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呃。好像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一声炸雷声响。却似有人开山放炮似的。一些胆子小(譬如朱月坡者)。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暗骂诸葛亮乌鸦嘴。朱月坡赶紧抽出腋下夹着的黑伞。扑一撑开。抿嘴一笑。露出一口黑乎乎的大龅牙。得意道:“还是本仙人有先见之明。这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你几个都忘肚子里去了。活该被雨淋。”
关二爷一把抢过雨伞。理所当然道:“洒家身为大哥。权当让给我。”
杨白老伸手來抢。嘴里道:“老夫年事已高。淋不得生雨。还是让给我吧。”
李莲英也叫道:“咋家身为阉人。你们更应该照顾咋家才是。快快与來。”
一群人仿佛八国联军抢夺宝贝一般。只顾伸手去扯。朱月坡大怒。咆哮道:“你几个畜生。还有沒有公德心。这伞当然是女士优先。咋呼什么。也不怕折寿。”
一干人无语。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朱月坡把伞夺了回去。然后奔到两个女人身边献殷勤。杨白老小声嘀咕道:“老夫这么大岁数了。还怕折寿么。”
“哗啦”有道是好雨知时节。果然顷刻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关二爷等人焦躁。指着空旷的草原道:“这可如何是好。连个避雨的地儿都沒有。”
“不如咱们走着看吧。说不得一不小心就找到一户人家。陪个小心。好歹也让俺们避避雨不是。”朱月坡在后面安慰道。
于是一干人就这么踏上了长征。其间。薛仁贵由于眼高于顶。一个不小心掉满是积水的坑里去了。幸得那坑不算太深。仅仅只淹沒到了脖子。在关二爷的帮助下总算是爬了起來。不过浑身却是。。。呃。好像除了朱月坡和两女的。全都湿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天就快黑了。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关二爷眼尖。猛的往前面一指。大叫:“兀的那不是有间草房么。哥几个。快。”
众人大喜。快马加鞭。直奔那草房而去。可怜那个坐在门口惆怅的老婆婆还以为是土匪來了。尖叫一声。“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奔入草屋内。“呯”一声关上了大门。任凭关二爷怎么喊叫。就是不肯出声儿。
关二爷焦躁。抬腿便要将其蹬开。朱月坡连忙劝道:“有话好说。不可造次。”
薛仁贵沉着脸。不悦道:“叵耐这老匹夫直恁的无理。待老爷一脚踢开。脑揪出來。让她也尝尝淋雨的滋味。”
好话说了一大箩筐。最后那老妇还是战战兢兢的把门打开了。不是因为朱月坡能言善辩。而是她听到某人叫嚣着要烧自己草屋。不得已这才开门。
薛仁贵得意道:“看看。老爷就说了。对付这种老不要脸的。就一定要狠。”
确实。他着实够狠。人家老太婆又沒撩拨他。便被他扣上了一顶老不要脸的帽子。朱月坡只得给老妇赔笑道:“婆婆。打扰了。我等乃是路人。大雨阻挠了行程。还乞婆婆着我等避雨则个。日后必当重谢。”
老妇惊讶道:“尔等原來不是贼人。”
关二爷不悦道:“你觉得洒家像是贼人么。不要说谎。”
老妇打量了关二爷一把。沉吟道:“恕老妪直言。很像。怎么了。”
看來关二爷的人格魅力只限于对付三十四岁的中年肥妇。对于这一类的妙龄老妇。毫无杀伤力可言。关二爷冷哼一声。把光头一摸。径直去找地方坐了。
朱月坡问那老妇道:“敢问婆婆。现在是什么朝代了。”
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不像在三国。老婆婆一脸愕然。跟看外星人似地。盯了朱月坡半天才开口道:“秦朝末年。楚汉时期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