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要保护起來。智深贤弟。这剩下的半条你也充充饥则个。”
朱月坡很想问他。报纸上有说鳄鱼生长在沙漠里面吗。有写鳄鱼只有巴掌这么大吗。有写鳄鱼浑身都是碧绿的吗。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朱月坡只得委婉的拒绝道:“鄙人最近闷油。不吃肉类食物。大毛兄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咱两谁跟谁。甭须跟我客气。这鳄鱼可是大补啊。”
为了寻找剩下的人。朱月坡带着关二爷在沙漠里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累得精疲力竭。饿得老眼昏花。愣是沒发现半个人影。对关二爷道一声“中场休息”便一屁股坐在了仿佛炕头的沙地上。那高挂的太阳总算是完成了他一天的工作。此时已经悄然落坡。看着那一片形似奔马的火烧云。朱月坡心里感慨良多。
“嗝~~”一道不雅的声音打破了朱月坡想吟诗作对的雅兴。这一路关二爷的嘴一直就沒有歇过。所过之处如同当年过五关斩六将一般。那叫一个衣甲平过血如涌泉。凡是被他发现的动物。无一不进了他的血盆大口。朱月坡有心。帮他计算了一下。这一路上吃了九只让人一看就心里发毛的蜘蛛、八条绿油油的蜥蜴、十三只沙鼠、还有数不清的个头超大的蚂蚁。。。
本來看到一条通体呈黄绿色。背部具有菱形黑褐斑。尾巴仿佛跟波浪鼓似地摇得沙沙作响的响尾蛇。关二爷这厮脑袋一抹。便要将其绳之以法。却被朱月坡死死拉住。苦口婆心的劝解半天。关二爷这才饶了人家不死。
M逼的。穿越户就是牛逼。看着关二爷那高高隆起。跟个十月怀胎妇人似地肚子。朱月坡在心里暗暗叹道。
他也多想跟关二爷一样。左手蜘蛛。右手蜥蜴畅谈天下事。但试了几次。朱月坡还是放弃了。他虽然也算是穿越户。但他是个现代的穿越户。和这些老古董比起來。无论是心里还是肉体上的差距根本不可一日而语。
“智深贤弟。要不要來一条。洒家试过了。味道还不错。儿唬。”关二爷这一路上除了吃还做着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在听朱月坡说这沙漠里严重缺乏食物后。他便看到活的动物便打死。揣进怀里做干粮。这不。看朱月坡饿了。作为兄长。关二爷立马从怀里摸出了一只被打成肉酱的蜥蜴递到朱月坡面前。
朱月坡摇了摇头。拒绝了关二爷的好意。从兜里摸出一片拔得干干净净。用镰刀去了皮的仙人掌。慢悠悠的送进嘴里。
嚼了两口。朱月坡实在是吃不下了。这TM也太难吃了吧。涩涩的。屁味儿沒有。跟吃棉花似的。有比这还难吃的食物么。又从兜里摸出一把不知名的草根。嚼了嚼。又“呸”的一口吐出。心道:还真有。
M逼的。又苦又涩又干。还不如仙人掌。无奈。只得把草根扔到一边。继续啃着那看似美妙。但实际是却不咋地的仙人掌。
吃下整整一片。肚子总算比以前鼓了不少。俗话说得好。暖饱思淫欲。朱月坡和关二爷懒洋洋的躺在黄沙之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傍晚的夜风。怎是一个惬意了得。
“呜呜~~”风声越來越大。朱月坡感觉自己都快飞起來了。半眯的眼睛懒惰的睁开一小半。转过头一看。顿时如同被耗子蹿了**似地。猛的跳将起來。尖着嗓子指着不远处叫道:“我草。妈勒个逼的。龙卷风啊。”
你妹的。居然遇到龙卷风了。这狗日的老天爷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难怪感觉要飞起來了。大惊之下。朱月坡一把拉起关二爷欲跑。沒想到这厮居然两手捂在嘴边。作喇叭状。扯着嗓门喊叫道:“刮风啦。要下雨啦。大家快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