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她温驯地应了。、//
“那晚安。”
“晚安。”
她轻轻地应,却手握话筒迟迟不肯放下,那头也没有放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良久,她听到电话那头‘吧嗒’一声,接着一阵忙音传来,她这才慢慢地挂断了电话。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早早就起来了,见天气不错便去跑步,跑步回来后就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下来吃了早饭。
正欲去健身房等susan来一起训练,谁知她却打电话来说jason有事交待她去做没办法过来了。
一个人练着没劲,夏小昕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看窗外阳光灿烂,耐不住这满室的寂寞与冷清,她决定还是去逛逛街。
一来好熟悉这座城市,二来好让自己的脑子里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拿了包出去,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依然遇到了rose。
她友好地冲着rose笑,rose却假装视而不见。
她也不介意,自笑着走出大门。
仍然打的到时代广场,付过车费后便下车,谁知脚刚落地还未站稳便被几个蒙面黑衣大汉用枪指住。
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她本能地想反身扑回的士之内,但眼角一扫却发现的士早就一溜烟地跑得没了影儿。
意识到她有逃跑反抗的可能,其中一个蒙面人冷冷地说:“如果要命的话,最好别动手!”
她苦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了下风,就算自己现在不再是从前那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夏小昕,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想保命似乎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下场。
但她不甘心就这样乖乖被缚,所以淡淡地说:“你们是要打劫吗?如果是的,我包里有张金卡,我可以告诉你们密码。”
那些蒙面人无动于衷,其中一人自上前用枪抵住她的后背,冲着旁边的一辆早就打开门等候的车子低声喝道:“赶紧上车!”
她无法,只能乖乖地上了车。
上车后,车子徐徐开动,她咬咬牙,想作最后的努力,“你们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
一阵讥讽的嘲笑声在车内响起,前面一个披着头巾戴着墨镜的人转头取下墨镜与头巾然后冲她笑靥如花,“我很清楚你是谁。”
“rose!”她皱眉低吼,“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rose嘲讽地笑着挑了挑眉梢。
“你……你别以为杀了我子箫便会爱上你!我告诉你,爱情是要讲究眼缘与感觉的。你们相处了几十年都没有,更别指望把我除掉后他会突然地爱上你!更何况,即便你用各种手段让他爱上了你,当某一天知道你把他心爱的女人杀掉之后,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上你这个满手沾满鲜血的蛇蝎女人吗?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我们公平竞争不是很好吗?”夏小昕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可以想到的理由一一尽量地清楚地表达了出来,尽管一颗心怦怦乱跳,慌乱无比。
“哈!你这个女人倒真的自视颇高,一口一口他心爱的女人!我告诉你,他曾经深深地爱过某个女人,失去她曾经让他痛不欲生,可是几年过后,他却完全忘记了她,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证明即便当初就算爱得如此蚀骨,也经不住时间的流逝,爱情,一生中并不仅仅只有一次!”rose充满不屑地看着她,仿佛她已经成为了墨子箫再也不愿再记得的过去。
夏小昕心一痛,只觉得心在流血,rose的话真的击中了她的要害。
的确,若是她真的死了,他最多伤心之年吧,等他再遇上与之前的那个神秘女子相似度极高的女人时,他又会再次深深地坠入情海。
而她也会像那个女子一样渐渐消失在他记忆的长河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再也不会被他所惦记。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知道自己被rose所害,在那么多年友情与仅仅不过三两个月的爱情面前,他只怕最终还是会屈服于友情之下吧!
现实是残酷的,血淋淋的,但她不得不正视。
心像被针刺般的疼痛,但她无暇去悲伤那还没发生的事情,咬了咬牙,她要尽最后的努力,“其实我们俩不必如此针尖对麦芒的,我们完全可以和平解决,不伤对方一丝一毫。”
“哦?怎么个和平解决?我倒有兴趣听一听。”rose笑了,眼睛里的不屑越发地浓烈。
“我可以离开这里。”她低低地说,“你可以制造一场假车祸,宣布我死亡,到时候,我便完全不会是你的威胁了,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目前她最迫切地是想办法逃离这里,让自己毫发无损地回到中国,继续她一开始的计划,若是墨子箫真的有心,自然会发现种种端倪而将事情追查个水落石出,然后到中国去找她,那么一切都不会有改变。
若是他毫无怀疑,那么他们的爱情真的让她怀疑会有好的结果。
rose的笑容收起,一双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