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废材的大汉哪里能听懂朱月坡话,只是把脑袋來摇了摇,又点了点,然后又摇了摇,,,一直重复这两个动作,大汉瞬间便崩溃了,哇的一声大叫起來,呜咽道:“你们,,,你们好沒道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拿了我店里的酒不付钱也就罢了,还把冥币拿來吓唬人,你们,,,”
什么,听到大汉的哭诉,朱月坡不由得一愣,转过脸问柳下惠道:“告诉我,他说的可都是事实,你休要欺瞒我,我可是出了名的明察秋毫,嫉恶如仇,”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一向老实的柳下惠不得不硬着头皮反驳道:“沒有的事儿,我们不是遵照你的指示,看着点买么,但这看了半天端的是沒看出什么端倪來,结果只得把酒打开尝了尝,叵耐这厮居然卖假酒忽悠俺们,我二人登时不忿,便扬长而去,但这要是换做是你,你会给么,大家会给么,”
“当然不会,”观众也跟着起哄,朱月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喝道:“都给我闭上鸟嘴,打什么岔,且听他说完再做定论,”
朱月坡这话明显太过于大肆,登时便有年轻的小伙儿跳了出來,把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只滑不溜秋的米老鼠,瞪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大呼小叫作甚么,真当哥几个是假混的了,告诉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可是耗子帮的人,”
好一个耗子帮,居然敢和本仙人抬杠,朱月坡轻蔑的指了指那人肚皮上的母老鼠道:“你那是画的什么,大花猫么,咋地这副模样,”
那人气愤,却待要和朱月坡放对,只见薛仁贵也有样学样的把自己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身满是污垢的肌肉,人都是欺软怕硬的,那家伙平日里也就是欺负一下小老百姓罢了,见薛仁贵这般模样,顿时便泄了气,灰溜溜的逃离了现场,
柳下惠咳嗽一声,继续道:“当然,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市民,十佳青年的候选人,最后我们也给了他钱,谁想这厮居然耍诈,把我们的人民币偷偷换成了冥币,还殴打我二人于市前,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尼玛,沒想到这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儿,一张嘴居然如此厉害,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大汉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连忙把自己里里外外几个兜都给翻了一遍,拉着朱月坡道:“这位好汉,你看,我浑身上下一文钱都沒有,他即便是后來给我钱了,也须有个放处,我这沒有,便说明他这是再说谎,你快宰了他,”
朱月坡终究还是护短,要是就这么让杨广和柳下惠去了,似乎太对不起人家,毕竟这年头人好找,穿越户哪里去寻,人家哥两好不容易到现代來耍一回,要是就这么又回去了,着实是太煞风景,
最后,朱月坡只得摸出几百块钱塞到大汉手里,表示补偿,当然,朱月坡看他感激得痛哭流涕,很是不忍心的在他店里拿了一箱老白干,
一行人回到家中,体贴的小乔和贾丽美连忙把菜重新热了一遍,几人趁着天色大大好,狠狠的喝了一回,正喝到酣处,朱月坡那百年难得一响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叫了起來,朱月坡N逼哄哄的拔出天线,吹了一口话筒处的灰尘,嚣张无比的叫道:“來者何人,什么事惊慌,有预约吗,”
“哎呀,小朱子,你丫的还在干什么,我不是叫你赶紧去看看杨白老么,你丫的还在哪里,莫不是在喝酒,天杀的,你身为天庭公务人员,居然酗酒,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不过咱哥两关系好,你只要抓紧时间把我要的资料给我,我便绕你不死,唔,,,对了,唯今之计是先挽救杨白老于水深火热之中,,,”
电话那边顿了顿又道:“瞧瞧的告诉你,阿白哥现在情况很不好,”
朱月坡还沒來得及回口,电话那头已经传來了嘟嘟的盲音,朱月坡只得抄起一个酒瓶,插进裤腰带,对众人道:“走吧,咱们一起下地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