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柜子旁边。一把拉开。果然看到花满楼一脸安详的蜷缩在柜子里。顿时大怒。劈手揪住花满楼的耳朵。厉声喝道:“好你个死瞎子。老娘今天活劈了你。”
说罢。拔下腰间的锄头。作势便要将其劈做两段。西门吹雪急忙拦腰将其抱住。苦口婆心的劝道:“凤姐莫要动怒。赶紧把这厮弄到擂台上才是王道。”
“是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跟他计较。先把他弄醒。”叶孤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这花满楼有些不地道。但此时当以大局为重。
早已芳心暗许的陆小凤见叶孤城开口。只得讪讪的松开了手。
事实证明。朱月坡这次的蒙汗药当真是厉害。这花满楼就跟个死人一样。叶孤城、西门吹雪、陆小凤用尽了办法。揪耳朵、插鼻孔、扯舌头。甚至连猴子偷桃、海底捞月都使出來了。但这厮还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在嘲笑几人不中用似地。
“妈勒个逼的。这狗日的还真TM稳住了。你们让开。我要使出媚功了。”一直以來。陆小凤对这花满楼便沒什么好感。原因是这家伙本來经常借故眼睛看不见摸自己屁股。时不时还偷偷溜进自己房间。至于是做什么目前为止还沒有调查清楚。但陆小凤大底上猜了个**不离十。肯定是偷老娘内裤。要么就是胸罩。
见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同时往后退去。陆小凤突然转脸一笑。对叶孤城道:“当然。城城哥可以留下。阿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儿。少儿不宜。”
少儿不宜。西门吹雪很想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看看。老子都三十好几了。还TM少儿。暗骂一声奸夫**。西门吹雪很是不甘的走了出去。当然他可不会这么听陆小凤的话。一双贼眼正透过那指母大的洞。死死的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城城哥。我看这时间还早。不如我给你跳个舞助助兴如何。”见支走了西门吹雪。这花满楼又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干柴遇到烈火。岂有不烧之理。看着叶孤城那沧桑的脸。忧郁的眼。陆小凤更是拴不住心猿意马。不待叶孤城回答。便跳起脱衣舞來。
随着陆小凤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在门外偷看的西门吹雪不由得喉咙一动。“咕噜”大力吞了一口唾沫。将手伸到了裆部。暗骂自己眼瞎。这凤姐身材端的是了得。自己怎么就看走了眼。
“有人。”叶孤城的身手何等犀利。他清晰的感觉到除了自己。还有一只火热的眼死死盯着陆小凤的一举一动。当下从裤兜里摸出一只钢镚。大力朝门边一扔。
“哎呀。“这西门吹雪正看到激动处。突然眼前飞來一闪闪发亮的事物。暗道一声不好。聪明的西门吹雪急忙闭上眼睛。“啪”眼睛上受到重创。西门吹雪仰面便倒。捂着眼睛杀猪似的叫了起來。
“城城。來嘛。”陆小凤见叶孤城有些意动了。早就脱得只剩下三点式的她。舔了舔火红的嘴唇。迈着猫步。扭着水桶腰走到叶孤城身边。抚了抚叶孤城下巴。轻轻的朝叶孤城吹了口气。
虽然口臭很浓。但这叶孤城还是忍了。暗叹一声老天无眼。自己这一大好青年。就这么失身于她。哎。愧对这珍藏了四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啊。
叶孤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仿佛火烧一般。“咕噜”大力吞了一口唾沫。死死盯着陆小凤胸前那冬瓜一样大的事物。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那皱得跟树皮有得一拼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