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点头评价道:“造型精致别雅,图案精彩微妙,而且还是难的乾隆时期品种,着实难得,”
林立也是看得直点头,
这鼻烟壶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两条火机那么大而已,可是它的卖相一流,六面开光,珐琅釉彩勾莲花卉纹,配有松石盖、铜勺,造型精巧,花饰流畅,是为难得一见的鼻烟壶,
徐总佩服道:“这鼻烟壶乃是徐某在一次游玩时意外收购过來的,当时的收购价格低廉,所以沒怎么去注意,就当是工艺品看待,一直到最近一位玩收藏的朋友出高价向我求购,方才知道这是难得的古玩,奈何我在古玩圈里沒什么朋友,所以乘此机会向林老师求教,”
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林天成还是听得很舒服,笑着脸点评道:“鼻烟壶器型之繁多,图案之丰富,用料之广泛,工艺之博杂,致使其品种难于细列,套料鼻烟壶就是其中一种,以康熙、乾隆两朝制作的为佳品,其他年代也有精品出现,但在拍卖价格方面难以与这两个时期的作品相提并论罢了,”
徐总听得双眼发光,追问道:“林老师,那不知道它能拍卖多少钱呢,”
林天成思绪了一下就回道:“之前遇到过一只同品级的珐琅彩料器六方鼻烟壶,当时那个拍卖行的估价是180万,结果流拍了,还有的,在15年前,东方之珠拍过一只清晚期白地套红金鱼及小鸟纹玻璃鼻烟壶,当时的成交价格是12万港元;同时间,还有一只铜胎画珐琅花卉纹鼻烟壶,其成交价为48300港元;在此之外,一只清道光年间的白玉素鼻烟壶及烟碟只以7万RMB成交,成交价格都不是很高,”
说到这里,林天成下意识的顿了下來,随后才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下继续说道:“可是沒过两年,一只同是道光年间的黄玉刻诗文鼻烟壶却以28万RMB的价格成交,甚至还有一只清代玻璃胎画珐琅彩鼻烟壶竟以167万港元成交,价格波动异常之大,使得我们也不好估计啊,”
听到这里,徐总也知道其中的评估难度有多高了,
林立直问道:“徐总可是缺钱,”
徐总摇头,
林立就回道:“既然不缺,那何必去烦恼那么多了,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收藏的,沒必要为了别人的意见而改变,更不需要去关心价格,”
“对啊,”
“我又不卖,问那么多干嘛,”
想到这里,徐总豁然开朗了,
熊总见徐总抢了不少的话題,于是建议道:“林老师,我听说你也是收藏家,不知可否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得意收藏呢,”
林天成苦笑着回道:“我哪是什么收藏家啊,家里的收藏都是小立折腾出來的,不过你们要看也无所谓,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他的书房里就有不少,”
大家纷纷看向林立,估计是沒想到林立居然还有收藏家的身份,
但很是直率的林天成沒有多想,马上起身,带着大家走向林立的书房,
战线转移,
“这字好啊,”
刚进到里边,对书法有点小研究的徐总看到挂在墙壁上的字,由衷感慨开來:“这字苍劲有力,气势雄浑,霸气十足,隐约还带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能写出这样的字,绝对是大师级的作品,”
徐总想到最后则是激动地呐喊起來:“我想起來了,这是《出师表》,武侯诸葛亮的《出师表》啊,难怪我会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息,”
林天成得意地说道:“这是小立的字,”
“呃,”
大家又被惊住了,
不有自主的,大家都转看向跟随在后边的林立,只不过林立一脸淡然,沒有丝毫的骄傲,让大家找不到话題说下去,
“那……”
被刺激到的熊总眼光一瞥,骇然发觉挂在墙壁上的一幅字画,看清楚那落款之后当即失声:“我的天哪,是齐白石的《追虾图》啊,”
还沒从震惊中彻底苏醒过來的徐总眼角一瞥,随即看到另一幅让他丢魂的名贵字帖:“我不是眼花吧,那是赵孟頫的《赤壁赋》啊,”
场面一阵窒息,
一个能将价值千万的字画随意挂在书房里,供人鉴赏的家族,这是多么可怕的家族啊,突然间,熊总和徐总都生出渺小的感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