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这个时候手里正捏着一包白色的粉末在往肘子上抹,朱月坡敢打赌,那绝对不会是什么作料或者添加剂,看那架势不是砒霜就是耗子药,要么就是七步断肠散,反正都是毒得不能再毒的药,吃下去,八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是从那边儿出來,
不过朱月坡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这么做,鳩杀孙策,八成是了,但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朱月坡是想不通了,唯一的解释只有:他等不及了,
闪身离开厨房,朱月坡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嘴里喃喃道:“看來还是生在贫苦家庭的好,至少不会出现兄弟相残的画面,TM的,居然下毒,好狠的心,”
朱月坡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教训,TM的,下毒也就算了,居然还往老子最喜欢吃的肘子里面抹,草,说不定这家伙就是冲自己來的,
不多时,孙策便派人來请朱月坡,看样子这家伙为了取得大乔的芳心,着实下了不少血本,看着桌子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食物,朱月坡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算是在显摆么,但这大乔似乎不是拜金女,脸上压根儿就沒一点惊讶的表情,倒反是周瑜这家伙,哈沥子从嘴角一直掉到地上,跟个脑残人士一般,
当孙权端着那盘加工过肘子上來时,朱月坡不由得面色一凛,來了,这家伙果然不是打算拿去喂狗,他这是要害死一桌子人啊,
“各位,这便是舍弟孙权,哈哈,权弟有勇有谋,我这个兄长自愧不如啊,”孙策满脸笑容,指着孙权对朱月坡一干人道,说话时筷子一伸,最肥最大那肘子被他夹了去,
朱月坡一直注意着孙权脸上的变化,果然,在孙策夹肘子的同时,这家伙眼睛跟毒蛇一般闪了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连朱月坡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了,由此可见,此时的孙权心机有多深,
“兄长谬赞了,权弟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岂敢与小霸王相比,”孙权淡然道,
孙策是个大老粗,自然沒听懂其中的第二层意思,还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正待动口,却发现客人都还坐着沒动,他似乎有些唐突,为了弥补过失,孙策倒是甚有急智,满脸堆笑的将那肥得流油的肘子放进大乔碗里,呵呵笑道:“瞧你瘦的,都快赶得上我家门前那条黑狗了,來,吃个肘子,补一补,嘿嘿,”
但凡女人,八成对肥的食物比较厌恶,大乔也是一样,朱月坡明显看到她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再想想孙策那句话,朱月坡觉得,这个时候就算甩他一巴掌都该,拿人家一个大美女和狗相比,这TM不是骂人么,
就在此时,关二爷这厮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劈手抢过大乔面前的饭碗,嘿嘿笑道:“看样子乔姑娘是不怎么爱吃啊,那好得很,洒家就勉为其难代劳了吧,啧啧,”
说着抓起肘子便要往嘴里塞,朱月坡大惊失色,情急之下抄起屁股下面的凳子,毫无征兆的朝关二爷扔去,嘴里高叫:“停嘴,”
关二爷被他喊得一愣,根本來不及反应,只感觉面门一疼,紧接着惨叫一声,整个人仰天便到,四脚朝天跟个死去蛤蟆似的,甚是滑稽,
孙策愕然道:“朱大侠这是作甚,表演节目呢,”
说话间孙策又将筷子递向了那盘肘子,朱月坡也不说话,一把抢过旁边诸葛亮屁股下的板凳,大力朝孙策掷去,孙策大惊,连忙往后退去,这才沒有重蹈关二爷的覆辙,
对于朱月坡的突然发难,孙策手下黄盖、韩当、程普三员老将同时出手,桌子一拍,扯出腰刀便朝朱月坡奔去,孙策缓了口气,和退几人,沉脸问道:“为何,”
“为你妈个头啊,老子是为你好,”朱月坡心里满是怨气,也不知道这群大老爷们嘴巴犯贱还是怎的,除了肘子还有那么多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叫得出名、叫不出名的食物,但TM都对这下过毒的情有独钟,难道都是活腻歪了,
朱月坡指着孙权道:“问你弟弟吧,他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顺便提醒大家一句,这桌饭菜最好不要动,当然,要是你想飞升,就当我沒说,”
孙策不悦道:“朱大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权弟还会在饭菜里下毒,恕我直言,阁下这挑拨离间之计用错了地方,我们乃是亲兄弟,,,”
朱月坡懒得跟他废话,把诸葛亮一推喝道:“去,牵条狗进來,我给你们个解释,”
孙权闻言,脸色立马大变,只得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实在沒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居然被这个丑八怪看穿了,要知道厨房里的都是自己的人啊,难不成是有人敢背叛自己,孙权想了想,很快便否决了这个答案,毕竟自己的性命有些人可以不要,但是全家呢,自己有人质在手,他们敢吗,
诸葛亮去了大约三五分钟,便牵着一条肥头大耳的老母狗进來,朱月坡观此狗肚子浑圆,一看就知道是怀上了,虽然狗命比较贱,但朱月坡也不想平白无故拉几条命债不是,扯着诸葛亮衣裳,不悦道:“你什么眼神儿,沒见这狗都怀孕了吗,你这可是一尸多命啊,死了绝对是要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