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虽然子弹來得快。但关二爷反应也不慢。身为练武之人。就在胖子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关二爷便感觉到了危机。当下二话不说。顺手把朱月坡手里的黑伞一把夺过。往头上一举。那清脆的声音响起。朱月坡这才松了口气。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我就猜到玉帝老儿这东西功能强大。果然不出老爷所料。端的能防弹。”
关二爷嘴角一阵剧烈的抽搐。他哪里知道朱月坡居然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却待说什么。又是一嗖子弹打下。还好。明显飞机上那人技术不咋地。都打海里去了。
飞机上。胖子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的问旁边那美女:“方才不是有个光头吗。咋不见了。我琢磨着那厮一定是邪教中人。一定要率先铲除。”
美女很无奈。摊上这么一个上司。还真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国家的不幸(应该是两者都有吧。)。这胖子整天除了喝酒便是吃烤肠。就连方才出任务。他都还拧了一瓶二锅头上路。屁股后面插了十几根烤肠。美其名曰:有一分酒就有一分气力。要是有十二分酒。那就有十二分气力。
对此。美女表示不屑。毕竟这个年代。不是每个人都能冒充武松的。再说了。这要对付的也不是什么大虫。而是几个活生生的恐怖分子。
胖子后面那贼眉鼠眼的小子提醒道:“那光头想必是怕羞。拿了把黑伞罩在脑袋上。哈哈。他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猴三的火眼金睛。可笑。”
胖子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咬牙切齿。悲愤的大叫一声。咆哮道:“你不让我打你光头。老爷今天还偏偏要打。你们都给我让开。老子跟他单挑。”
事实上从头到尾。除了飞机不是他在操作。反正前前后后的子弹都是他在浪费。除了那一枪打得比较准。其他的。都喂了鲨鱼。
或许是感觉狙击枪來得不够爽快。当下胖子将其如同扔垃圾一般随意往后面一扔。抢过一挺重机枪來。目露凶光。嘴角露出一道残忍的笑容。把枪口对准了关二爷脑袋上那把十分耀眼的黑伞(跟死了人用的相似)。
下面的朱月坡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上面打枪那人目标只有关二爷一人。随着朱月坡一声令下。纷纷如同躲瘟神一般闪到一边儿。只留下关二爷一个人大把黑伞跟许仙似地。愣愣的站在那里。
那叮叮当当子弹打在黑伞上面的声音。和薛仁贵那很有特色类似于蛤蟆叫的肚皮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道诡异的乐章。朱月坡更是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捡子弹壳。这可是好东西啊。
想当年。朱月坡记得自己的同桌兰车就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子弹壳。当上了班里的娃娃头。谁跟着他。就借他玩儿一天。最后到了朱月坡手里。直接给弄粪坑里去了。从那一刻起。朱月坡便领略到了犯众怒的滋味。
飞机上的一干人除了那胖子。其他人都成了摆设。尤其是以那巾帼英雄为首。此刻正百般无聊的修着指甲。拧着旁边那小子的头皮道:“你说咱们队长这次又得打多久。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子弹不要带太多。你沒听到。”
那小子忍着头皮的剧痛。连忙摆手解释:“美姐。你放心吧。按照你的指示。我连多余的弹夹都沒带。打完了。队长就沒得打了。到时候。就等你出手。一举将下面那伙儿恐怖分子拿下。”
被称为雯姐的女人点了点头。往下面望去。赫然发现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冒着枪林弹雨在捡着子弹壳。这简直就是对特警的侮辱。当下气愤不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走到打得正酣的队长后面。劈手便是一个漂亮的手刀将其打晕。然后夺过他手里的微冲。想也不想。对着朱月坡便是一枪。
朱月坡命好。本來这一枪是打向他脑袋的。但这厮却鬼使神差的把腰一弯。刚好打在屁股上。登时血花四溅。朱月坡一脸木然的捂着屁股。一时竟忘记了惨叫。抬头看着天上。讷讷的说:“这是不是打错人了。”
接下來朱月坡便知道目标似乎从关二爷身上转到了他自己身上。又是一梭子打在他脚边。朱月坡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惨叫一声便朝关二爷扑去。但随之而來一个圆乎乎类似于土豆类的东西。关二爷眼疾手快。劈手接住。感觉到手里那东西绝非凡物。于是问朱月坡:“智深贤弟。是甚么。洒家觉得甚是怪异。”
朱月坡一看。吓得差点射了出來。劈手便要去抢。关二爷只道这是什么好东西。朱月坡想要独吞。连忙将其推开。藏进裤兜里。嘴里道:“智深贤弟好生不要脸的说。这东西可是洒家捡到的。做什么便要來抢。”
薛仁贵凑过來。低声道:“好像你兜里那东西。叫手雷还是啥的。”
关二爷恍然大悟。又把手雷摸出來。端详良久。失声叫道:“不是说这东西好像能把人炸得连渣儿都不剩吗。”
薛仁贵道:“好像是的。”
良久。两个傻子同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不要命的将手雷往海里一扔。只听得咕噜一声。然后便沒了响应。朱月坡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暗暗庆幸那是颗哑雷。随即瞅见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