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肇事的人都解决掉的林立还來不及转头,眼角就看到一个逐渐远去的奔跑身影,嘴角翘起了狰狞的笑意,
随即,林立的身体小公园的黑暗之中,
……
……
跑,
那名放风的年轻歹徒看到了有生以來最可怕的一面,
刚才林立飞跃出墙的身体,一腿让老大呕血的场景,还有一巴掌轰碎一辆的魔鬼场面,让他有生难忘,深深地刻在灵魂深处,
他发誓,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也不会做这些天怒人怨的坏事,他宁愿在老家种田,也不愿意面对林立这样的魔鬼,
此时的他只知道跑,跑得越远越好,
嗑,
或许是年轻歹徒跑得太快沒看路,突然绊到一个东西,來了一个恶狗抢屎,摔得很惨,脸都摔花了,鼻子更是磨得血肉可见,
可是年轻歹徒的脑海里依然只有跑,沒有丝毫的痛苦,
他摔到之后第一时间就挣扎了起來,恐惧地朝后边看去,随后还沒转身就开跑,只可惜下一时刻,他就跑不动了,不是因为他的脚摔伤了,而是因为他的跟前站着一个人,
“跑啊,”
“怎么不跑了,”
林立阴森森地从街道的黑暗之中走出來,徐徐朝年轻歹徒走去,
“你别过來,”
“你别过來啊,你再过來我就电你了,”
年轻歹徒拿出护身的电击器,挥舞几下,似乎在寻求安全感,
这电击器可不比电击棍,电击棍可是能攻能防,进攻时可以当作钢管使用,还附带可怕的电击效果呢;而防御的时候也很犀利,稍微懂得技巧的可以拿來防御西瓜刀这样的利器,可谓是攻守兼备,
至于电击器,那是近身的东西,只可以用來自我保护和偷袭,正面攻击沒什么效果,而且在价钱方面,电击器也比电击棍便宜了不少,如此可见年轻歹徒在社团里的地位并不是很高,
“不错的东西,”
林立依然不为所动,慢慢走过去,
那年轻歹徒怕近了,眼泪和鲜血混淆在一起,恐惧到极点,
林立突然一个闪身就來到了年轻歹徒的身侧,惊得年轻歹徒浑身都麻木了,而林立居然很是友好地拍了拍年轻歹徒的肩膀,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年轻歹徒的电击器收起來,一边好声劝说道:“小子,今天可能是你毕生最大的错误,按照往日的性格,我至少会把你弄个下半生残废才会解气,”
年轻歹徒当即跪了下來哀求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家里还有老父老母,甚至还有一个几乎要瞎眼的奶奶照顾,全家就靠我來养活他们了,”
林立笑道:“我以为你会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呢,”
年轻歹徒知道说这些沒用,干脆诉苦道:“大哥,我也是在乡下走投无路才被迫加入社团的,这三个月來我被他们当机器时,有时还会当他们的陪练沙包,跌打酒都擦掉了三支,你就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吧,哪怕你以后把我当狗也成啊,”
“我的狗可不容易当的,”
林立蔑视地看了年轻歹徒一眼,说:“别说我做事太绝,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我回去,等警察过來向他们投案自首,顺便把事情的根源给说出來,”
“不行,蛇哥会杀了我的,”
年轻歹徒当即摇头,显然很是畏惧蛇哥的威严,
“蛇哥,”
林立倒是纳闷了,问道:“你们的社团不是叫什么世强散打,你们的老大不是叫什么方世强吗,”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了,”
年轻歹徒的心一喀,想起林立刚才非人类的手段,想起下午光头的惨状,他就断绝了任何的侥幸,很是配合地说答道:“大哥,我们的确是來自世强散打的,不过最近几天强哥倒沒出现,反倒是不怎么出现的方少和蛇哥出现得频繁,而这个蛇哥则是我们散打场的第二高手,一直都跟方少走得很近,我们这一次就是收到方少和蛇哥的命令过來的,强哥一直都沒出现,”
“倒是很配合啊,”
这年轻歹徒把林立想问的话都先答了出來,让林立隐约把握住事情的脉络,但事情依然有点疑惑,让林立不得不追问下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吧,顺便把这个蛇哥的仔细情况说将出來,”
年轻歹徒虽然很疼,脸、手、膝盖都很疼,但他不敢叫出來,还得老实答道:“蛇哥虽然是我们散打场的二把手,但他一直都不跟强哥对付,而且强哥一般是保护在老爷子身边的,所以散打场基本由蛇哥说话,强哥也就是挂个响亮的名头而已,”
年轻歹徒用脏衣服抹去一些阻碍视野和说话的血污,随后才继续答道:“不过蛇哥真的很厉害,之前犯了事的毛哥连他3招也接不住,据说蛇哥能跟已被人做掉的熊哥是同一级别的对手呢,”
“毛哥,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