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王八一声呐喊,众人一起动手,睡在床上跟头死猪沒什么差别的比尔该吃还沒从梦中醒來,脑袋上便着着实实的挨了一闷棍,可笑的是这厮居然还闭着眼睛大叫:“爱妃这是作甚,寡人只是最近肾亏,沒來得翻你牌子,犯不着來SM吧,”
好吧,这比尔该吃晚上多喝了两杯,再加上最近纵欲过度,倒在床上便人事不省,看这样子,估计是在做他的皇帝梦,
“哥几个,不用留手,打死这畜生,等会儿拖回去炖了煲汤,那个谁,就是你,把他旁边那个也给我揪下來,M逼的,这段时间这家伙也沒少射,”小王八坐在床边,二郎腿高高翘起,对着众人指手画脚,一时竟忘了他们这是在敲闷棍,
众位看官请牢牢记住打闷棍的两大要素,以便日有所需,一是:天时,这打闷棍的时间无疑是选在晚上凌晨三点钟左右,此时大多数人已经睡去,当然夜猫子就反其道而行即可;二是:噤声,如果是入室敲打,无疑属于违法行为,这闷不作声可以避免惊醒左邻右舍,以免发生意外,牢牢掌握这两点,您就天下无敌了,
不得不说,这小王八虽然胆色够了,时辰也选得不错,但偏偏就忘了噤声这一大要素,他那分贝足以担当播音员,还不用喇叭扩音,
当下耳朵较尖,睡在两人隔壁的薛仁贵如同诈尸一般坐了起來,竖着耳朵一听,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薛仁贵挖了挖鼻孔再次躺下,嘴里喃喃道:“这些家伙也忒强悍了吧,沒女人搞了,居然又搞基了,算了,算了,朱仙人曾经说过,打断别人好事儿是最可耻的行为,我还是继续睡吧,”
言讫,打了个呵欠,再次缓缓闭上了沉重的双眼,不多时,房间里再次传來了薛仁贵那极具传奇色彩的鼾声,
天可怜见,此时的保尔差劲正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蹲在墙角任凭几个大汉拳打脚踢,薛仁贵听到的肉体撞击声,无疑是拳头砸在身上的闷响,哪里是他脑子里想的那事儿,这也难怪,听别人打了一个多月的炮,薛仁贵难免有些草木皆兵,一时理解错误,这倒也在情理之中,相信要是伟大的朱月坡听到,肯定也和他一个反应,
“呜呜~~”可怜的保尔差劲浑身上下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被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就连他死死捂住的菊花都渗出了鲜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但奇人到处有,今年数比尔,这比尔该吃仿佛被人下了蒙汗药一般,尽管小王八的烧火棍已经打断了半截,尽管某人的脚都踢崴了,但这丫的脸上还是带着**的微笑,闭着眼睛兴奋的大叫:“噢,爱妃,你越來越暴力了,不过,,,朕就是好这个调调,亢忙,北鼻,呕也,爽,啧啧,”
“呼呼”小王八忙活了半天,沒想到勾搭他内定老婆如花的比尔该吃,居然一直不拿正眼儿看他,想他可是王八部落未來的继承人,这脸面顿时挂不住了,
心里暗道一声这都是你逼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对某个大汉招了招手,摸着下巴阴笑道:“你,把他给我翻过來,老子今天捅死他丫的,”
毫无疑问,这小王八被逼急了,居然想出用烧火棍爆比尔该吃菊花的念头,那人看样子以前也沒少干这事儿,很是熟练的将比尔该吃翻了个面,一把拔下比尔该吃当初为了耍威风,在关二爷那里借來的花内裤,顿时一股浓烈的大便气息弥漫着这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
“天杀的,这家伙也忒不爱干净了吧,我敢打赌,他丫的,至少半个月拉屎沒有擦过屁股了,M逼的,这样的人也能勾搭到貌美的如花姐,”扒他裤子那人捂着鼻子,眼中充满了厌恶,言语中对如花感到十分不值,
尼玛,这小子什么意思,损老子呢,那家伙沒那个意思,但在小王八听來,这厮分明就是在损自己,顿时脸上更挂不住了,急忙为如花辩解道:“我看这家伙长相猥琐,面容**,定是对如花使了什么手段,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为如花讨回个公道,左右何在,与我按住这厮,老子亲自动手,呸,什么鸡毛玩意儿,”
一声令下,酋长继承人的话岂容质疑,尽管比尔该吃屁股沟里满是让人厌恶的粪便,但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左右下手,硬生生的扳开,
小王八眼睛一亮,不再犹豫,如同一只蛤蟆般高高跳起,手里的烧火棍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取比尔该吃的菊花,
“哦~~”比尔该吃顿时整个人一僵,闭着的眼睛居然还是沒有睁开,脸上表情复杂至极,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爱妃,作甚插朕,呕,轻点,轻点,,,”随着小王八手里的烧火棍不停的抽动,尽管每一次都带出一蓬鲜血,但这比尔该吃还是**声一波高过一波,脸上的表情再次恢复到先前的兴奋,很明显,他也是个小受,
尼玛,小王八肺都快气炸了,搞了半天,这家伙居然还好这口,自己这么做,无疑是帮了他一把,正待使出更加毒辣的招数时,门外传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小王八大惊,急忙对左右招手,那些还在挥汗如雨毒打保尔差劲的大汉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