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关二爷的房间里,薛仁贵双手紧紧捂住下体,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唰唰唰”的直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一脸惶恐的诸葛亮,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幽怨,就好像他被诸葛亮潜规则了一般。
“那个。。。我帮你揉揉?”诸葛亮尴尬的搓着手,本来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来着,但这话薛仁贵肯定不信,于是便想到了亡羊补牢,殷勤的将手伸了过去。
“滚!”薛仁贵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抬腿便给了诸葛亮一脚,诸葛亮猝不及防,直接被一脚从床上踢到了客厅,“轰”朱月坡那张自称是檀香木做的桌子,被诸葛亮这么一砸,顿时四分五裂。
“哎哟。。。”两个人同时在不同地呻吟起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莲英却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其实他早在薛仁贵发出惨叫声的时候便醒了,这个时候为了撇清关系,他很是明智的选择了继续装睡。
昨天那锦囊里居然写的:香水可以除臭!也就是说这家伙早就料到自己会被吐这一身,但他却没有告诉自己!这种人不给他一点惩罚,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远!
要说起来这李莲英的计策还真是歹毒,你说人家诸葛亮惹了你,你就报复他就行了吧,还连带着人家薛仁贵一起!
这事儿还得从昨晚说起,李莲英走到外面,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卷透明胶带,然后恶毒的他,趁着人家薛仁贵睡熟,脱下他的裤子,再拿起诸葛亮的手,放到薛仁贵毛茸茸的下面,最后撕下胶带将它们牢牢的缠在了一起。
于是乎,便有了这大清早的惨叫事件。
到后来知道事情真相的朱月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宁得罪女人也千万不要得罪太监!因为他丫的干的事根本就不是人事!
“啊!老子要杀了你!”下面被透明胶带扯个精光的薛仁贵,脸色铁青,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侮辱,翻身便起,抄起床边的方天画戟,光着脚丫子便杀了出来。
但这个时候,我们英勇的朱哥出面了,他不是因为看不下去了,而是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M的!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这家里估计就只剩下人还是完整的了!当然,李莲英不算。
“人棍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休要动怒!”朱月坡连忙拉着暴怒中的薛仁贵好言相劝,同时还对诸葛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紧给人家道歉”。
但诸葛亮这家伙真的很欠揍,只见他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唰”地摸出鸟毛扇子,轻轻的扇了几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智深贤弟休要拦我,我与此贼不共戴天,今日若是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薛仁贵脸色难看得跟猪肝似地,浑身不住的发抖,指着诸葛亮咬牙切齿的说。
“他怎么了?”朱月坡实在没有搞明白诸葛亮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说诸葛亮半夜里把他那啥了,打死朱月坡都不相信,就诸葛亮那身板,估计还不是自己的身手,更何况是力敌万人的薛仁贵?
除非?**!这家伙TM的也太狠了点吧?想到这里朱月坡不由得菊花一紧,心道:看来这下子晚上得穿条铁内裤睡觉了,最好还是带锁的那种,省得被这该死的诸葛老儿给暗算了!
“他。。。他暗中扒我鸟毛!”薛仁贵气急败坏道。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把鸟毛伸到我手里来的!而且我哪里是暗中拔的?明明是光明正大!”诸葛亮也红着脸争辩道,但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很明显这家伙没有说真话。
想了想今天下午还有一场比赛,朱月坡只得当和事老,劝薛仁贵说:“人棍兄,其实吧,这鸟毛扒了还可以再长,说不定明天就变成原始森林了!要不这事儿暂时就这样算了?”
“不可能!”薛仁贵想都没想便摇头拒绝了,那里一夜之间可以寸草不生,但是有听说过那里一夜之间就能长成原始森林的么?简直就是忽悠人嘛!
“你待如何?”诸葛亮也是个浑人,见他这么不知趣,脖子一犟,牙齿一咬,颇有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架势。
“把你的也扒了!”薛仁贵倒是懂得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恐怕是不行了!”诸葛亮尴尬的对薛仁贵摆了摆手,一副我虽然想但怎奈事实就是如此残酷的样子。
“为什么?”薛仁贵疑惑,难道他是个女人?但是有胸部平得跟飞机场一样的女人么?呃。。。好像是有,但同时还长着喉结的女人总没有了吧?
“跟我来!”诸葛亮拉着薛仁贵走进了厕所,也不知道两人准备做些什么。
良久,厕所里传来了薛仁贵长长的叹息:“算你狠!”
“嘿嘿嘿嘿!”诸葛亮发出一阵奸笑,那脸上的表情倒是和电视里演诸葛亮那人十分相像,整个一欠抽的货!
朱月坡无语,感情这两家伙就是因为这种小事?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自己被诸葛老儿给扒了鸟毛,那自己的愤怒程度比起薛仁贵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二十几年才长那么点,被你一把扯了,又得多久才能长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