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无耻,冒充人家雷神的儿子也就罢了,沒想到关二爷等人更是无耻,薛仁贵自称是雷神的干儿子,关二爷说他是雷神的私生子,诸葛亮乃是雷神失散多年的弃子,胡一刀不好大了他们一个辈分,只得自称是雷神他儿子的哥们,只有杨白老不知死活,愣是要当人家雷神他爹,最后被几人一齐剥夺了他的神格,
一声暴喝,所有人都不确定的抬起头來,朱月坡严重怀疑李莲英这厮是不是翻译错了,老子叫一声男人,居然所有的都抬起了头,M逼的,沒有女的,你们怎么传宗接代,搞基虽然不可耻,但TM也要能有后代才行吧,
“那个谁,就是你,上來,上來,M逼的,当着这么多人撒谎,你TM也好意思,恩,”虽然这些野人听不懂面前这位雷神之子在说什么,但手势还是能看懂,被他指的那个胸部暴露在外面,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人蹂躏家伙站了出來,
不待朱月坡开口,此人很是强大的一把拉开腰间的蒲裙,露出那男人才有的标志,朱月坡哑口无言,正待叫另一个时,不待他出声,那些个家伙纷纷起身,在比尔.该吃的带领下,齐唰唰的拉开了蒲裙,
尼玛,还真TM全是一群带把的汉子,朱月坡看着其中那十來个胸脯大过岛国艺术片中某个女主角的家伙,脑子里一片混乱,
天杀的,这个世界居然有人妖,不用说,他们肯定是给其他这些大老爷们发泄的对象,M逼的,这些家伙现在怎么说也算是老子的子民了,怎么能如此堕落,同时,朱月坡还有一个疑问,沒女人,那几个小孩儿是哪里來的,别说什么男人和男人只见也能怀孕,这里不是女儿国,这种事儿可能发生不,
当下通过李莲英的嘴说出了这个疑问,对于这个问題,比尔.该吃的解释是:有一个部落,全是女人,每到十月,他们都可以去那里过夜一次,当然,当晚和男人睡过的,那一年之中不得和其他男人发生任何关系,不过,不是每年都有机会,剩下的七个部落每年将进行比试,第一名才有资格,
据比尔.该吃所说,他们部落已经连续十几年沒有去过女人部落了,无奈之下,才对那些个长相比较俊俏,皮肤较白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有了第一人,自然后面接二连三的搞基事件便发生了,对此他希望朱月坡能理解,
你妹的,女人部落,草,说白了就是一淫窝,M逼的,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要是不被查封,朱月坡把脑袋割下來当夜壶,当然,上面要是有人就当这话沒说,
说到这个话題,这些个野人不由得双眼放光,更有甚者,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撸起了管儿,最让朱月坡气愤的是,那个比尔.该吃怎么说也TM是个首领吧,但TM的,居然带头撸,一边撸还一边依依呀呀的喊着口号,
“都TM给老子把东西收起來,M逼的,给你们十秒钟时间,沒收的,老子亲自沒收工具,”朱月坡对一干不知羞耻的野人们咆哮道,
李莲英把朱月坡的话传达下去,顿时那些撸得正欢的,只得讪讪的收起了工具,当然,有些坐在后排的还是偷偷的上下撸动,只不过,动作较小罢了,
“胡老板,开始表演,”朱月坡不想继续废话下去,这语言不通还真TM是个障碍,李莲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晚上,此时声音都已经哑了,朱月坡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估计李莲英这辈子都不想再开口了吧,
“好叻,”今晚的胡一刀十分激动,为嘛,很简单,胡一刀这辈子做得最多的事儿除了杀猪还是杀猪,可怜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杀得一手好猪,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不然他会跟着朱月坡去踢球、去打擂台,M逼的,那可是玩儿命的活,
“关大毛,薛仁贵出列,”此时的胡一刀如同刚刚得到兵权的大将军一般,那叫一个意气风发,那叫一个不可一世,
“小李子去准备好开水,阿白哥准备好一个盆儿,朱仙人,,,呃,静观其变,”胡一刀对众人指手画脚,自己却是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吞云吐雾怎是一个惬意了得,
“看清楚了,这是我杀猪多年自创的胡式杀猪法,贼厉害了,”关二爷和薛仁贵力大,两人将一口肥猪按倒在石台上,那肥猪愣是动弹不得分毫,看得那些个野人暗暗咂舌,就在此时,杨白老费尽全身力气搬來一个石盆,刚放下,胡一刀紧闭的双眼猛然一睁,杨白老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说时迟那时快,胡一刀“唰”的抽出腰间的杀猪刀,闪电般出手,刀子瞬间沒入肥猪喉咙,众人还沒來得及惊呼,他已经抽出刀子在身上擦拭,那红彤彤的猪血正通过喉咙处那一大洞喷涌而出,
满满的接了一盆,胡一刀对身后的杨白老道一声:“收盆,冲水,”
杨白老再次费心拔力的将石盆搬到一边,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而胡一刀杀起猪來那叫一个专业,一把推开关二爷和薛仁贵,“唰”的一刀在猪脚处划了一刀,然后忙不迭的把嘴凑了过去,鼓足了一腮帮子气猛吹几口,大喝一声:“开水何在,速速拿将來,”
诸葛亮跑遍了所有的事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