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六扇门儿捕快的,狗日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浆糊,狗屎,草,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老子当初可是号称一夜九次郎,金枪不倒小霸王,尼玛,怎么可能会发生阳痿、早泄、白带异常的事儿,还有,为嘛后面那听起來不像是男人能得的病來着,
“青天大老爷,这些土贼是想吃干抹净不认人呐,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儿,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小厮急忙挤了过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道,
“我草,还真让老子猜对了,说,你被捅了多少下,不用害羞,本老爷公正廉明,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听到小厮这话,燕小六更加笃定这些人对这老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当下杀猪刀一扯,在杨白老面前晃了晃叫道:“好你个老匹夫,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说,你是怎么糟蹋人家的,是不是用钢管,”
小厮听到燕小六的话,这才意识到他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急忙摆手解释道:“青天大老爷,他沒有,,,”
“什么,他居然沒有用润滑剂,我草,这么狠,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只顾自己快活,完全不管别人死活,我敢打赌,他肯定是肛裂了,太残忍了,太歹毒了,我忍不住了,老邢,帮我照顾好我七舅姥爷,我燕小六去也,”燕小六平日里最喜读《水浒》打抱不平,除暴安良是他的本分,
见杨白老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干出这等泯灭人性的丑事儿來,不惩治他,那还了得,顿时大怒,从口袋里摸出一只不知道拿來做什么用的地瓜,塞到老邢手里,阴沉着脸缓缓的 拔出了腰间的杀猪刀,
“不是我,,,”杨白老不是傻子,岂会站在那儿等着他拿刀來剁,当下往门板上一跳,脚下动了动,很快便沒了动静,
“什么,不是你一个,额滴神啊,说,还有谁,我就说嘛,你一个老头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赶紧的,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呃,反正就那意思,好你个老不死的,还真沒看出來,居然对男人來多P,还有沒有人性了,”
燕小六越说越激动,手里的杀猪刀不停的在自己胸前乱舞,看得杨白老心惊胆战的,但关键时刻,这朱仙人居然飞升丢下自己跑了,丫的,实在是太不仗义了,还亏老子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像他媳妇儿一样,草,太沒人性了,
老板喝了两口白开水,终于缓过了气來,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缓缓道:“青天大老爷休要动怒,刀下留人,我有,,,”
“啊,你都有了,我草,这是多久的事儿了,丫的,怎么现在才想起报案,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人民公仆,M逼的,活该你被爆菊花,说说看,几个月了,实在不行就打掉算了,毕竟你那样儿也不像是什么有奶的人,省得孩子生出來受苦,”燕小六捂着嘴巴,一脸吃惊的叫道,看向杨白老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
燕小六这断章取义的功夫简直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由始至终,别人压根儿就沒能把一句话说完,一直都是他用他那十分不纯洁的思想,在脑海里给每个人描绘形象,沒得说,这老板和小厮肯定是个受尽爆菊之痛的苦命汉子,而杨白老则是那带头群起爆菊,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堪比魏忠贤的恶棍,
“我草,”一直沒有开口的青年男子忍不住了,自己在村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现在在别人嘴里居然成了一个爆菊使者,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让他老爹的脸往哪儿搁,让他们牛家村的脸往哪儿搁,
当下跳将起來,抓起桌上一只缺了个角的破碗,大力往地上一掷,“呯”破碗立马变成了更破的碗,不待燕小六评论,他便抢先喝道:“你不要诬陷好人,哼,我爸可是姓李,得罪我,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一听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是个高干子弟,自己的七舅姥爷和他老爹比起來简直就是泥鳅见了蟒蛇的对比,燕小六为人乖巧,急忙讨好的问道:“不知道令尊大人是,,,”
“哼,”青年男子一拂衣袖,鼻孔里冷哼一气,挺了挺胸口,挖了挖耳朵道:“我爹,说出來不怕你们下破胆子,他可是鼎鼎有名的李大炮,怎么样,怕了吧,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
李大炮,燕小六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最终还是沒能想起这个劳什子李大炮是何许人來,于是不确定的问道:“李刚是他什么人,”
“李刚是谁,很有名吗,”青年男子一脸的茫然,居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李刚,刚哥,李大官人,只道是什么小鱼小虾,男子不屑的说:“我爹可是牛家村的村长,贼牛逼了,你那李刚算个神马玩意儿,”
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看他鼻孔朝天,嚣张得不可一世,本以为他老爹再怎么不济,也是个国家一级干部,沒想到居然是个村官儿,不过,他倒确实牛B,这牛家村,他一个姓李的居然能当上村长,他不牛B谁牛B,
当然,这是燕小六的想法,其实人家牛家村的由來,不是因为他们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姓牛,而是他们村里每家每户都养牛,这才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