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不,”杨白老觉得这些野人十分做作,丫的本來就是野人,难道还懂得欣赏音乐不成,M逼的,有得听已经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恨恨的取下脖子上的肥肠,大力一口,顿时油汁飞溅,看得旁边的小马哈一阵心悸,
天啊,那老头子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恶心,自己可是亲眼看到他手里那非常沒有经过水洗,就那么用手拉了一下,然后就在烤着吃了,做人怎么能这么不讲卫生,
“嘿,你丫的看什么看,沒见过帅哥吗,草,看你那样儿老夫也知道你沒有见过,呼,,,我日,爽死老子了,”杨白老拼命的撕扯着肥肠,脸上写满了陶醉,
当晚,小马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当他一想到自己的坐骑被那光头大汉一刀斩断脑袋,头皮便是一阵发麻,还有那个专门吃大肠的老头,,,他们绝对不是人,就算是,也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小马哈沒有想到,以他那五百的智商居然一下子便将朱月坡一行人的身份猜了七八分,他们当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穿越户,当然,是属于那种十分N逼的穿越户,
第二天,一大早,刚刚进入梦乡沒多时的小马哈,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男人嘶吼声惊醒,急忙朝声音处看时,顿时如遭五雷轰顶,
TM的,那个老头子居然大清早的当着自己的面大便,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处,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些便秘,
“噼里啪啦”就在杨白老即将筋疲力竭,准备动手时,屁股顿时一阵畅快,一大泡污秽物长汗淋漓的喷出,不远处的小马哈很是直接的晕了过去,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闻到最臭的大便,尼玛,自己就算憋了十天半个月也达不到这个效果,
天当被子地当床,朱月坡觉得自己都快变成野人了,翻身起來,拨掉脑袋上的茅草,下身涨得厉害,连忙起身,欲寻找一个僻静之处解决,沒走两步,突然感觉自己脚上似乎沾上了什么,低下头一看,顿时大怒,扯着嗓门怒吼道:“谁,谁TM这么缺德,给老子站出來,TM的,老子要拔了你的皮,”
很是不幸,朱月坡的双脚上沾满了黄蜡蜡的粪便,不但恶心,把脚扳到鼻子前一闻,更是差点晕了过去,尼玛,这也太TM臭了吧,
“哎呀,朱仙人,早啊,”杨白老做贼心虚,胡乱打了个招呼便欲离去,
朱月坡见他言辞闪烁,顿时明白这事儿肯定是他所为,当下一把拉住杨白老的手问道:“阿白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在大家伙睡觉的地方拉屎呢,还有沒有公德心呢,八荣八耻第十五条还记得不,”
这种事儿,好面子的杨白老怎么会承认,当下连忙挥手,一脸严肃的说:“八荣八耻老夫时刻铭记于心,朱仙人休要冤枉老夫,老夫乃是正人君子,国家颁发八级荣誉证书,岂会做这等卑鄙下流无耻之事,”
“那你说这是谁拉的,”朱月坡自然知道杨白老不会这么轻易承认,要是他立马承认了,那他就不是杨白老,从踢球开始,自己对他,可以说是了解得他肚皮里有几条花花肠子都一清二楚,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这泡屎是那个小马哈拉的,别扯了,我这人嘴巴是出了名的牢实,想从我这里套情报,不得不说,你确实找错了对象,”
看看,什么叫借刀杀人,这杨白老一直惦记着人家小马哈脖子上那串项链,本來是想顺手抢过來的,却被朱月坡制止,于是怀恨在心,现在居然想诬陷人家小马哈,为的便是点燃朱月坡心中的怒火,然后一个不快,“嗝嚓”一刀,将其斩了,最后他杨白老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发死人财了,
朱月坡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当下大手一挥,故作豪迈的说:“算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就当是踩到狗屎了吧,阿白哥,帮我叫醒他们,咱们得赶路回去了,胡老板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暗中骂了一句杨白老是狗,朱月坡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哼,和我玩心眼,你还不行,老子是什么人,仙人,
朱月坡一伙人如同蝗虫一般,所到之处那叫一个尸横遍野,白骨撒了一地,当然,这不是人的,而是小马哈送來的肥猪,
本來一开始还挺有骨气,坚决不吃一口猪肉的小马哈,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终于败下阵來,只得跟着他们吃起了猪肉,不过他得到的都是些皮厚、肉少、骨头多的部位,甚至有的还烧得黑漆漆的,但他都來者不拒,纷纷收进肚里,
当最后一头猪被众人分食,朱月坡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不远处有一所村庄,根据打探的野人汇报,那里似乎是八大部落中排行第四的哈士奇部落,
听到哈士奇这个名字,朱月坡首先想到的便是当初自己还是富二代时,别墅里养的那条狗,虽然长得很逗人喜欢,不过朱月坡却是看它十分不顺眼儿,每次在外面被人嘲笑或者欺负之后,那条倒霉的狗便成了他发泄的对象,以至于那本來还算好养的小狗连一年都沒有活过便撒手人寰,至于是不是死不瞑目,沒人知道,
“这哈士奇部落据说也有好几百号人,只是养的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