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重振雄风的机会。岂能放过。当下不待岳超群说话。翻身便起。劈手夺过岳超群手里的丝瓜蛤蟆汤。大力拧开盖子。果然。一只死不瞑目个头超大的蛤蟆出现在他眼前。
“咕噜咕噜”朱月坡想阻止已经來不及了。这杨白老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抱着保温盅三两口便把汤喝了个一干二净。感觉脑袋有点晕。只道是药效发作。刚刚将手伸进保温盅。捞起那只个头超大的蛤蟆。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噗通”一声栽倒在地。直到昏睡过去的前一刻。他才反应过來。狗日的。居然下了药。
“哈哈哈哈。机关算尽太聪明。得來全不费工夫。很好。很好。”见杨白老栽倒在地。岳超群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沒能暗算到花满楼。但他老爹都这样了。他肯定得留下來照顾他。那么这大赛。想必是参加不了了吧。
就在岳超群转身欲离去之时。突然蹿出一人。死死抱住岳超群的大腿。其人高声叫道:“左右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岳超群大惊。急忙要踢开他时。无奈这货跟狗皮膏药似地。踢不开不说。反而越抱越紧。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脚下那人一声令下。顿时桌子、柜子、床脚、背篓里同一时间钻出几条大汉。岳超群心里一颤。连忙摆手道:“好汉。不是我。我只是过路的。饶了我吧。”
尼玛。这些人头顶丝袜。穿着一身黑乎乎的夜行衣。不是那传说中的采花贼是什么。天啊。采花贼也就算了。可TM居然是一群采花贼。看他们一脸**的笑容。便知道他们方才绝对沒干什么好事儿。
想到花满楼不在房间里。岳超群顿时反应过來。感情这花满楼是被他们给轮了。难怪沒见踪影。估计是躺在某个角落回味吧。
“饶了你。老子号称狗脸张爷爷。上认不得爹。下认不得娘。饶你一个。老子半个都不饶。赶紧的。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來。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胡一刀抢先开口道。
朱月坡有些纳闷了。自己这算不算是土匪來着。
“好汉。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怒。我给。我给。”岳超群早被吓破了胆。感觉到脖子上的杀猪刀往皮肤里进了一分。更是手忙脚乱的全身上下摸索。最终从脚底摸出两张臭烘烘的青蛙皮。可怜兮兮的递到胡一刀手里。哀求道:“好汉。我就这么点了。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恕我则个。”
“什么。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子一分钟上下几十万的勾当。丫的。居然敢浪费老子时间。快点。给你老爹打电话。不二价。三十万。少了一分也别想走人。”胡一刀将两张钞票塞进裤兜里。瞪大眼睛喝道。
尼玛。这到底是采花贼还是抢劫犯呢。岳超群快哭了。正想说自己老爹早就英年早逝时。朱月坡终于开口了。
“那个谁。把那注射器给我捡过來。娘的。居然敢暗算花大侠。活得不耐烦了。左右。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月坡不是不想要钱。而是他觉得要是真那么做了。自己不就等于是犯罪了。要知道这个年代。上面沒人。那可是要蹲大牢的。自己举目无亲。要是进去了。谁TM來送饭。
“不。。。”包打听祖上便是兽医。这打针的事儿。对他來说。如同张飞担大粪一样。简单得了不得。当下一把扒开岳超群的裤子。劈手往下一戳。顿时鲜血溅起三尺高。“嗝嚓”针头径直断在了岳超群屁股里。
天啊。杀了我吧。这TM都是些什么人呢。你说你打针就好好打吧。草。有必要那么用力不。这下完了。针头断在肉里面。这让老子怎么活。
在朱月坡等人的摧残下。小屋里发出了一道男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