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着打着。一边叫骂着:“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给我动弹。”
可怜麻杆瘦小的身躯。在两名打手的夹击下不断哀嚎。惨不忍睹。
麻杆的叫声激起两名打手更大的仇恨。他们一左一右。把麻杆的身体当皮球一般踢來踢去。而站在一旁围观的打手们哈哈笑着。就象正欣赏一幕精彩的演出。
柱子听着麻杆的惨叫。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柱子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两声陌生的惨叫。这种叫声绝不是麻杆发出來的。
柱子再次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正扶起麻杆。而刚才两名打手。却莫名其妙地滚落在地。正杀猪般大叫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十五六名打手一个愣怔。不知这人何时赶到这里。
难道他活腻了。竟然敢跑到这里來撒野。
这些打手一哄而上。施展拳脚朝这个人冲去。他们要让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子尝尝他们的厉害。
但是这个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攻击。他一只手还扶着麻杆。把麻杆安置到就近的一张凳子上。另一只手只是随意划拉。只在瞬间功夫。就把这些打手全部扔到地上。跌成一团。
十七八名打手倒在一起。抱头捧腹。呼痛不已。再沒有一个打手能站得起來。
柱子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并不比自己高大多少。身上的白袍一尘不染。在这黑岭上显得犹为醒目。他沉静的面容似乎流露着一股悲哀的神情。清澈的眸子深邃明亮。似乎能看透人心。
分配饭食的胖子这才惊醒。一溜烟地向后跑去。转眼就不见人影。
白袍人并沒有阻拦胖子。他一手搭着麻杆的后背。喂了他一粒药丸。
麻杆过了一会。才打起精神。看了看搭救他的这个人。不知说什么好。
白袍人这才转向柱子等人:“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