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來导演焦急的声音:“朱大侠。昨晚上睡得好不好啊。有沒有盖被子啊。吃得饱不饱啊。撒尿了么。拉屎还便秘不。”
语调焦急。偏偏扯的是这种鸡毛蒜皮的无聊事儿。正好说明他要么有求于自己。要么就是。。。真的很急。但这都凌晨了。再急也得等到明天。朱月坡不苟言笑的打了一张一万。嘴里道:“还好。还好。就是地球引力不怎么平衡。”
从他昨天晚上吃什么、喝什么。再到今天天气如何。明天股市前景不容乐观。后天猪肉很有可能又要涨价。岛国很多服务国内沒有之类乱七八糟的事絮絮叨叨的说了将近半个小时。说话的同时手里也不闲着。麻将只多不少。连续三把。一把相公。一把三响炮。还有一把來了个杠上开炮。
导演不敢插嘴。耐着性子听朱月坡说完。赔笑道:“那是。那是。朱大侠是大忙人。肩负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自然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比不上的。”
朱月坡哪里在听他说什么。当他再一次來了个大相公时。忍不住拍桌子骂道:“龟儿子的。怎么这么背。”
导演道:“背就先歇歇。待会儿把红内裤穿外面。输死他们。你听我说。。。”
朱月坡插嘴道:“这主意不错。你先等着。我去去便來。”
接着导演便听到一阵“稀里哗啦”搓麻将的声音传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儿。忍不住骂道:“好你个朱肚皮。你身为国家安全局预备队队员。知法犯法。居然聚众赌博。你自己说。该当何罪。信不信我把你开除。”
朱月坡从桌子地下钻出。冷冷的笑道:“那感情好。你还是把我开除了吧。摊上你这么个上司。我TM早就不想干了。既然这样。那就挂了。我忙着呢。”
导演焦急道:“那啥。朱大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挂。我这有十分重要的事儿要给你交代呢。你。。。”
朱月坡纠正道:“不是交代。是汇报。汇报知道不。连词儿都不会用。丫的。你怎么当上那劳什子局长的。我琢磨着。你该不是上面有人。让我猜猜。恩。。。该不会你八大姑的二婶的舅舅的侄子的老婆的小舅子是你亲戚吧。”
这不废话么。虽然扯得比较远。怎么说也算个远房亲戚吧。导演正色道:“沒有的事儿。我这可是靠着自己实力上來的。我告诉你啊。。。”
朱月坡再次打断导演的话道:“怎么可能。看你肥头大耳的。长得像个人。活得却不是人。你要是能靠自己的实力当上长官。我把脑袋拧下來当球踢。”
随即又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马屁拍得好。才有今天的吧。别狡辩。我行走江湖多年。什么人沒有见过。像你这种口是心非的。那更是多不胜数。小伙子。国家前景不容乐观。你怎么能如此自甘堕落呢。不是我说你。。。”
电话那头的导演登时泪流满面。哀嚎道:“朱大侠。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说完咱们在讨论我这官职的问題行不。你听我说。你。。。”
朱月坡冷笑道:“你知错了。那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导演无奈。只得开口道:“朱大侠。咱们都是为国家做事儿。你就不要带情绪了。这事情紧急。我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啊。”
为了安全。朱月坡只得耐着性子听了下去。省得稀里糊涂的把命给丢了。
“就在你前面两天。我们派去的特工再一次失手。虽然他们都以身殉职。但却惊动了岛国政府。目前正在大量搜捕咱们华夏国人士。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们还是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深入浅出的好。至于国宝嘛。据可靠消息。好像被矮子们带进了热田神宫。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是两个壶。”
朱月坡插话道:“什么壶。夜壶。茶壶。还是水壶。TM的。我都沒有见过。怎么偷。还有。那热田神宫里面该不会有忍者神龟或者奥特曼神马的吧。”
导演纠正道:“都说了。是拿。那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偷。”
朱月坡无奈道:“好吧。咱们先甭管是这次行动怎么定义。我说你怎么也得告诉我那壶长个什么样儿吧。这TM双眼一抹黑。万一拿错了怎么办。”
导演耐着性子解释道:“至于是什么壶。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你到了那里。只要是壶都拿了。绝不会错。还有。善意的提醒你一句。热田神宫里面有十大神莆。个个武艺高强。千万不可大意。呃。。。当然。这一点你可以忽视。”
M的。怕是老子可以被他们忽视吧。朱月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挂断电话。捏着麻将哪里还有心思打出。心道:这十大神莆武艺高强。自己这方除了关二爷和薛仁贵。其他的都是花架子。二对上一十。傻子都知道这胜算有多小。虽然说关二爷和薛仁贵是万人敌。但谁知道岛国有沒有什么变态。比如说德川家康。
看來这国宝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想到这里。朱月坡在沒心思打下去。把麻将随便一推。转身出门。叫醒关二爷等人。吩咐一声开会。然后便缩回了房间。
仔仔细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