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朱月坡方才趴到地上,不远处立马被炸出一个大坑,顿时泥土纷飞,肉酱更是雨点一般洒下,朱月坡只感觉一阵耳鸣,好在杨白老在这方面很是有经验,当机立断,过了这一轮轰炸,翻身便起,将朱月坡一拉,指着神宫里面道:“朱仙人,赶紧进去躲避,这可比不得抗日年代,搞不好就得挂掉,”
朱月坡不是傻子,跟着杨白老冒着枪林弹雨以超越博尔特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神宫,然后紧紧拽上大门,却不提防杨白老跟不上步伐,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眼看第二轮轰炸即将到來,朱月坡牙齿一咬,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只听得飞机上面某人捏着高音喇叭大吼道:“兀那下面的倭国矮子听着,速速放了我朱大侠一伙儿,不然,叫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朱月坡看了看自己周围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很是为他们感到不值,你说这好不容易捞了个囫囵尸首,这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肉泥,倒还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朱月坡举起双手,朝空中大喊道:“上面的人听着,我正是天下第一高手,蛋黄派掌门人朱月坡是也,尔等赶紧停止轰炸,速速救我回国,”
朱月坡这嘶声力竭的喊叫声,在这种情况下无疑跟蚊子叫沒什么两样,但幸得來救他的都是华夏国某部队的精锐,当下便有一个耳朵尖的听到,喝止住了旁边要继续对地面进行扫射的士兵,问那飞行员:“是不是叫朱月坡來着,”
众人一起摇头,某个年纪小的迟疑道:“好像是叫朱肚皮吧,”
那人登时大怒,骂咧道:“好个狡猾的倭国矮子,居然敢冒充朱大侠,简直是罪不可赦,來人呐,给我狠狠的打,狠狠的炸,整死这不要脸的畜生,”
于是乎,更为惨绝人寰的第二轮轰炸开始了,朱月坡就纳闷了,刚才喊话那人,很明显也是个华夏国子孙,为嘛对自己就这么深恶痛绝,一心要置他于死地,难不成是某个仰慕自己的粉丝,因爱成恨,对自己痛下杀手,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又有言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朱月坡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足以招起千千万万人民的羡慕嫉妒加憎恨,而现在就遇上一个,
好在杨白老临阵经验丰富,在他的指点下,朱月坡很是幸运的躲过了第二轮轰炸,尽管两人浑身都是泥土肉酱,但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朱月坡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污秽,扶起年老体衰的杨白老便跑,奔回神宫紧紧闭上门,这才松了口气,一摸后背,早被冷汗打湿,而这个时候,朱月坡的大哥大也急促的响了起來,
看到上面导演的名字,朱月坡心里腾的烧起一股无明业火,麻利的抽出天线,按下接听键,只听得电话那头导演洋洋得意的叫道:“朱大侠,如何,鄙人说话算话吧,这空中打击小组來了么,可否满意,”
很明显,朱月坡十分不满意,扯着嗓门怒吼道:“姓赵的,你TM公报私仇,”
电话那头的导演赵高明显被朱月坡唬住了,半晌才回过神來,莫名其妙道:“见鬼了也,我与你无冤无仇,什么叫公报私仇,朱大侠脑子进水了,”
朱月坡咆哮道:“你这厮也知道我们无冤无仇,那我问你,你作甚么叫和我有仇的驾驶飞机來炸我,我须不曾恼了你罢,姓赵的,你别逼我狗急跳墙,你要知道,国宝还在我手里,信不信我來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导演焦急道:“朱大侠切莫焦躁,你且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先,我这都被你弄糊涂了,切记,千万别做啥事儿,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动粗,”
朱月坡忍着一肚子气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导演连忙赔笑道:“那啥,朱大侠,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场误会,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马上就叫他们停下,”
说着电话便被挂断,不多时,外面的炮火和枪声渐渐消失,朱月坡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导演电话打过來,谄媚道:“那啥,朱大侠,我已经叫空中打击小组的回家面壁思过去了,你们得了国宝,就赶紧回來吧,以免夜长梦多,”
电话再次挂断,朱月坡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上來,走出神宫,看着被炸成一团废铁的的士,朱月坡这才想起,M逼的,刚才为嘛不把老子直接栽回去,
愤怒的摸出大哥大,拨打导演的电话,但冰冷的女声提示,对方已经关机,看样子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朱月坡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喃喃咒骂道:“M逼的,老子咒你马上完事儿,草,”
而此时的导演却正如朱月坡所想一般,确确实实是在交公粮,不过今天不知为啥,草草就了事了,他老婆对此很不满意,揪住赵高耳朵喝道:“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儿,以前还面前算个正常人,现在咋地就早泄了,说,是不是背着我乱來了,”
可怜的导演哪里解释得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一直跪到大半夜,这才得以赦免,
朱月坡一伙沒了阿强的出租车,只得徒步行走,一路上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到处都是倭国警察,还有些打扮怪异,俨然一副忍者的架势,对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