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美姐。你说。。。”胡一刀见她沒有反应。叹了口气走到贾丽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朱仙人已经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如果他有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的。所以吧。你要笑。啊哈哈哈哈。就像这样。知道么。”
“表哥。。。他。。。他真的。。。就。。。这么。。。死。。。死了么。”贾丽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仰起头。楚楚可怜的问道。
诸葛亮虽然不忍心打击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
“不如咱们为他和大毛哥开个追悼会吧。我年轻的时候当过道士。就在这里超度了他们吧。”见几人纷纷点头。杨白老果断的撕下一截破布。缠在脑袋上。带着几人來到“朱月坡”的墓前。“依依呀呀”的念起咒语來。末了还带领众人唱了首《你快回來》。这追悼会这才告一段落。
当然。这一切朱月坡和关二爷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朱、关二人正狼吞虎咽的抓起地上一大堆不知名事物。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拼命的往嘴里塞。
“嗝~~~”关二爷擦掉嘴边那黄色的不知名液体。摸着光头哈哈大笑道:“如何。智深贤弟。还是洒家有先见之明吧。若不是洒家攒下这么多食物。恐怕我等难以度过今日了。嘿嘿。”
朱月坡默然不语。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是逼出來的了。你妹的。要是你饿得想死了。面前有一条死耗子。你会不吃。不管你吃不吃。反正朱月坡是吃了。虽然那耗子沒有拔毛。虽然那耗子沒有解剖。。。
“智深贤弟。此地甚是诡异。不如这样。你我二人轮流守夜。以免被夜猫子叼了去。如何。洒家就先睡下了。你待会叫我便是。”关二爷早就堆了一堆沙子。当做枕头。或许是害怕着凉。还特意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只留下一只光秃秃的脑袋在外面。
夜。静悄悄的。朱月坡躺在地上。两手垫在脑袋下面。嘴里叼着一根茅草。二郎腿高高翘起。典型的地痞流氓打扮。看着那跟个烧饼似地月亮高高挂在空中。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題。
这嫦娥真的和吴刚有一腿么。吴刚。无刚。。。这不正是不举的意思吗。难怪吴刚那厮砍了这么多年的树都沒能见到嫦娥一眼。搞了半天原來他是个性功能障碍者。难怪人家嫦娥不愿意跟他见面呢。这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这嫦娥估计有上百个四十了吧。那岂不是饥渴难耐。他一个障碍者能帮得了什么。
“呜嘎~~”听着关二爷那惊心动魄的呼噜声。朱月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真的很难想象。当初薛仁贵还有诸葛亮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朱月坡是被太阳晒醒的。这也难怪。天当棉被地当床。这棉被热起來了。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而此时的关二爷却是眼睛紧闭。头上的汗水哗啦啦的流进黄沙里。发出“嗤嗤”的响声。嘴里还念念有词。凑过去一听。朱月坡顿时雷倒在地。
这厮居然嘴里还念叨着“快开空调。洒家热得不行了”。M逼的。还当你在老子的别墅里面呢。草。
拉起关二爷。一人吃了一只蜥蜴。继续徒步迎着太阳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正坐地上休息。突然关二爷尖着嗓子叫道:“啊。智深贤弟。我们原來已经死了。”
顺着关二爷手指处看去。朱月坡心里咯噔一跳。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