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不妥吧,我们市里对县一级领导可以有任免权,你让我们市里直接对一个镇里的书记下定论,这事情你教教我怎么做,”
钟德智心里很生气,对于邱万河、付其峰两人,确实把他心都伤透了,以前跟着他们吃香喝辣,华少南回來了,作为老领导,自己去和他叙叙旧是应该的嘛,两人便快速把自己给抛弃了,扶持了包佑铭起來,逼着自己铁心跟华少南一条路子,
华少南是谁呀,他可是红二代,自己跟着他能有“钱”途吗,事情倒是不少,不过好处确沒什么,而且年纪也大了,升迁基本无望,不就为了多捞些钱吗,
所以钟德智的言语也不是很和善,反正已经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真是好笑,
付其峰哼了一声,“钟书记,现在架子挺大的嘛,生意不成仁义在,咱们也算是打了多年的交道,好好,那我就教教你,你们市里开个常委会,把调子定下來,肯定驰良忠多年的成绩,让他继续在花田镇担任书记,把那个叫苏扬的叫來旁听一下,我就不信市委的决定他肯推翻,还有,最好把苏扬调整一下,让他到别处发威去,官儿不大,脾气还不小,借他这次打了人的事情,降降职,换换地方,”
钟德智也不想直接在电话里与付其峰翻脸,表面关系还得保持,不过苏扬可不是他能调整的,因为李志翔不止一次让自己关照苏扬,
“付省长,你的指示我都听明白了,但这苏扬也是有來头的,在省里也有靠山,你这不是把我推到火坑里去吗,那个什么乡镇领导换个地方怎么样,”
付其峰显然沒有耐性再和钟德智绊嘴,钟德智有情绪他是知道的,“钟书记,你最好按我的意思办,我告诉你,包佑铭现在是我和邱书记的下线,这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而驰良忠,便是包佑铭的下线,要是那个叫苏扬的胡乱调查,查到些什么,你也脱不了干系的,”
付其峰这番话给钟德智带來了压力,自己原來帮付其峰等人做事情,陈洁两夫妻、众志建筑的彭粒等人便是自己的下线,分工明确的帮着圈子里挣钱,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手里的事情被包佑铭接管,包佑铭自然也选择了他的下线帮着打理“生意”,
因为驰良忠以前便和包佑铭是要好的兄弟,驰良忠、包佑铭、以前万花县长刘宇,都是大学的同学,这也是驰良忠一直在房广县屹立不倒的原因,现在更牛了,驰良忠自从知道自己是在为付其峰省长做事情以后,更加的嚣张狂妄,
钟德智想了想,事情当然不能暴露出來,他知道暴露的后果,要么一群人全部完蛋,要么自己这一层,也就是现在包佑铭的角色,还有底下的下线全都会这些省领导背起黑锅,
但苏扬自己绝不碰,只能升他不能降他,调离的事情可以考虑,万一真被苏扬查到什么,自己便有牢狱之灾,
“付省长,驰良忠的职务我可以保下,苏扬的事情我慢慢儿会调整,嗯,好,就这样,再见,”
挂上电话以后,钟德智才暴露出他的紧张,马上安排市委办通知,三小时后临时召开常委会,
会议内容钟德智只提前和包佑铭、高恒景提了提,尤其是高恒景,得让他有些思想准备,钟德智知道他与苏扬有些关系,
高恒景和苏扬一起进了会议室,苏扬的身份只能坐在外围一圈里,高恒景坐在了钟德智的旁边,见此状况,苏扬也知道自己暂时动不了驰良忠了,市里定下了,县里确实无权再有相反意见,
钟德智主持着会议,“不好意思,临时把大家叫來,主要是议一议房广县花田镇书记驰良忠,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啊,”
钟德智只是抛砖引玉,大部分内容得包佑铭來讲,他能帮这个忙已经不错了,而且他对驰良忠根本不了解,
包佑铭接上了话,“嗯,这名同志我比较了解,任劳任怨在花田镇这种极其贫困的地方当了快八年的党委书记,每天上田坎下农地,为当地的发展做了很突出的贡献啊,”
苏扬心里不爽的插了一句,“对,确实很突出,花田镇已经被他搞得民不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