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酒啊。居然不醉人。”夏拂晓骂道。
“拜托了。三位姐姐你们淑女一点好不好。”林宝驹说道。“又是烟又是酒的。你们干嘛啊。”
“男人都沒有一个好东西。”夏拂晓骂道。然后瞪了林宝驹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白白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别乱想了。”林宝驹解释道。然后关切道:“究竟怎么了。”
“姐姐这次回北京。跟她男友吹了。”夏拂晓骂道。“那狗日的贱男人竟然在外面找了一个野女人。”
“算了。不要提他了。喝酒。”夏依晨一开口就是喝酒。喝了一口之后。立即将酒瓶子扔在了地上。“这哪里是什么酒。根本就是水嘛。”
“原來是失恋了。”林宝驹心道。“难怪她们要找个地方发泄了。”
本來失恋了发泄一下也沒有关系。只是今天恰巧许白白心事重重。林宝驹也不知道是否改阻止她们。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许白白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走了出來。然后对林宝驹说道:“你出去多买点酒吧。我陪几位姐姐喝一喝。”
“你也要喝酒。”林宝驹愕然地说道。
“快去。别那么多废话。”许白白不悦地说道。“你将那件事情隐瞒了许久才告诉我。我还沒有跟你算账呢。喝点酒算什么。”
听许白白这么说。林宝驹只能照办。从外面弄了一箱子烈酒。
反正林宝驹有金马在。根本不惧怕这四个女人喝成酒疯子。
四个女人一出戏。这天晚上。四个女人以酒为媒。各自发泄心中的郁闷。最后竟然打成了一片。一整晚上忽而说说笑笑。忽而哭哭啼啼。只是苦了林宝驹。一边让她们发泄。一边又不能让她们喝酒伤身。所以还得让金马不时地悄然吸走她们身体内的酒气。
直到天亮的时候。四个女人才迷迷糊糊地在客厅睡了过去。林宝驹替她们盖好辈子。然后将金马、走地鸭和狮驼都放在了客厅。让它们好好守护这四个女人。
然后。林宝驹带着楚青木的骨灰去了楚家。
※ ※ ※
华山金牛岭下面的无名山谷。
虽然金牛岭一带被死气所笼罩。一切生机都几乎断绝。但是这山谷之中依然气候如春。鸟语花香。一片生机昂让的情形。显然这山谷之中有神秘的阵法抵御着死气的侵袭。
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山谷尽头有一个清澈的水潭。水潭旁边还有一株千年老桃树。树上的桃花开得正绚烂。时而有花瓣随风而落。
不可一世的昆吾就在这桃树之下。此刻的他目光异常的温柔。如同枝头上的桃花一般。丝毫沒有以往的暴戾、嗜血。
在他前面。有一个绿衣女人。长得很清秀。颇有古代小家碧玉的感觉。只是却缺少神韵。好像是脑子有点问題的那种人。
但是无论如何。昆吾看着她。就如同守着一件盖世奇珍。
忽然。昆吾目中的杀机一闪。冲着谷口喝道:“來着何人。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退去。”
“昆吾。见到本圣主。还不迎接。”谷口的死气纷纷散开。一个白发银甲的人驾驭着深渊孽龙冲入了谷中。
“圣主……”昆吾喃喃地说道。似乎在努力回响关于“圣主”的事情。
那银甲白发的人见昆吾这个样子。忽然叹道:“想不到狂傲不可一世的神殿金甲神卫竟然落得如此的地步。连自己的记忆都无法保全了。念在你失去了部分生命烙印的份上。本圣主就不责罚你了。快随本人返回神殿。开创大业。”
“跟你走。凭什么。”昆吾见这白发银甲之人比他还要狂妄。不禁有些不满。
银甲白发怪人冷哼一声。随手挥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光球。光球击在了山壁之上。
“轰隆。~”
山壁之上立即出现了一个三丈方圆的洞穴。而且那洞穴贯穿了整座山峰。
“你不认识本人。难道还不认识这天下独一无二的混沌之力。”那怪人再次喝道。
昆吾不由得一愣。然后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但是他看了看桃树下的女人。摇了摇头:“我不跟你去。”
“哈哈。~”怪人仰天长笑。“好。原來你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这样吧。你随本人回神殿去。方茜的生命烙印。本圣主会替你找回。这样她就不会只是一个躯壳了。”
“真的。”昆吾激动地问道。
“看來你的记忆只限于方茜一人了。”那怪人点头说道。“不过你答应。日后必须听命于我。”
“好。”昆吾点了点头。带着那个绿衣女人。跟随那怪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