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出去了。”
“呵呵。你的这个儿子对你还真是不错呢。”
“我哪里还有亲人呢。他也沒有亲朋人了。”都卧儿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我看着她转向我。眼睛落在她的胸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女……女王陛下……”
她“哧哧”地低声笑了起來。“做什么。将军。你怎么这么客气了起來。别记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将军。”
“那都 是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谁会总记得以前的事呢。以前。我也得罪过你。”
“应该说。以前。你得罪过为害人间的我们。可是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你得罪的不是我。”
“是范厨师。”范厨师现在放到哪儿去了。沒等她说话。我赶紧说明了來意。“按理说。这么晚了。不该打扰你休息。但是我看这架势。今天一整晚。国中所有人。谁都不会闭眼的。我是來打海得拉。问问那知暗道的事情。”
她再次看着我。“找海得拉。那你应该到他的官坻去找啊。这里有什么。”她站起來。看了看身边的那张大床。“过去的事情难道真的都能忘记吗。”
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很熟悉的内容。她走过來。我坐着沒有动。可是她过來直接面对面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把两条胳膊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紫裙的宽松袖子往下退去。露出了藕棒似的胳膊。我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喘息吹到了我的脸上。
“呃……难道……你的宝贝儿子他不会突然闯进來吗。”这是我唯一担心的。现在。只有他可以无视门口的守卫。
“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了。”说着。一对朱唇悄悄地贴了上來。她的两条胳膊稍稍用力。我的胸前立刻感受到了來自于她身体上某个部位的软中带硬的压力。
來而不往非礼也。我的压力也不小啊。她的两腿就分开了骑在我的腿上。紫色的长裙退到了她的大腿上边。我把手放在那里。稍一移动我就知道。里面什么都沒有。
“也许……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一个归宿。”
都臣儿并不理我的话。她现在只专注于一件事情。沒想到。她对于我的反应是很熟悉的。知道到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其实我们只是在那样一个危机四伏的雨夜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而已。
她的一只手拿开。从我的脖子上。到下边去了。然后引导着急不可奈四处乱撞的那玩艺儿。穿过了幽秘的隧道。她轻哼着停了一下。然后那柔软的身子就在我怀中蠕动起來。
“你儿子给你做的这把凳子结实吗。”我问。
“要不……去那里……”她的唇不离开我的嘴巴。含混不清地说。
“算了吧。本來我是有正事的。”我说。
“哼。难道这就不算。”都臣儿说着。一刻也不消停起來。“将军。你若能说服田王停留下來。我愿把王位转让给你。”
“算了吧。我看你还是随我走吧。这么个小屁国。怎么能留得住我呢。”
“啊……唔……田哥哥。你别急嘛。让我好好想一想……皮尔瓦……你也带上他吗。”
“呃。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原來。皮尔瓦就在王宫前的广场上。在那里。有五名溜山国的“海岸警务队员”正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两位当地的工匠。他们正在打造一件东西。旁边是刚刚砍伐下來的面包树木头。
“皮尔瓦。这些都是你们未來的口粮。不要乱砍滥伐。”我对他们说。
“田将军。你刚才去做什么了。沒有看到我妈妈。”
“我刚从她那儿出來。我还坐过了你为她打造的凳子。非常不错……很结实。不错。”
“那就好。我太高兴了。”
我沿路回到了龟船上。新王登基之后。我们就不能再住在王宫里了。都回到了各自的船上去住。
接下來。让我留在这里的理由大概只有那条暗道的秘密了。明天。我要找找海得拉。向他讨教讨教。
当然还有下落不明的那些荷兰人。落海的只有范厨师、碧琳及他们的亲信十來个人。当时其他的人都在船上的。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看到小月正在龟船的甲板上坐着。一看就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