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师傅并无打算给傅小蛙致命一击,现在傅小蛙的身子骨已活络过来。
“这些糖饼,你多拿着点!”王贵老伴就像照顾自家孩子一样,把傅小蛙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上糖饼,生怕饿着。
“我走了!”
“经常回为看看!”
“嗯!”
傅小蛙离开酒坊,带着很多的糖饼,还有药酒和胡管事的刀烧。
回到武馆,这时的胡管事依然在厨房门口转个不停,虽然说他早已知晓傅小蛙要晚归,但还是忍俊不住酒虫闹腾,一直在厨房门口转达,厨房的下人还以为这胡管事吃错药了儿。
“唉呀呀,你这小娃可回了,怎么,又被打了,你一天不被打就不舒坦?”胡管事发现傅小蛙回来又是一惨样。
“胡管事,你的酒,还有这钱我干爹没收!”傅小蛙把铜板儿还给胡管事。
“你干爹?你买个酒还多了干爹,真有你的,酒钱给你了,你自己留着,这是你的关系,跟我没搭边儿!”胡管事只接过酒瓶,美美地闻着,是那上回那正宗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