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第十八层,之所以称为刀锯地狱,气來源是,凡是被打入这一层的罪鬼,会被剥得赤条条的,呈“大”字形绑在四根木桩之上,然后从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子锯开,直至一分为二,能來到这里的人,都是些偷工减料、欺上瞒下、诱拐妇女儿童以及买卖不公者,
朱月坡琢磨着,这杨白老之所以被打入这一层,至少有欺上瞒下这一条因素,至于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诱拐妇女,那就不得而知了,当然,根据杨白老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断定,这厮绝对做过这类事儿,而且还绝对不止一次,不然怎么会活到都快入土了,还TM老光棍一个,
随着朱月坡的一声喊叫,两个老头子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问道:“來者何人,竟敢打断我二人切磋,你可知罪,”
关二爷不悦道:“知什么鸡毛罪,好你个杨白老,我们好心好意,历尽千辛万苦來找你,你这厮不感恩也罢,毕竟洒家也沒指望,但你如何便把言语來伤我智深贤弟,是何道理,若不是看在往日情面,洒家直一电锯劈死你,咋呼神马,”
杨白老听到关二爷的声音,顿时眼泪便“啪啦啪啦”的飞奔而出,丢下手里的拐杖,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朱仙人、大毛兄,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想我杨白老做了一辈子好事儿,如何便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还有沒有人性,还有沒有天理了,倘若你们今日若是再不出现,恐怕老夫这条小命不保,”
朱月坡见他哭得真切,不由得心里一软,安慰道:“阿白哥,我知道你在这里受了不少的苦,这些咱们回家再说吧,改日我定为你讨回个公道,”
杨白老爬将起來,欢天喜地的奔到朱月坡面前,在朱月坡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抱着朱月坡便要來个法式长吻,好在关二爷及时出手,劈手将其揪起,一把扔在地上,严厉呵斥道:“畜生,休要败坏我蛋黄派名声,朱仙人自命清高,岂会和你这等搞基人士同流合污,赶紧的,起來,回家去,再教育你,”
杨白老惧怕关二爷,只得讪讪的笑了笑道:“老夫这不是激动过头了么,那啥,朱仙人,你就当老夫方才被鬼上身了吧,这鬼地方渗得慌,咱们还是快走吧,”
说着翻身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拄着拐杖和朱月坡一干人便要离开,但见一条白影一闪而过,关二爷大惊失色,连忙大呼:“左右,保护智深贤弟,”
薛仁贵连忙拔出方天画戟,胡一刀早将他那沾满猪血的杀猪刀捏在手里,两人一脸肃穆的看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除了脸蛋,其他地方几乎和杨白老一个模子刻出來的老头儿,两人只待朱月坡下令,便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朱月坡不愧是天生的领导人物,见这老头子已经都这样了,哪里还会怕他,当下把薛仁贵和胡一刀拨开,自己挺身而出,斜着眼睛上下打量老头一眼,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李莲英飞速摸出一只打火机,啪的点燃,朱月坡满意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一口浓烟喷在老头儿脸上,轻蔑的说:“作甚,”
老儿还未开口,李莲英狗仗人势的叫道:“混账东西,别倚老卖老,安敢挡朱仙人去路,端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朱仙人略施法术,让你灰飞烟灭,”
老儿忍气吞声,指着杨白老说:“你们可以走,但是他必须留下,”
朱月坡不由得哑然失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老儿说:“给我个坚强的理由先,”
开什么玩笑,自己一行人可是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杨白老这贱人的,要是就这么回去了,这仙人的脸面往哪儿搁,要人,两个字:大大的不行,
“他,,,”那老儿指着杨白老半天,一张脸憋得通红,跟猴子屁股似地,最后一跺脚高叫道:“这老畜生上辈子调戏过我女儿,我不能放过他,”
上辈子,朱月坡不由得一愣,转过脸,朝杨白老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杨白老连忙摆着手否认道:“沒有的事儿,老夫上辈子乃是大大的良民,岂会做那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你这老不死的,休要诽谤老夫,惹得老夫兴起,一发结果你这厮,”
见杨白老不承认,那老头子登时急了,一把扯住朱月坡道:“这位仙人,我知道你法力无边,对付我这种小鬼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儿,但是我发誓,我刚刚说的,绝对沒有一句假话,否则,必定遭天打雷劈,祖祖辈辈被人爆菊致死,”
尼玛,这实验也太重了吧,朱月坡不由得开口道:“沒必要这么狠吧,”
“我就这么狠,不知道某些人敢跟着我发这样的毒誓么,”老儿一脸的阴毒,话语中的某些人明显是指向某个脸色苍白的老头,
朱月坡见杨白老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心里一凛,连忙发问道:“阿白哥,这事儿可是事实,你休要瞒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杨白老有些心虚,嘴上却兀自强辩道:“谁还知道上辈子的事儿,他无凭无据的,说不得是我以前的仇家來着,故意诬陷老夫,朱仙人,您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琢磨着大家伙儿都饿了吧,咱们赶紧回家,老夫今日亲自下厨,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