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一声令下,手下的野人们仰天发出一道类似于豺狼般的嚎叫,“呯呯”大力捶了几把胸脯,撒开脚丫子便朝王八们奔去,一个个双眼赤红,宛如对方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手起处,惨叫声连连,血肉横飞,
“哥几个,赶紧的,保护我先撤退,我保你们日后做大官,”王八羔子慌了,眼见手下弟兄越來越少,急忙对身边几人命令道,
野人虽然智商低下,但不代表人家就是傻子,保护他撤退,日后做大官,虽然他们也想当酋长很久了,但这要是真的当了炮灰,还有日后么,
就在王八羔子的亲卫队犹豫不决时,老王八倒是很有大将风范,转过头去,一脸凝重的对王八羔子道:“父亲大人放心,有孩儿在,那贼人近你不得,你只管放心去便是,若是孩儿有什么不测,还请烧个女人下來解馋,”
老王八今天七十有余,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从上一次播种之后,似乎已经有二十多年沒有摸过大MM了,虽然下面那玩意儿早就丧失了功能,但这这手可不是白长的,就算死了,烧个女人下來,至少也能摸两把吧,
王八羔子凝视老王八良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忍痛割爱,叹了口气道:“好小子,我沒有看错你,你安心去吧,为父就先走一步,”
说罢,“呯”的一拐杖敲在猪脑袋上,胯下战猪顿时不要命的往前面狂奔,关二爷急待要追,刺斜里杀出一将,浑身上下满是淤青,鼻血潺潺,混合着鼻涕从上到下,洒了自己一身,手里拎着一跟弯不拉几的树枝,指着关二爷叫嚣道:“兀那秃驴,还不过來受死更待何时,我乃王八部落第一勇士小,,,”
话音未落,关二爷袖子一甩,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如同流星炸月球般,直取小王八面门,听到到那“呼呼”的破空声,小王八瞬间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一般,还沒來得及躲闪,面门上已经中招,惨叫一声,翻筋斗倒栽下來,
关二爷朝后面大手一挥,指着小王八喝道:“左右,与我拿下此人,”
“秃贼休要伤害吾孙,吃老夫一招,”老王八见自己孙子被擒,顿时大怒,拍猪扬棍,双眼喷火,咬牙切齿直取关二爷,
哼,手下败将,关二爷不屑的冷哼一声,倒背着双手,眯着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老王八,似乎根本就沒有将这已经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放在心上,
这倒也是,他是谁,武圣耶,堂堂武圣关二爷,岂会怕他一个糟老头子,就在老王八离关二爷只有一米左右距离时,关二爷眼睛猛然一睁,光头一抹,正待杀将出去,却被后面姗姗來迟的杨白老拦腰抱住,
关二爷动弹不得,“啪”一声脆响,关二爷脑袋上便着实的挨了老王八一棍,这老王八不愧是个骑猪的好手,一棍子敲中,立马勒转猪头,朝反方向跑去,然后再勒转猪头,准备发起第二轮进攻,
平白无故被队友坑了一把,关二爷顿时恼羞成怒,转过头,一脸阴骘的蹬着杨白老道:“好你个老不死的,感情你丫的还是内奸,洒家数三声,你要是再不放开你的猪爪子,休怪洒家不看往日情面了,”
杨白老见关二爷即将发飙,急忙把手放开,讪讪的抓了抓脑袋说:“那个,大毛贤弟,我看你也杀得差不多了,你看,这老不死的就交给我如何,昨晚的事儿是我不对,你千万别以私废公,你先去歇着,让老夫去会会他,”
“不妥,”关二爷自然不会答应,原因有三:其一便是杨白老年事已高,根本就不适合参加这等高难度的危险活动,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怎么给朱月坡交代,其二是自古英雄多寂寞,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勉强合格的对手,就这么拱手让人,分明就是砸自家饭碗,其三嘛,,,有了前两点,还需要第三吗,
杨白老见关二爷不答应,顿时一张老脸便垮了下來,沉声道:“大毛兄好生不讲情面,就算昨晚老夫不对,你也不能这么挤兑我吧,反正你都是朱仙人的结拜弟兄,这功劳神马的,你拿來有什么用,何不成人之美,让给我,”
草,关二爷很想给他一大耳刮子,跳起來指着他的鼻子喝问:你有那本事吗,
“嗷嗷”猪叫声再次袭來,在这紧急关头,根本容不得关二爷多想,当下光头一抹,一把推开弱不禁风的杨白老,邪笑两声,抽出腰间的擀面杖便冲了上去,
杨白老兀自还不死心,从地上爬起,一步三摇的朝战得正酣的关二爷奔去,
“亚哈,老畜生,吃洒家一棍杀威棒,”关二爷高高跳起,手里的擀面杖往天上一轮,颇有当年孙猴儿棒打白骨精的架势,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下面來了个多事的猪八戒,,杨白老大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关二爷下降到离地面只有两米不到距离时,杨白老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怪叫一声,两脚轻轻一蹬,尽管沒能跳到十厘米高,但关二爷整个人完全呈下落的趋势,想抓住他已经足够了,只见杨白老两手猛地往天上一抓,手指刚好够着关二爷裤腰带,然后唰的大力往下面一扯,
“嘎嘣”一声脆响,关二爷的裤腰带立马崩溃,连带着内裤直接被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