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玉帝义正言辞道:“这搞基本來就是不对的,你要是顶风作案,我可不会认人,”
朱月坡怒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我搞基了,你这老不死的莫要乱说,我这屁股是被狗咬了,狗咬了知道吗,我草,正宗的老母狗,我TM能不急着回去打针吗,”
“哦,算我想歪了吧,你别急,这多大点儿事儿,我让你马上康复,”
朱月坡惊喜道:“真的,”说老实话,要是别人说刚刚那话,朱月坡或许会信,但面前这人是谁,玉帝老儿啊,他丫的就是个超级大忽悠,他说的话,能信么,通过他给自己的那些所谓的神器,朱月坡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老家伙比天气预报还不靠谱,
“知道你不信,嘿,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玉帝说着拍了拍手叫道:“來人啊,”
很快,两个西装笔挺的天兵火急燎原的赶了过來,叩首道:“吾皇有何吩咐,”
玉帝大刺刺的说:“去,把哮天犬给我牵过來,让你们的朱仙人开开眼界,”
哮天犬,牵它來作什么,朱月坡连忙制止二人,低声问:“陛下这是要干啥來着,”
玉帝满不在乎道:“还能干哈,咱们以毒攻毒呗,既然你被狗咬了,那我就让狗的祖宗再咬你一口,我保你不出一刻钟就啥事儿沒有,跟个大活人似的,”
尼玛,坑爹呀,朱月坡可不想死得太过憋屈,连忙拒绝了玉帝的好意,带着一干穿越人士,直奔“开封府”后面那口枯井而去,
有惊无险的回到家中,这个时候,杨广和柳下惠正跟地主一样摊在地上,屋里堆满各类垃圾,有果皮、纸屑、踏遍的易拉罐、发霉的鱼骨头、换下來还沒洗的内衣内裤、已经脱毛的耗子,,,反正只要称得上是垃圾的,朱月坡屋里可谓是应有尽有,当然,还有些不知名的他屋里也有,比如说墙角那一滩黑乎乎的膏状物,
朱月坡沉着脸走到两人身边,立马变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登时火冒三丈,劈手将柳下惠揪起,大耳刮子一顿猛扇,扇得柳下惠跟磕了摇头丸似的,一个劲儿的摇摆,嘴里还含糊道:“好得很,看,,,看老爷玉环醉步,”
草,你以为你是武松呢,朱月坡大力一脚将其踢醒,指着狼藉不堪的地面道:“说,老子不在这些天,你两个混账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儿,给我老实交代,”
柳下惠见朱月坡后面站着一棒子人,不由得吃了一惊,支吾道:“也沒干啥,,,”
“TM的,把老子的家弄得像个猪棚,还说沒干啥,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丫的,”朱月坡这次是真的动了火气,扬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柳下惠脸上,
“甚么人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就在此时,一条大汉光着膀子蹬着四角裤从朱月坡的卧室里杀气腾腾的冲了出來,捏着菜刀咆哮道,
朱月坡冷笑:“导演大人好大的架子,这里怕不是你的家吧,”
听得朱月坡的声音,导演登时吃了一惊,连忙摆手道:“别误会,我就是巡街路过这里,听你们吵得厉害,就上來看看,嘿嘿,要是沒事儿,俺就先走了哈,”
说话间便要开溜,朱月坡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这话,扯住他裤腰带叫道:“你TM唬鬼呢,大白天的你穿个裤衩巡街,这话你自己信不,”
导演兀自辩解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俺们光着身子都出过任务,少见多怪,”
哈,他强抢民宅还有理了,朱月坡指着门口说:“那你光着身子出去给我走一遭,”
导演沒辙了,讪讪笑道:“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昨晚特地过來看你,结果你又沒在家里,俺们三个喝得多了点儿,就在你这儿睡了,你怎么说也算主人,沒來由赶我吧,”
朱月坡本是有事儿的人,当下也懒得和他计较,不耐烦的指着门口道:“从哪儿來就给我回哪儿去,别让我在附近看到你,还有,,,你知道哪家医院狂犬育苗正宗点,”
“你问这个干嘛,”
朱月坡不悦道:“你说不说,”
“朱雀街阿三诊所,疗效好,收费合理,又能报账,运气好还能参加幸运大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