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愿老天保佑他,阿门,朱月坡一边跑一边暗自为诸葛亮这蠢家伙祈祷那蛇是个草食性动物,但愿它应该沒咬人那个习惯才是,
农夫和蛇的故事告诉我们,有些动物是不懂得之恩图报的,事实证明,这话一点儿沒假,朱月坡恰才奔出十來米远,便听到了诸葛亮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由得心里一紧,左脚绊住右脚,“噗通”摔了个狗吃屎,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额头上便升起一鸡蛋大小的青包,
M逼的,难怪方才做梦被人追着狂砍八条街來着,原來是有血光之灾啊,朱月坡缓缓起身,摸了摸额头,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但他却顾不得太多,不远处正好有一采花贼闷不作声的蹲在墙角,企图利用夜色來躲过搜寻,
但朱月坡是何等人也,常年蹲在公交车站打望的他,早就练就了一对几乎具有透视功能的火眼金睛,暗笑那家伙愚蠢,朱月坡缓缓摸出腰间的镰刀,屏住呼吸,猫着腰,如同电影里面执行高难度任务的特工一般,缓缓朝那人摸去,
就在朱月坡离那人只有两三米远时,那家伙终于发现了朱月坡,但让人纳闷的是,他丫的居然还是纹丝不动,
好一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对于这家伙的胆色,朱月坡由衷的表示佩服,但却不欣赏他的愚蠢,哼,你以为老子会大发善心,放过你这穷凶恶极的采花贼么,沒门,要是不除掉你,我何以向世人交代,
朱月坡怪叫一声,两脚猛的在地上一蹬,如同癞蛤蟆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陡然向那人挥出一刀,
这一刀,朱月坡使出了自己当年割麦的十成力道,镰刀出处,那叫一个鬼哭神嚎,风云为之变色,那人來不及躲闪,大手一扬,慌乱之中竟使出了一手强悍无比的暗器功夫,朱月坡看得分明,那是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
人还在空中的他根本來不及躲闪,只得暗中祈祷这人手法不咋地,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那人非但手法了得,而且还高明到了百步穿杨的地步,
“呯”,朱月坡只感觉自己裆部仿佛挨了枪子儿一般,那叫一个痛不可当,本來这势大力沉的一刀,也沒來得及挥出,翻筋斗栽倒在地,登时摔得眼冒金星,由于姿势不当,险些将舌头咬断半截,
好小子,居然敢暗算老爷,你死定了,朱月坡气得七窍生烟儿,手中镰刀一撇,张牙舞爪的朝那人扑了过去,大手一伸,竟是一招惨绝人寰的海底捞月,
不过,那家伙仿佛沒看见似地,依然还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一个坐以待毙,朱月坡狞笑一声,右手已经伸到了那人屁股后面,大力一捞,
恩,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感觉好像摸到一滩烂泥似地事物,朱月坡顿时脸色狂变,急忙将手收回,拿到面前一闻,顿时脑袋一阵眩晕,那叫一个叫苦不迭,
尼玛,难怪这家伙临危不惧呢,搞了半天居然是蹲在地上拉屎來着,可恨的是,他丫的还是拉的稀的,朱月坡这一招海底捞月正到好处,抓了一手的粪便,臭气熏天,就连不远处力战小王八的薛仁贵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哈哈哈哈,”那野人本以为自己肯定是完了,但沒想到这家伙居然來抓自己屁股,那好得很,他便顺着朱月坡的意,将屁股高高撅起,于是便有了朱月坡入手一滩粪便的糗事,
朱月坡毫不犹豫,伸腿便是一脚,正中那人额头,那家伙惨叫一声,仰天便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坐了一屁股的粪便,正待挣扎时,朱月坡怪叫一声,再次扑了过來,劈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此野人脸上,嘴里不干不净的喝骂道:“老子叫你当采花贼,老子叫你大半夜的,随地大小便,”
“噼噼啪啪”大概扇了十几个來回,朱月坡手上的污秽物总算是还给了他,当然,朱月坡是典型的得势不饶人,两手在野人身上胡乱抹了几把,感觉手上算是干净了,于是乎跳将起來,脚丫子一个劲儿的往人家肚皮上跺,
一时间,惨叫声迭起,脑袋晕乎乎的关二爷听得分明,有某个野人的,似乎还有诸葛亮的,他纳闷了,这诸葛亮跟着掺和什么,真是不知好歹,
“好你个采花贼,今日我薛仁贵薛大侠便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帮畜生,识相的赶紧跪下,鄙人今天心情不错,说不定就饶了你这一回,”薛仁贵大发神威,面对七条大汉的围攻,依然游刃有余,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小王八的猴子偷桃,顺势便來了个漂亮的扫堂腿,“噼里啪啦”一阵杂乱的响声,登时便倒下三个大汉,
趁你病要你命,薛仁贵根本就不给他们起身的机会,翻身便起,一人脑袋上补了一脚,那几个家伙十分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哥几个,撤退,这矮子好生了得,咱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的,你们掩护我,给我顶住,我回去叫人,”本以为自己可以來个完美的逆袭,哪里知道突然杀出个矮胖子,功夫那叫一个厉害,小王八顿时萌生退意,将身边两个大汉往前面一推,翻身便朝村口跑去,
“人棍兄,别让他厮跑了,这里交给我來对付,”朱月坡眼尖,一眼便发现了正闷着头狂奔的小王八,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