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丹服下。朱月坡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反正不可能是怀孕的征兆。不过他却硬是咬牙忍住了。本來还想硬着头皮啃一口“爆胎易经丸”的。但那味儿始终让他下不了口。只得作罢。朱月坡忍着忍着。都快成忍者神龟了。最终还是沒忍住。再也抵不住反应。一阵眩晕之后。一头栽倒在了自己的床头。呻吟不止。
关二爷是最先发现朱月坡异样的人。当他看到朱月坡四肢抽搐。倒在地上跟螃蟹似的嘴边喷着白沫。双眼直往上翻。忍不住大叫起來。
一干穿越与非穿越人士闻声赶到。见朱月坡这个样子。不由得吃了一惊。杨白老讷讷的道:“朱仙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想女人想得疯了。”
李莲英像福尔摩斯一般。在朱月坡身边走了一遭。单手托腮。沉声道:“依杂家看來。朱仙人定是修炼神功不当。导致走火入魔了。”
关二爷拍手叫道:“依洒家看。八成是了。”
众人纷纷点头。就在这时。一向不受朱月坡见待的导演突然杀了进來。见朱月坡一副即将撒手人寰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哥几个这是在干啥呢。”
李莲英道:“朱仙人走火入魔。俺们正在思索该怎么帮他独过难关。”
薛仁贵道:“老爷根据智深贤弟症状猜测。还是让他安安静静修养才是王道。”
众人再次点头。正准备抛开药物中毒的朱月坡离开。导演却是面色一凛。摇了摇头。捡起地上那装“霹雳丹”的瓶子。拿到鼻子处嗅了嗅。不由得大惊失色。跳脚道:“我草。这TM是中了毒啊。你们这群傻子。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医院抢救。”
杨白老不以为然道:“你懂得甚么。朱仙人法力无边。怎么可能中毒。这分明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你乱说个啥。休要乱我军心。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众人七嘴八舌道:“就是。就是。沒想到他头发短见识也短。”
导演气急败坏。指着手里瓶子道:“我TM敢发誓。朱大侠要不是中毒。老子把脑袋拧下來给你们当夜壶使。我草。这绝对是耗子药。要不赶紧送医院。他必死无疑。”
导演这话说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不饶众人不信。只有杨白老还保持自己的观念。兀自坚持道:“怕沒这话。朱仙人是甚么人。他可是神仙。绝对不会中毒。”
导演瞪了他一眼道:“神仙。西游记看多了吧。赶紧的。來搭把手。”
“咱们走吧。去哪。”本來导演还想发挥一把雷锋精神。正蹲在地上跟扛煤气罐似的摆着个造型。旁边楚霸王却是单手就把朱月坡提了起來。看他那一脸轻松。仿佛手里提的不是个人。而是阿猫阿狗一般。
导演大羞。连忙小跑一阵在前面带路。下到底楼。正好小区一胖子开着他那即将报废的桑塔纳回來。刚把门打开。导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劈手夺过胖子手里钥匙。摸出自己证件在胖子面前晃了晃道:“执行任务。此车征用了。”
不待胖子反应过來。导演率先钻进了车里。项羽身材高大。拎着朱月坡勉强坐了进來。导演看跟着的人太多。只怕这破桑塔纳被挤爆。连忙何止道:“沒事儿的都别來了。尤其是你(指关二爷)。还有你(指杨白劳)。都回去等着。”
关二爷不爽道:“为何不让洒家去。智深贤弟乃我结拜弟兄。洒家不能放他不管。”
杨白劳附和道:“就是。就是。老夫与朱仙人情同父子。也不能放下他不管。”
众人七嘴八舌。说出來的理由都让导演拒绝不了。最后还是项羽大喝一声:“啰嗦什么。要來的便來。朱大侠快要撑不住了。再耽误下去。你们就是谋杀朱大侠。”
众人不再说话。不要命一般往车里面挤。胖子在外面看着瘪下去的轮胎。忍不住心痛道:“轻点儿。轻点儿。我这可是进口货。。。哎。那个胖子。你往哪儿爬啊。”
正在往后备箱钻的薛仁贵瞪了他一眼道:“你个死胖子管我作甚。莫要讨打。”
车子启动。歪歪扭扭如同喝醉酒一般。可想而知导演的车技有多差。不过好在有薛仁贵这个活警笛在后面大喊:“都闪开。特种部队执行任务。挡道的一律按照叛国罪处理。”这才沒有出什么状况。只是多撞了几个垃圾桶罢了。
來到市人民医院门口。导演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喃喃道:“TM的。还好老子开过极品飞车。不然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到这儿。”
到站。下车。薛仁贵和关二爷横眉竖眼在前面开路。导演领头。项羽拖着朱月坡大步流星朝医院奔去。一路上撞到老弱病残无数。惹得怨声载道。那叫一个名不聊生。生灵涂。。。呃。当然还沒那么严重。只是说关二爷几个比较粗鲁罢了。
“让开。让开。你这厮们。沒來由挡着洒家作甚。都给老爷夹着**儿撒开了去。休要惹得老爷性发。打死你这帮腌臜泼皮。”关二爷是个地地道道的粗人。凡事有人挡在他前面。管你多大岁数。男的女的。提着便往外面扔。
薛仁贵更是扮演起了恶霸的角色。你说人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