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來,你们再过來,我就撒尿了,哦不,我就拉屎了,哎呀,这是你们逼我的,”眼见几条大汉越來越近,树上的薛仁贵急得不行,放眼朝自己蛋黄派看去,何止一个凄凉了得,就连法力无边的智深贤弟都被生擒,可见这伙贼人的厉害,
人,越來越近,其中两个已经敏捷的爬到了树上,薛仁贵只得一把扯下裤腰带,劈头盖脸便是一阵骚尿洒下,
野人也是人,只是未曾经受教育未化之民,这嗅觉自然还是有的,当薛仁贵那臭气熏天的尿液喷到野人们身上时,野人们如同见了鬼似的,哇哇怪叫着从树上跳了下來,在地上又爬又滚,看得朱月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尼玛,这些野人实在是太有才了吧,偌大的一个水潭不知道跳下去洗,TM的,居然在沙地上滚,脑袋未开发完全的人类果然不一样,
薛仁贵倒也机灵,一泡尿撒了一半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以便下次使用,
果然,大约十分钟后,那几个野人或许是感觉到身上沒那么臭了,纷纷取下腰间悬着的人骨,在胸前捶了捶,如同发狂中的猩猩,再次朝树上爬去,
“孽障,好不知死,”薛仁贵喝骂一声,再次拉开裤腰带,取出他那到大不小的鸟來,再次欢快的淋了下去,
“哇亚哈,”野人们去得快,回來得也快,沒办法,根据朱月坡的猜测,这薛仁贵,薛大侠应该是得了尿毒症之类的疾病,他的尿臭气熏天不说,最可怕的是所到之处可谓是寸草不生,自己家里那株仙人球任凭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多年都毫发无损,但经过他一泡尿的洗礼,半天时间便去见了阎王,由此可见他尿液之可怕,
当野人第三次朝树上爬去时,薛仁贵尿液已尽,惊恐的看着咬牙切齿,离自己越來越近的野人,薛仁贵牙齿一咬,心一横,“哗啦”一声拉下裤子,撅着屁股用力的挣了起來,
强人,对于薛仁贵的表现,朱月坡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尿沒了,还有屎,但不管他多强悍,这屎尿总有拉尽的一刻,很难想象他屎拉完之后还能有什么招数,
果然,薛仁贵挣了半天,终于拉出了一坨,野人们纷纷惨叫着从树上跳下,凡是沾染上那恶心粪便的,都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嚎啕大叫,那声音之叫一个凄厉,仿佛死了老妈似地,朱月坡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人棍兄,你就别挣扎了,你不是我们伟大的首领的对手,束手就擒吧,我会为你美言几句,说不定首领一高兴,还能招你当个驸马,到时候你可就发财了,”当了汉奸的李莲英跑到树下诱惑薛仁贵道,
当驸马,薛仁贵抱着满是尖刺的皂角树,仔细想了想,觉得似乎还是挺划算的,于是扯着嗓门叫道:“此言当真,莫要哄我,”
你妹的,这厮怎么这般沒有骨气,朱月坡气得差点跳了起來,好在这些野人听不懂自己等人的对话,于是扯着嗓门叫道:“人棍兄休要听他胡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看看你长得像个神马,人家公主能看得上你,别做梦了,你一定要贯彻我们蛋黄派坚决反抗的宗旨,打到他们,”
说这话的时候,朱月坡难免有些心虚,论长相,虽然人家薛仁贵跟武大郎有得一拼,但至少能断定他是个人,而朱月坡呢,明显比起人家來,有些说不过去了,再加上朱月坡连手都沒出,便举白旗投降,要是薛仁贵现在投降,倒也沒什么丢人的,至少人家反抗了,
“原來如此,好你个小李子,居然敢哄骗老爷,还不速速离去,否则休怪老爷屁股不留情了,”薛仁贵听朱月坡这么一说,乍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于是愤怒的脱下脚底的胶鞋狠狠的朝汉奸李莲英砸去,
“哇啦得呀,”野人们再次缓过气來,一把推开正准备继续游说薛仁贵投降的李莲英,几个大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再次朝皂角树围去,
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改爬为摇,六七条大汉抱住皂角树,跟当年朱月坡摇鸟窝似地,合力摇起來,但这薛仁贵完全贯彻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真理,两手死死抱住树干,两条腿也呈S型缠绕在树干上,这些野人摇了半天,他愣是跟坐摇床一般,稳如泰山,只是偶尔吐出一两口污秽物,显然有些头晕,
“唔哈,玛莎鸡,”那首领见手下几个蠢人搞了半天还沒能将树上那家伙摇下來,顿时恼羞成怒,一把夺过俘虏胡一刀腰间悬着的杀猪刀,大踏步走到树下,推开那几个还在拼命摇晃树木的野人,二话不说,抄起杀猪刀当起柴刀使,“噼噼啪啪”砍得那皂角树白浆直冒,
“啊,那是我祖传的宝贝,快停下,我跟你们拼了,”胡一刀幽幽睁开双眼,赫然发现那身上只有一条蒲裙的男人正拿着自己的宝贝砍树,顿时大惊失色,老爹临死前交代过,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现在杀猪刀落入别人手里,还被拿來砍树,他怎么能不着急,
“呯”或许是看他挣扎得厉害,一个满身长着黑毛,牙齿黄得跟大便有得一拼的野人毫不犹豫的摸出腰间的骨头,大力照胡一刀脑门敲了一下,胡一刀白眼儿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哎呀,伟大的首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