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点了穴道的那小子背朝着我们的床。一动也动不了。我们弄动静。她比我大上两岁。懂得怎么样让我高兴。我限不得早几年碰到她才好。一张锦床被我们弄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似乎要散了架一样。
我问她。“这个万喇国。你了解多少。”
“将军。你能一心二用。”她脸色微红。娇喘连连。不停地挺动迎合。我却不管这些。我问的就是我急于知道的。“说话也是动静。”我停下对她说。
“别停。别把我扔在半山腰。我可是告诉你。”
万喇国。地处婆罗洲正中地带。这里地势高。几条大河都是从这里流向四外的小国。该国占有地利。常以此要挟四方。稍有不从。便以截流、往河中投放污物、甚至投毒威胁。再加上万喇国占有马辰港。财富积累。可敌四方。因些这国中人。气焰直冲九天。要把天都捅破了。
刘妍说。这些天。万喇国正不知忙些什么。听妓院里管事的说。国王已经四外派出了使者。到各国去游说。说是來了什么劲敌。要抢尽各国的宝贝。女人只要是年轻的。一律带走。受尽折磨。九死一生。要求积累马上派兵。共同对付敌人。
“他们所说的敌人。该不会就是你和你那个王那些人吧。”刘妍问我。
而我却顾不上她的话了。身下大动。恨不很将她戳穿。她也紧张起來。也不顾床下人有。叫声不断。
院子里人声渐渐稀少。我们推开窗子。打开一道细缝。只看到院中几盏灯静静地燃着。那些捣乱的兵也话早就走了。再远处就是一片昏暗。
我一拉刘妍。两个人悄悄从屋中走了出來。她换了一身利落点的衣服。脚下穿了一双薄底软鞋地。走起路來沒有声音。她紧张地对我道。“不管出现什么情况。老公你不许扔下我。”
我逗她。“谁同意了你就这样叫我。”
她一笑。就说。“至少你小弟弟已经同意了啊。”嗯。我看也是这样子。它对这个刘妍。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我们穿过院中的通道。借助着路边树荫的遮挡慢慢地往前走。
“大门出不去的。”她提醒我。每天这个时候。大门就锁死了。拴一条凶恶大狗。一有动静就狂吠不止。我们离得那里远远的。后门处。有两个看门的正靠在那里聊天。热火朝天的。旁边也有只狗。
我们悄悄來到东边的大墙下边。墙高倒是不高。我一蹿就可出去。可是如今我带着刘妍。
将鱼肠剑拔出來。插入一尺高的砖缝之中。像插女人似地。如此插了四面。一剜。一块砖出來。剩下一个登脚的地方。如此在墙上挖出一溜脚窝。
我又潜回她的房中。从床上割了一条带子。返回拴住她腰。我站在墙头。拽动带子。助她爬上墙去。
抱住她轻轻往下一跳。我们已经在墙外了。听听院内仍无动静。她有些激动。搂紧我的脖子。沒鼻子沒脸地暗中吻我。“谢谢。谢谢。”
“你是自己爬出來的、这就谢我啊。我那会在床上累得虚脱了。也沒听你说一声。”
“不是沒想谢。是沒功夫谢哦。人家那会也忙着。还要陪你说话呢。”
我们來到街上。偶尔有值夜的人。手持长枪。三人一队走过。在寂静的街道上留下一阵不很整齐的脚步声。流动哨。刘妍说以前很少有这种情况。
这样回去。我怎么和那些人说。说这个刘妍。说我來逛妓院。一边起着一边想。脚步一慢。就听刘妍说道。“从这里往东。拐两个弯就是王宫。”
“想不想与我去王宫里看看。”我问她。
“嗯。我们进去再出來。这样你回去就可以说。是把我从王宫里带來的。”
从哪里來的并不重要。如果她愿意我这样说。我就这样说。不过王宫。我一定得去。有些事情得搞清楚。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么。
再说。这么久了。田王也沒有消息。一切由我做主。只是这个刘妍。可能会给我添麻烦。她是正宗的非武林人士。
我们悄悄的。朝着王宫迂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