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它已经好些天沒有点燃了,眼前是那片木屋区,人们都在熟睡,而我和画却站在这里,
我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也许就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东西,我望着那片烽火火台,对她道,
“画,你看那座烽火台,”她抬头向那里望去,“怎么,”
“自从姬将军他们回來,烽火台上就再也沒有点起过火焰,原本我在那里点火,是有用意的,”
“嗯,是为了让我爹他们知道,咱们在这里还平安,”她依在我的怀里,身上热乎乎的,
“可是如今却再也用不到了,因为你爹,他再也不会看到了,”我说这话,她一点反应也沒有,倒是轻轻地笑了一下,那好,我再深一步地煽情一下:
“一开始,我得知田王不辞而别的时候,虽然嘴上沒有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老大的不乐意的,画,你想想,我是他唯一的女婿,他有这么大的行动却不先告诉我一声,放在你的身上会怎么想,所以,后來我明明知道他去了北边,却带着你们到南边的爪哇岛上來了,”
“这样不是很好么,你得到了宝刀阮师刀,还给六角和小月两个每人弄到一把,她们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觉呢,”
“那又怎么样,如果把这些刀,与田王的生命比起來,我宁愿不要这些刀,而是永远地和他在一起,”
“可是,傻瓜,那样的话,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画倚在我的怀里,抬起她的脸庞看着我,一双美目不错眼珠地看着我,圆润的唇离得我很近,我不觉低下了头,含住,她也不躲闪,站在那里与我相吻,慢慢的呼吸急促起來,
“可是你知道吗,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田王把我看透了,不打算再收留于我,”
“嘿嘿,”她一笑,“可是我却沒有这种感觉,我觉着只要有你和我在一起,就很好了,”她话峰一转,“可是从昨晚上开始,我就有了这种感觉,是你不想要我们了,我们姐五个,我感觉我们五个还不如一个习拉,”
习拉算什么呢,她只是一个脱离原來生活圈子的人,一个想从原始社会直接跨入现代社会的女人,“怎么会,如果你们想与我一起走,除非,给我个理由,让我感觉不到带你们同去的危险,”
她说,“这是我要说的,我爹沒有死,”
我沒动,这个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两位将军也沒有死,徐氏三姐妹也沒有事,总之所有的人都沒有事,”
我还是沒有动,
“哎呀老公,看你像个木头疙瘩似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沒有,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爹沒有死你很失望,”她撅起嘴不更,生气的样子,
“沒有啊,我在听下文,这样说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我的仇恨也是多余的了,这好办,我还是要走,不过不是去北边找他,”
“那你去哪,”
“我要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沒有田王,也沒有你们,”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听我说下去,“田王可以丢下老婆说走就走,我为什么不能也这样,这样子多酷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能扔下一个,我就能扔下五个,看谁狠,”
她像不相信似地看着我,但是不久从我的神情中看出了玩笑的成分,她在我的怀中,轻轻用手肘顶了我一下,道,
“你不学我爹的优点,却学起这些不着四六的來,这不是枉费了我爹的一片苦心,他离开一阵子,就是想单独地历练你,让你独自用事,将來也好成为一位独挡一面的将军……我爹说过,他慢慢地要老了……”
“他老么,他一脚能踢死一头猪,还说老,我还踢不死一头猪呢,”
“你羡慕嫉妒恨呀,”我听了她的话一哆嗦,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我看着她似曾相识的脸庞,一时有些发痴,努力回想着在哪里还有这样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她又用手肘推推我,把我从臆想中拉了回來,“你在想什么呢,”“我在想你呢,” “我就在你怀里,你还想我,”
“最好把你装在心里才好,在怀里,其实还是有距离的,我要把你装在我的心里,这样不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下你了,”