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这个比我小了将近五岁的俊俏女子。在细兰海玩失踪的那些日子里。曾经让我寝食不安。坐卧不宁。我曾经以为。她只是画的一个丫环。她每天在我的身边绕來转去的时候。我并沒有感觉到她的特殊。但是当她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的时候。我才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无沿的空虚。
在涨岛那些最紧张最忙碌的日子里。是她。照顾了我生病的时光。
她无怨无悔。奉献了白天黑夜。又奉献了一个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这种情谊是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忘怀的。
“哥。你到底有多少时间里会想起我……”小月把两条胳膊从后边 环住我的腰。不停地上下抚摸着我的后背问道。
“这还用问。不是说每时每刻。妹妹你在我的心。属于那种生命里不能离开的人。”
“这是你的心里话。”
我不回答她。用热切的拥抱和激吻來回答她。
比起那个在涨岛之上双肩有些瘦削、面色有些腼腆的姑娘。现在的小月。比那时更多了一份火辣和率真。出洋近两年來。身体也发变得愈加丰满和性感。我能感觉到。她的欲望正在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來。
“哦……哥……老公…… 抱紧我。我有点冷。”她有嘴唇紧紧地贴住我。忘形地吸吮起來。
我忘记了我们两人身处的绝境。心里眼里再无其他。只有她火拉拉的身体。
我的右手揽着她的细腰。左手去她的胸前。笨拙地解开她的衣襟。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胸前鼓胀的乳。她倒抽一口气。随后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哦……哦……老公。抱紧我……”
我的身子前倾。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地面上。她的两条手臂像水蛇似地紧紧缠绕着我。身子向上极力地拱起。一只玉手胡乱而准确地抓到了我。几乎是扯掉了我的衣服。她腹部毛茸茸的部位像是有着无尽的诱惑。让我在瞬间中兴奋起來。什么危险什么世事。都一下子离得我好远。
四周里一片黑暗。一片寂静。有的只是我们肌肤相亲时带來的真实而亲密的感觉。还有两个人忘乎所以的沉重呼吸。
在这段时间里。她就是画。她就是六角。她就是姜婉清、刘妍、柳眉。我庆幸我在有生之年里。在精力最充沛的时间里遇到进了她们。若干年之后。当我们都化作了一捧腐土。沒有了情感和知觉。我相信。那里也能生长出最美丽娇艳的花朵。
她热切地迎合着。就像一朵干渴的花在等待午后的雷雨。呻吟声如同嘤嘤嗡嗡的蜂鸣。
“妹妹。你为什么总是比别人爱吃醋呢。醋劲儿一上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低声对她说着。
“哦……是么。是么。我怎么一点都沒有感觉到呢。”她的手热乎乎的。覆在我的腰眼上。來回地抚摸着。“我怎么沒有感觉到。”
我不回答她。发起一阵猛烈的冲击。她中断了口的中喃喃。有一些紧张地把最为舒展的姿态呈现给我。“哦…….哥……我要死了。”
废话。你哥才要死了呢。你把我的灵魂都要吸干了。还得便宜卖乖。
我伏在小月的身上粗重地喘着气。那一对方才还跃动不已的大白兔顶着我的胸膛安静了下來。她从身体的最深处持续不断地把一阵痉挛传递给我。慵懒地一下子放松下來。
四周安静极了。我们都听不到黄岩在外边采取行动了沒有。两个人相拥着。好半天沒动。也沒说话。
“小月。”
“嗯。”
“要是我们再也出不去了怎么办。沒吃沒喝。沒有人。沒有光……”
“难道这就是我一直相像中的天堂吗。”她在黑暗中回应着我的话。一只热唇再一次地凑近前來。
我们相拥着。足足在这里缠绵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外边还是一点声音都沒有。不知道黄岩这小子现在在干些什么。
一丝担心再一次涌上了心头。我拉了她站了起來。两个人的耳朵紧紧地贴在了石壁上。倾听外边的动静。除了自己的心跳。真的是什么都听不到。
我们这才有些担心起來。“真后悔。沒有带一支火折子进來。”我说。
“老公。我倒忘了。我这里有一支……”
她窸窸窣窣了一阵。摸到一个东西。然后寒到了我的手里。
我感觉那东西还是有点泛潮了。“你怎么不早一点先放我呢。”
“哼。你你给我时间了么。”我笑笑。把那支火折子放入了贴身的地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也许过一阵子会能管用的。
“走吧。我们得自己去看看。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了。”两个人手拉着手。摸着黑。一步一步地往洞子的深处走着。
“小月你感觉到沒有。怎么我发现洞里与原來不大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小月问。
“洞子底下的那些积水不见了。刚才明明在这里是有好些水的。”
“是吗。这个我倒沒有注意呢。但是这么久了。怎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