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在这么甩下去也不是回事儿。朱月坡只得牙齿一咬。心一横。抽出腰间的镰刀往背后一挥。割断被铁钩勾住的绳子。两腿凭空一蹬。就着重力加速度还有惯性。直取草屋之巅。
很好。看來自己还是很有当跳伞运动员的潜质。朱月坡感觉自己此时就是电视里的奥特曼。从距离草屋三米的高度跳下。很是骚包的摆了一个奥特曼出场的姿势。
“好。好一个白鹤亮翅。朱大侠果然不愧是蛋黄派的掌门。功夫了得。我等是望尘莫及呀。”下面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开口赞道。
“那是。我蛋黄派个个如狼似虎。这朱仙人可是我们的掌门。想当初拳打南山幼儿园。脚踢北海敬老院。太平间里一跺脚。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偷偷的告诉你。朱仙人至今还是处男。丫的。我看你有机会了。”杨白老很是会抓住商机。当初和朱月坡合伙阴了关二爷一把。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喂。老小子。别TM拐弯抹角骂人。老子大好青年一个。岂会沦落到搞基的地步。”眼镜男一脸不快。特意显摆了一下肌肉。表示自己很是强壮。
“亲爱的。谁欺负你了。”杨白老还待说什么。身后转过來一个虎背熊腰。长得跟头大猩猩似的。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走了过來。将刚才那个眼镜男一把搂在怀里。一脸温柔的问道。
“达令。他说想把我介绍给蛋黄派的朱仙人。哼。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眼镜男躺在壮汉怀里。指着杨白老嗔道。
“老头儿。有这事儿。”壮汉一把推开怀里的可人儿。走到杨白老面前。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脸上分明写着“我不是好人”。
“沒有的事儿。”杨白老不傻。自然不会承认。指了指自己的脸反问道:“你看我这么大岁数了。像是说谎的人吗。麻烦你们搞基到别处去吧。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别影响大家看比赛。”
朱月坡觉得自己真傻。说不定人家祥林嫂都比自己聪明。尼玛。自己刚才怎么就听信了谗言。就TM跳了呢。我草。这草屋明显质量不过关嘛。
朱月坡在屋顶还沒有站上一秒钟。“轰”的一声。脚下被他洞穿。抓着一把茅草从房顶上落到了屋里。摔得四平八叉眼冒金星。大白天的就看到了月亮。
“快护驾。”杨白老在天上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朱月坡的影子。聪明的他立马便想到朱月坡掉到地上來了。急忙带着关二爷、薛仁贵两大护法。一脚踢开草屋那虚掩的大门。冲进去。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跟个叫花子似地朱月坡。
杨白老扶起朱月坡。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朱仙人。你沒事儿吧。我说你应该减肥了。你看别人都沒掉下來。你怎么就掉下來了。”
朱月坡咂了咂嘴。沒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就说不出來。他敢肯定。刚才绝对是杨白老这个宦官在叫自己跳。尼玛。太可恨了。
最后。朱月坡在关二爷的帮助下。终于颤颤巍巍的站到了屋顶。对面的武藤烂机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身后燃着熊熊大火。肯定是他丫的刚才乱扔烟头造成的火灾。“噼噼啪啪”跟炒胡豆似地。好不吓人。
尼玛。烧死你这贱人。朱月坡心里暗骂的同时。武藤烂机机十分无耻的将嘴里的烟头朝朱月坡吐了过來。朱月坡急忙脑袋一缩。跟乌龟似的。企图躲过这烧得通红的暗器。沒想到。他这一缩。那烟头刚好掉进后颈窝。一路滑到屁股沟。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朱月坡叫出声來。
“可以开始了么。”朱月坡气得脸色酱紫。此时他只想狠狠的将对面那武藤烂机机暴揍一顿。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他尝尝自己的独门绝技。
“慌什么。稍等片刻。”草屋下面。一个光头裁判不爽的抬起头叫道。
看着下面十几个大汉还在划着剪刀石头布。朱月坡汗颜。看着那越少越大的火。只怕他们要是分出了胜负。自己肯定也被烧成灰了。急忙对下面几人道:“无妨。这最后一场我们不需要裁判。我要与他决斗。生死各安天命。”
“好小子。有志气。我顶你。”既然人家都这么要求了。那这些个裁判也沒必要在挑一个上去陪葬。刚才还如同杀父仇人似地十几个大汉。立马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跳到一边。摸出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看着屋顶上的一举一动。
“啊打。”狭路相逢勇者胜。更何况是草屋。朱月坡心里想着速战速决。当下怪叫一声。扯出镰刀。大踏步朝武藤烂机机奔去。
什么叫一步一个脚印儿。朱月坡此时便有这种感觉。这屋顶的茅草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踩在上面就跟踩在稀泥里面一样。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见对面的武藤烂机机依然还是一动不动。朱月坡犹豫了。看对方两手背在背后。不用想便知道这厮肯定是想暗算自己。
果然。就在朱月坡离他还有一米左右距离时。武藤烂机机突然冷笑两声。藏在屁股后面的手猛地朝朱月坡一扬。朱月坡急忙往地上一扑。暗道一声好险。这倭国矮子喜欢玩儿飞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眼前这家伙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