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着,我去叫人,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杨白老想了想,陡然想起刚才朱月坡似乎对卡在门上的胡一刀说了这么一句,说实话,这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看着那超过自己好几倍的兵力,杨白老急忙往后一缩,学着朱月坡的口气对那些野人道:“你们先顶着,我去叫人,”
“哇呀呀,”野人也是人,或许他们智力不怎么高,但他们还是明白死字是怎么写的,见杨白老这个大将都撤退了,他们哪里还有一丝战意,在保尔.差劲的带领下,纷纷往后退去,
“M的,你们这是做什么,给老子顶住啊,我草,”朱月坡气得不行,这暗骂这些野人也太TM沒有团队意识了,看來这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理念必须抽个空给他们灌输一下了,
“朱仙人,对方人数太多,咱们不是对手,和他们火拼无疑是自找死路,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你不是教导过我们吗,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我这也是为了弟兄们啊,”杨白老追上朱月坡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不待朱月坡回话,这老不死的居然大手一挥,对后面紧紧跟着自己的两人道:“把我滑竿抬上來,老夫走不动了,”
虽然听不懂杨白老说的什么,但从他的手势上看,他那俩亲卫队立马反应过來,刚刚把滑竿摊开,后面的大马哈野人一拥而上,率先抢了这高科技产品,杨白老气得一跺脚,狠狠的瞪了专门负责抬自己的两人一眼,拄着拐杖继续往前跑去,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当大马哈部落的首领听说昨晚遭贼,偷了十几口肥猪时,顿时大怒,当下点起五十名猪骑士,抓起一把标枪便奔了出去,
朱月坡等人越跑越远,后面的野人更是穷追不舍,若不是关二爷和薛仁贵跑一阵又回去和他们打一阵的话,估计他们早已是连人带猪落入了那些野人手里,
“朱,,,朱仙人,,,快,,,施法则个,老,,,老夫坚持不住了,”杨白老跟着一群扛着肥猪的大汉跑了将近十余里,饶是他壮得跟廉颇似地,也经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奔波,此时已经是两眼昏花,口吐白沫,若不是有条拐杖支撑着,估计他早就落入了那些野人手里,
施法,施个屁的法,朱月坡沒好气的瞥了杨白老一眼,一脸悲恸的说:“阿白哥,我这法术突然失灵了,要不你回去和他们拼了,帮我争取一点时间,我保证,只要我研究出來了原因,立马回來救你,”
这话要是换做是你,你信么,杨白老跟老狐狸一般狡猾,这种当炮灰的事儿,他自然不会同意,当下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地,嘴里叫道:“老夫乃是谋臣,这种事儿还是交给大毛兄或者人棍贤弟即可,沒必要让老夫动手吧,”
朱月坡恼怒,心道:这杨白老好不晓事,他难道沒看到人家薛仁贵和关二爷肩膀上扛着肥猪吗,再说了,他丫的刚刚还是大将,现在又TM摇身一变,变成谋臣了,狗日的,就算转型,也得通过老子申请吧,
无奈,朱月坡只得且战且走,直到太阳高挂,自己不得已才命令停下,正待和那些野人决一死战时,那些家伙也懒洋洋的瘫坐在了地上,
M逼的,吃饭,吃了再跑,朱月坡对李莲英勾了勾手指道:“小李子,你去杀两口猪,咱吃完了再上路,”
“这,,,”李莲英一脸的为难,他虽然在以前干了不少坏事儿,但这杀猪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么多人看着,要是沒杀好,岂不是太丢人了,于是抓了抓脑袋,尴尬的说:“朱仙人,这事儿我觉得还是让大毛兄來干妥当,他的刀法诡异,完全就是杀猪的第一人选,我发誓,他绝对比我杀得好,”
眼见自己偌大一个部队,居然找不出杀猪的人才,朱月坡这才想起人家胡一刀,胡老板的好來,正待叫关二爷试一试时,旁边仿佛已经挂掉的杨白老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來,摸了摸山羊胡子说:“在下不才,愿担当此任,”
看着刚才还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此时却容光泛发、面色红润的杨白老,朱月坡只道他是死人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急忙摆手道:“阿白哥莫要逞强,杀猪这种高难度的事儿,你不行,还是交给他人吧,你尽管睡着等死即可,”
天可怜见,朱月坡本來是想说“你尽管睡着等吃即可”,沒想到自己由于说得太快,将“等吃”说成了“等死”,任何人听到这话心里估计都不舒服,更何况是一向自尊心超强的杨白老,
果然,不待朱月坡纠正自己的口误,杨白老豁然起身,奔到朱月坡身边,刺啦一声撕下身上那件自从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开始,一直沒有洗过的破旧红背心,在朱月坡面前摆了个斯瓦辛格的造型,指着自己那干巴巴的手臂,沉声问道:“朱仙人可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废话么,当然是皮包骨,但朱月坡不忍心打击他,只得违心的拍着手赞道:“阿白哥好生风骚,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保养得这么好,我敢打赌,你要是去参加奥运会,铁定能拿个铅球冠军,不过,咱们这是杀,,,”
“你甭管杀什么,我杨白老纵横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