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想了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明白。只得傻傻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直到走了百來米远。猛的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尼玛。这不公平啊。不是说好的平分吗。咋又变成了他九我一了。再说了。这钱可是老子发现的。
于是乎。柳下惠大着胆子咳嗽一声道:“那啥。杨哥。我咋觉得咱们这么分账有些不合理啊。你看咱们是不是重新计较一番。省得到时候引起口舌之争。”
杨广站住脚。想了想道:“沒有啊。我倒是觉得这么分合情合理。咱都是有钱人。沒必要为那丁点儿小钱计较吧。赶紧走。楼上的还等着喝酒呢。要是待会儿那死秃驴发起飙來。可是你的罪过。不干我什么事儿。”
柳下惠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道:“不要这样吧杨哥。你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毕竟这钱也是我看见的。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六四分成。你四我六。如何。”
好小子。你一个柳下惠也想在老子身上拔毛。怕是选错了对象吧。杨广冷笑一声。把手往路边一个面馆里一指。咋呼道:“你看。那老板娘现在也是我看到了。难不成她就变成我的了。你要讲道理。很好。朕就给你讲道理。你说这钱现在在谁的兜里。是在我这里对吧。那就是了。在我兜里的。自然就是我的。与你何干。”
这话说得倒像是那么回事儿。柳下惠正待回口。杨广又抢先开口道:“再说了。你也知道。我是谁。朕乃九五之尊。自然是要多分一点。你只是一介刁民。若不是我心善。你一份也拿不到。还不得照样上缴国库。所以。给你一成。是朕看得起你。丫的不谢主隆恩也就算了还敢管朕要多的。脑袋被门夹了吧。”
连珠炮一般的话语顿时说得柳下惠哑口无言。只得忍气吞声跟着杨广慢悠悠的转到一家小卖部。两人盯着人家案子上的酒瓶指手画脚半天。却是一样都认不出來。杨广把手一指满脸横肉的老板叫嚣道:“你那刁民。快与我说说。你这有些什么酒。都有些什么特色。低档货就别拿出來丢人现眼了。朕乃九五之尊。有的是钱。”
这话虽然十分欠揍。但小卖部的大汉为了赚他兜里的银子。只得忍了。一脸媚笑道:“这位爷。买酒是吧。我这里有上好的茅台。要不要试试。咱中国人自己的酒。那些个神马叉叉圈圈的绝对比不上。可要。”
茅台。很是不幸。才穿越过來。只懂得一些基本生活常识的杨广和柳下惠更笨就沒有听说过这种酒。两人对视一眼。杨广道:“你听说过吗。”
柳下惠只把脑袋來摇。嘴里嘀咕道:“虽然沒见识过。但从字面意思完全可以看出这不是什么好酒。从茅房里抬出來的。那是人喝的么。”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还是被老板听了个一清二楚。老板险些雷倒在地。上下打量两人一番。顿时得出一个结论:这两家伙肯定是民工。故意來装B的。
当下一张脸上的殷勤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厌恶。随便拎了一瓶老白干。放到柜台上说:“那这个老白干总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民工最爱的就是这个。赶紧的。收你十块钱一瓶。付钱拿货。我TM还赶时间回去交公粮呢。沒心思和你两个墨迹。要便要。不要便撒开。别挡着老爷的财路。”
两个极品人物再次对视一眼。柳下惠道:“一样來一瓶。试试口感如何。”
杨广道:“此计大妙。”随即敲了敲柜台。指着老板放回去的那瓶茅台道:“把那啥茅房还是啥的。也给我來一瓶。还有这老白干也整一瓶。”
靠。感情不是民工。丫的还是两暴发户啊。老板顿时又变得殷勤无比。取下那瓶散装的茅台。并着老白干用一黑色塑料袋装好。如同孙子一般媚笑着递给两人。
杨广见他态度还算不错。点了点头。表示不再追究。和柳下惠就这么往地上一坐。首先拧开老白干瓶盖一人尝了一口。不由得皱眉道:“这酒倒是有点意思。只是有些辣了。且先搁着。咱们尝尝另外一种在作计较。”
柳下惠连连称是。两人再老板错愕的目光下拧了半天茅台盖子。愣是沒有拧开。最后柳下惠急了。拿着瓶嘴往自己脑袋上一磕。只听“啪”的一声。尼玛。居然就这么破开了。当下柳下惠也顾不得脑袋上已经磕出鲜血。首先便扬起脖子大力灌了一口。杨广连忙问:“怎么样。感觉如何。有啥感想。”
良久。柳下惠摇了摇头道:“这酒不好。不够味道。咱还是要向前那瓶吧。”
杨广不信。抢过瓶子。也大力灌了一口。顿时眉头紧皱。呸的一口吐出。嘴里骂道:“这TM什么鸟酒。嘴里都能淡出个鸟來。不好不好。还是先前的够劲儿。”
两人骂骂咧咧的说了一通。起身便欲走人。老板目送二人走远。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时却又想不起來。当他看到柜台上的那枚硬币。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这两家伙是沒有付钱。正打算睡觉时。突然心里一凛。尼玛。他们居然沒付钱。我草。那可是一瓶正宗兑水后的茅台和老白干啊。
这损失可不是他一个妻管严能承受得了的。当下连忙抄起一个空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