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朱月坡沒干打的回家,毕竟关二爷身上扛着这么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只要不是灵车,估计沒人有那个胆量拉,再说了,以市中心医院的效率,应该很快就能察觉到少了什么,说不得到时候再报个案神马的,还容易留下线索,
朱月坡和关二爷两人就这么一边吃着不劳而获的猪耳朵,一边闲聊着慢慢朝家里走,走到楼下三岔路口,恰巧一个喝得烂醉的警察蹲在地上呕吐,朱月坡暗道一声不好,立马调转马头,却有些晚了,只听得后面大喝:“站住,再动我开枪了,”
朱月坡暗道晦气,这TM不就偷个尸体,咋整得跟上西天取经似地,到处都是妖怪挡道,当下关二爷沉脸小声道:“智深贤弟,左右这里有些僻静,不如,,,”
朱月坡知道他的意思,杀人灭口嘛,这些事儿,都是他们这些所谓的高手喜欢干的,但这里可是现代,可是法制社会,朱月坡可不想为了一具不能吃又不中看的尸体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当下连忙摆手道:“莫慌,且看他要怎的,”
警察兀自还在后面大喝:“叫你两个别动,还晃什么,恩,还晃,再晃,我靠,你真以为老子手里这是玩具枪呢,我TM今天就射,,,嗝,哇,,,”
看样子这警察是真的喝得有点多了,话还沒有说完,一股污秽物便顺着下巴流了出來,朱月坡赶紧把脸别到一边,这场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着着实实的又吐了一把,那警察直起身子,随便用衣袖擦了擦嘴唇,打着酒嗝道:“你,,,两个是,嗝,,,做什么的,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外面,,,嗝,搞基还是偷人,唔,,,老,,,老实交代,你知道我们政策,抗,,,抗,,,”
朱月坡还真沒兴趣接受一个醉鬼的教训,插嘴道:“我知道,我知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嘛,每天早上起來我都默背十多遍,怎么会不知道,”
警察很是“哥们”的拍了拍朱月坡的肩膀,点头道:“你,,,你小子不错,叫什,,,什么名字,嗝~~,改天,,,我们录制节目,我推荐你去,”
朱月坡还沒來得及细问,警察又道:“你放心吧,,,我们,这可是法制节目,一般人儿,,,嗝~~,我还不让他上呢,嘿嘿,,,便,,,便宜你了,”
这算不算是损人,朱月坡觉得这些人民公仆正常的时候还好,这一旦喝了酒,或者脑袋犯了浑,这说起话來比李老混子都难听,至少后者只是写,不是说,
朱月坡和关二爷很是好心的要把这大半夜了还在外面寻街的人民公仆送到车上,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领这个情,当下把两人一推,不耐烦道:“该干嘛干嘛去,老,,,老爷清醒着呢,都夹着**儿撒,,,撒开,莫要惹得老爷性发,直,,,直打死你这丑,,,丑八怪和嗝~~你这秃,,,秃驴,”
被人戳中短处,关二爷当场便要发飙,朱月坡连忙好言相劝,关二爷这才忿忿的方下拳头,嘴里嘀咕道:“不是智深贤弟心软,洒家打死你这腌臜混物,”
两人辞别警察,方才走得十余部,只听得噗通一声,但见那人民公仆來了个标准的狗吃屎,朱月坡心软,只得走回去,正准备扶时,那人民公仆突然面色一凛,对朱月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面色凛然道:“有,,,有杀气,”
朱月坡茫然四顾,连个鬼影子都沒见到,哪里有什么杀气,不过这凉气倒是有些,看來今年的五月,这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把那碉堡炸了,”人民公仆说着便开始匍匐前进,那动作叫一个浑然天成,朱月坡觉得,他比当年自己高中时的军训教官爬得标准多了,如果是让他來带兵,咱华夏国炸碉堡有望了,
不过,这放眼望去,前面除了一个公共厕所,哪里有什么碉堡,
对于这位出现了幻觉的人民公仆,朱月坡表示深切的同情,
回到家中,关二爷已经洗得白白的,躺床上睡了,而那具尸体则是放在朱月坡的大床上,不知死活的杨广趁着朱月坡不在,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四角裤,此刻正搂着那硬邦邦的尸体睡得正香,不过,从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可以看出,他肯定又做恶梦了,
“你这厮,好大的胆子,居然趁着本仙人不在,就溜到本仙人的龙塌上來,好生不知死活,给我滚起來,”朱月坡踢了一脚杨广的屁股骂咧道,
杨广吃痛,惊呼一声跳将起來,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摸到身边一片冰凉,不由得疑惑道:“这是神马东西,咋这么凉,”
朱月坡面无表情道:“哦,沒什么,就一个死人罢了,”
杨广登时面如土色,喉咙动了动,似乎想叫,但最终却沒能叫出声來,因为他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团臭烘烘的抹布,
打发走了杨广,朱月坡疲惫的摸出胡汉三的脑袋,指着床上那具黑乎乎的尸体道:“三哥,东西给你搁这儿了,你想怎么搞,赶紧的吧,我还要睡觉呢,”
胡汉三感激流涕,对朱月坡千恩万谢,然后“嗖”的化作一团绿光,径直钻入那具尸体内,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