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爷话音刚落。朱月坡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往地上一蹲。张皇失措的尖叫道:“左右护法何在。速速送本仙人下城墙去。”
朱月坡觉得。这打仗的事儿。还是交给这些武夫的好。自己乃三军主帅。可不能就这么站在城墙上给人家当靶子射。更何况。自己还有更大的事儿要做。岂能留在这里。至于什么大事儿。朱月坡想了想。觉得这拉屎应该算是一件天大的事儿吧。不然怎么会有管天管地。管不着拉屎放屁这一说。
话音刚落。朱月坡钦点的左右护法。。比尔该吃和保尔差劲连忙朝朱月坡扑了过去。嘴里高叫道:“朱仙人休慌。有我二人在此。贼子伤你不得。”
还沒扑拢。但见一把削得溜尖的标枪飞也似的朝朱月坡奔去。二人大惊失色。急忙转换姿势。在空中來了个乾坤大挪移。硬生生的刹住了车。
天可怜见。那标枪顶端还泛着绿光。不用想便知道是上了毒药。还是很毒的那种。要是插到凡人身上。一个窟窿眼儿那是必须的。说不得还会因此惹來截肢大祸。这伤得起么。两人琢磨着朱月坡乃是仙人。就算是被小扎一下。也沒甚大事儿。顶多疼一阵罢了。反正他法力无边。随便念个咒语就能康复。索性便由标枪去了。
朱月坡更是惊得差点尿了裤子。好在关二爷在旁边提醒道:“智深贤弟还不速速趴下。更待何时。”
我真傻。朱月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连忙以一个十分标准的狗吃屎。扑倒在地。看着标枪从自己脑门上滑过。饶是他胆大如牛。也惊得一身冷汗。往裤裆一摸。尼玛。湿漉漉的一片。哪里是什么冷汗。分明就是尿了裤子嘛。
下面嘶喊声如同奔雷一般。朱月坡偷偷的伸出半个脑袋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顿时大惊失色。TM的。谁说这野人沒头脑。草。这分明就是坑爹嘛。妹的。外面那些野人不但有头脑。而且还聪明得跟猴儿似地。就在离陷坑大概还有一两步距离时。这些贱人便不再往前。只是把手里的标枪胡乱往城里乱扔。
虽然说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來。但不知道是老天爷故意作怪还是怎么的。这太阳刚刚下去沒多时。月亮TM的又爬上來作怪。朱月坡暗骂老天无眼。掐指一算。赫然发现这些个野人还真TM会选日子。居然选到十五这么好的日子。
想起往年的这个时候。朱月坡恨不得跳起來骂娘。TM的。十五也就罢了。但这可是八月十五。草。不在家吃月饼。丫的出來打什么仗。脑袋被门板夹了还是被母猪坐了。尼玛。这可是中秋节呀。国家都规定放假三天。丫的居然还加班。草。难不成还有人给他们三倍工资。
有了这月亮作怪。那些投掷标枪的野人准头明显高了不少。“嗖嗖嗖”跟射箭似地直往城墙上**。很快朱月坡这方便有人中招。听着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朱月坡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是为嘛这声音这般熟悉。
可不是么。杨白老这厮正撅着屁股在城墙上乱爬。企图躲过那朝自己飞來的标枪。却不曾想。他这屁股一撅。正好暴露了目标。登时便有不下二十把抹着剧毒的标枪朝他飞來。当然。他运气还算不错。沒有一杆全中。仅仅只是插了三把而已。
“唔。。。”杨白老如同死人一般躺着。嘴里不停的哼哼。如果仔细一听。便会发现。这杨白老嘴里不是在念什么咒语。而是在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当然。朱月坡自然是不知道这电光火石之间。自己便损了一员大将。感觉到标枪越來越少。心道是这野人们弹尽粮绝了。悄悄露出一颗脑袋。四下里一张望。果然发现这些野人是沒弹药了。顿时大喜。豁然站起。嘶声力竭的大吼道:“兄弟们。此时还不反击。更待何时。杀呀。”
不过很快朱月坡便知道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这些野人之中明显有高人存在。标枪是沒了。但是TM的居然学会了就地取材。直接利用起了地上的石头。TM的。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朱月坡身上起码中了不下十块。更有一块径直砸在朱月坡裤裆。登时朱月坡便倒了下去。死死捂住裆部。半晌说不出话來。
好在这命令算是发出去了。在朱月坡的英明指导下。城墙上早就堆满了标枪、石头。野人们顶着石头呐喊一声。手里的标枪胡乱扔出。城下面顿时惨叫声连连。朱月坡坚持着爬起來一看。不由得暗暗咂舌。
尼玛。端的是厉害。不知道是哪个人才扔的标枪。径直将一倒霉家伙的脚给钉在了地上。整个标枪入土大半。那力道之大。让朱月坡不由得暗暗咂舌。
不过。这野人联军还真是舍得。一批人完蛋了。马上又上來一批。而且他们更聪明了。怎生见得。两个人一组。手里提着个死人当做挡箭牌。他们躲在后面放冷枪。这不叫聪明叫什么。对于这种利用一切资源的做法。朱月坡觉得打仗时很是应该提倡。不过。瞧了自己左右。却是根本就沒有啥资源可利用。只得悻悻作罢。
不多时。城楼上的标枪也扔得一干二净。朱月坡本待带人从城楼上撤退时。赫然发现下面那些个野人居然又发起了反击。捡起地上那些插空。或者插在同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