊的五官变得清晰,在场的人都沸腾了,甚至有些出不起价钱的人,就这些坐在大堂里打起手枪,幻想着那个女人就在身下。
这样的事情,在流欲是正常的,这是本就是欲望的宣泄地,没有道德,没有尺度,随心所‘欲’。
凤倾月认真打量着那个女人,长得不错,拥有世家千金傲人的外貌,却又有着世家千金没有的冰寒。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她的眼中总是带着一股防备和警惕,在暗色眼影的氲染下,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幽光,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
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美艳的外表带着冷漠,咬着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几分倔强,几分不屈。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吊带短裙,搭着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着一双黑色的抽折高筒靴,将她玲珑的身子勾勒出来,不会过于放纵,又恰到好处的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
很聪明的女人,凤倾月眼中渐渐透出一丝笑意。
在凤倾月眼中,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聪明的人和愚蠢的人。聪明的人懂得利用自身的每一个优点打击报复,愚蠢的人空有好高骛远的心,却忽略了自身的缺点,林冉和台上的女人,就是鲜明的对比。
楼下的叫价已经开始,叫价的货币是泰铢,底价一万泰铢,换算rmb大概四五千的样子,每次加价至少一千泰铢。
“一万泰铢。”
“一万一泰铢。”
“两万泰铢。”
楼下的叫价声一直没有停,凤倾月也不着急,花魁最后的要价通常会多出底价的几十倍,何况是楼下这个还从未陪过客的女人,许多有钱人都是抱着钱来的,为的就是买下这个女人的‘第一夜’。
“二十万泰铢。”
“二十一万泰铢。”
价格叫到这个价位时,跟价的越来越少。
“三十万泰铢。”
“三十一万泰铢。”
这时,还剩下两个人在互不相让的叫价,不过看这架势也不会坚持太久。
凤倾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面上没有太大的起伏,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表情,好像台下的叫价根本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看戏的路人。
“五十万泰铢。”
淡淡的女声,楼下的人都愣了一下,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抬头望了上来,包括一直事不关己的季悦。
季悦刚一抬头,就对上窗口处一双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